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穿着礼服,蓝眸深情地凝着他,缓缓移开花枝,朱红的唇、邀吻的意味不言而喻。
高大身体却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男人暗吸口气,声音沉冷里隐含一丝怒意,“丹妮雅,我们还没有结婚。你还是先搬出去比较好。”
丹妮雅望向盖洛的蓝眸不可思议地一瞠,抱着花枝的身子僵硬在那里。
……
安然几乎恢复了来中国前的生活,住在段逸凡找的一套小别墅里,早上、傍晚来接她两次,晚上再把她送回去。
除了早晚,其余时间她几乎都一个人呆在别墅。
一切如常,除了……除了被打击地近乎绝望的情绪。
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现在段逸凡晚上陪她的时间越来越多。
往往不到傍晚,他就开车带她吃饭。然后、两人到茶厅、散步、出入一些少人知道的娱乐场所,直到深夜才送她回家。
她痛到稍微一动就疼痛的神经,渐渐好转。情绪,也似乎平静下来。或者说,因为被其他事代替,可以不去时时刻刻想着,所以,痛觉渐渐被转移。
……
在丹妮雅对冷玉玲的循循劝导下,盖洛和丹妮雅的婚期很快便定下来。
虽说有些太快,碍于两家的背景权威,媒体们都不敢指责这件事的草率。
掌声、鲜花、赞誉,依旧潮水般涌来。
这日早上,段逸凡带着安然在干净的小区走着。他去买早餐,回来看见安然正站在一家书店前面,双目冻结般,死盯着一处。
他目光移去,看见报纸封面上的大字,目光一垂,拉她一把,“走吧。”
她不动,呆呆地望着报纸,眼泪在眼眶里,落不出也洇不下去。知道是为何事,段逸凡干脆揽住她肩膀,使出点劲儿将她往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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