南霸婆低着头,红着脸,看也不看梁军,而后者此刻一直在回味刚才的那一刻,已经被水泡得一塌糊涂的香烟,被他给烤得总算有些干了,他把那烟对付着点上,然后美美地吸了一口。回头看见南霸婆还披着那件湿漉漉的外衣,就把自己那已经冒出热气的外衣,扔给了南霸婆,说道,你把你的衣服先烤上吧。南霸婆往外一推,道,我不。
梁军又开始脱自己的裤子,南霸婆吃惊地道,你要干什么?梁军也不答话,三下两下就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只穿一件短裤。他把裤子也扔给了南霸婆,道,一块把你的裤子也烤了吧,说完扭身就跳进了湖水中,一个猛子扎下去不见了。
南霸婆犹豫了一下,终于顺从了,把自己的裤子用最快的速度脱了下来,然后穿上了梁军的裤子,把自己的裤子和外衣都架在火上烤了起来,许久,梁军才爬上岸来。他吃惊地发现,南霸婆也抽起烟来。
南霸婆冷眼看了他一下,有点吃惊,梁军的短裤显然有点吃力,差点就兜不住那因为肿胀而膨大的家伙,那个地方仿佛趴了一条蛇。
她可真是吃惊了。
浑身只穿一条短裤的梁军,下面很不要脸地肿胀起来的梁军,因为天空阴云密布,因为自己刚才进了水里,开始冷得发抖了。
南霸婆终于有些于心不忍了,她轻声道,你快穿上衣服吧,不要冻坏了。梁军一语双关地说,不要,冷一点好,要不然,实在是太热,太激动。
南霸婆脸上俏俏地一红,说道,你这是何苦呢?梁军没有转头,南霸婆呆呆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为了掩饰自己,她终于开了句玩笑,轻轻道,你倒是装得很深沉呐。
梁军从地上找来一支烟点上,道,我有什么深沉可以装的,有你在,我永远是个孩子。
南霸婆笑了,柔声道,给姨抽一口?梁军干脆道,不给。我这是灭火,给你抽了怎么办?
南霸婆就道,你到底是灭火?还是要取暖啊?梁军就道,心里要灭火,身体要取暖。南霸婆那具曲线毕露的身躯似乎靠近了一点。
两人继续沉默良久。
梁军抽完一根烟,弹掉烟头,双手枕在后脑勺上,闭上眼睛轻声道,在很多女孩子面前,我必须坚强,甚至会有点装b,只要在乎我的她们需要我,我必须扛起一些责任,但跟你在一起,在能保护你之前,我不介意稚嫩一点,小丑一点,哗众取宠一点。可总有一天,我能护在那个叫南霸婆的女人身前。而不是站在你身后,喊你南姨!
南霸婆身体颤抖了一下。
她坐在南霸婆身边,双手抱膝。
梁军也坐起来,不敢看她,直勾勾望向远方。南霸婆忽然侧过身子,从后面抱住了梁军,说,我怕你冷。梁军却道,姨啊,你这样,我还是灭不了火啊,
南霸婆缓缓地道,很难受吗?梁军呵呵地笑道,你没做过男人,你不知道。
南霸婆说,可是,你都冷了这么长时间了。梁军就叹口气,说,你可是我心目中第一存在的人,这个劲头你知道该有多大啊。
南霸婆就呵呵地笑了,她松开了梁军,说道,我被你忽悠了,这不是有火嘛,过来烤火不就暖和了嘛。
梁军道,我过去烤火,会面对你,那个地方很丑的。南霸婆还是把他板过身子来,两个人就那么对坐着,直到黑天,他的那个地方还是那么鼓鼓的,南霸婆眼睛里有了光亮。
她站了起来,趁着夜色,当着梁军的面把短裤褪了下来,梁军大叫一声,姨啊,你这样会要人命的,南霸婆道,我早就想这样了,但是,白天怕你看见人家那里。来吧。
梁军说道,可是在这里……。南霸婆道,我们可以站着。梁军道,那样太委屈你了。
南霸婆道,依你的意思怎么办?梁军就那么赤条条地躺在了布满沙石的地面上,南霸婆眼睛里有了雾气,犹豫了一下,就走过去,骑坐在了那个上面,待那个粗壮的大蛇在洞口对准后,她开始慢慢地坐下去,哇,梁军觉得整个人都飘了起来,他从来没有扎得这么深过。
南霸婆忍不住地叫了起来,然后把胸脯趴伏在梁军身上,停顿了一下,悄悄红着脸,软软糯糯道,你想怎么日我,你就怎么日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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