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这一条,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绝不接受你!”
她收回手,看到这一刻记者和小区的人们震惊呆滞的目光,带着瞬间浮上的心痛转过身。
刚才,在她扬手甩他耳光那刻,她就从周围人异样目光中意识到: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然而,为了让他彻头彻尾地死心,她还是忍着心头不适、强迫自己狠下心说出了后面的话。
现在,她只想离开。
一口气走进楼梯、关门。
奇怪,这次升到18楼,进门了,都没人来追。
连记者都没。
不去想了。这次,做得这么狠、这么绝,他应该以后都不会再来找她了吧。
十几分钟后,她不经意从窗口望见、楼下大群人没散。
一股异样的感觉浮上心头,她隐约觉得、事情比较棘手了。
他那么有头有脸的人物,在当着那么多记者面的情况下被人甩耳光——现在想想,也实在是够可怜的。
那是因为当时——她一心要让他彻底地死心!
要一举断绝这种关系、结束这种状态!也断了这无休止的痛苦!
现在,一种烦躁油然围绕着她,她着实厌恶这种慌乱,确切来说、还有心底的恐慌,摆手打断思绪——算了吧,这恼人的事不再想了!从此,他过他的阳关道,她走他的独木桥,再无瓜葛!
……
事实证明,安然的这种想法,实在是太过于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