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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北京九大怪2

人人乐之口技。此人名姓余不甚记忆。因其“人人乐”三宇足可代表其技能。故吾人反将其姓名忽略焉。盖彼一人而能兼五六人说话。且能学各种雀鸟叫唤。并能学鸡猫猪狗声音。学鸡能分为雄鸡、小广东鸡、雉鸡、雏鸡等名目;学狗亦能分雌雄大小之别。更能学癞狗、病狗群狗同吠之声。且其在台献技时。有帐内帐外之分别:学飞禽走兽皆于帐子外边撮口而吹之;若要学男妇老幼一家人聚谈。乃钻入帐子里边学之。最拿手者如“五子闹学”、“阖家欢乐”等节目。余曾玲其“五子闹学”一段。虽不及蒲松龄先生《聊斋》所说之口技。然曲尽其能事矣。腊溺高之山西小曲。此人余只闻其名。未见其面。所唱多系各码头调。类“呼胡李”一流。惟不甚知其详细。故亦无所叙述。

穷不怕白土撒字。彼能以白土子面用二指捏之向地上撤丈尺双钩大宇。颇有形象。如“一笔虎”、“一笔福”、“一笔寿”等大宇。每日至天桥。先以白土撒一圆圈。复又撤一大福字或寿虎等宇。复于大宇下撒四行小宇。然后敲竹板指此四行宇唱曲。余曾记其一行云:一大变为天。文殊问普贤。寿星哪里去?跨鹤上西天。天宇起天宇落。词虽不工。尚有意趣。且能与《千宇文》、《百家姓》两本小书编为歌唱。如“戴的是日月盈昃对儿表。穿的是一身九服衣裳”等词句。其后为城内某邸闻知。喜其滑稽。传至府中。赏以侍卫钱粮。供各福晋妇女之消遣。为开心去闷之计耳。

老头说的乱七八糟。想说点文言文。但是里面很多的字连他自己都念不出來。但那老头说的是津津有味。比给了他二百快钱都高兴。这些东西应该是老头感兴趣的。平日里也有些积攒。但是这几年來因为房子的事把自己的兴趣爱好都给丢了。整天就守在这几间破房子里给息当保安。因为他们在这里盘踞。影响了市容。相关部门的领导给他们做了很多次的思想工作都行不通。这样一來。他们家就相当于脱离了组织的思想。人都是势利的动作。看到他们家成了这样。都不愿意跟他们说话。又因为他们家要当钉子户。为的就是想多要点钱。可是那些已经搬走的住户呢。相比之下岂不是就吃亏了。所以这样一來。就是以前的老街坊也是用另类的眼光看他们。也不愿意跟他们來往。街坊们不和他们來往。老头连个聊天都沒有了。恰好來了两个租房客。虽然是有租房的利益关系。但是话还算投机。那老头本來就是个神侃。这回得了机会。便要大说特说一次。

老头说的头头是道。俨然一副老北京的样子。但他哪知道五狗子也是做过功课的。他为什么为对北京有这么大的兴趣。上次马三炮在北京的时候他就吵着要來。这里面的原因除了“天上人间”这男人天堂的诱惑之外。还有就是听了北京的八大怪。北京悠久的历史。必然衍生出來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和许多奇奇怪怪的故事。五狗子听了以后就对这地方着迷了。因为感兴趣。所以五狗子记得很清楚。

五狗子道:“老头。你记错了吧。北京有八大怪。哪里是什么九大怪。而且那八大怪也不是你说的那些。您言语的那些都是天桥底下的事。在界太小。而且年头也不对。论严格起起來。还真算不上是北京的八大怪。”

老头听到自己的言论受到了挑战。倒也不急不恼。呵呵一笑。道:“那你讲讲你知道的北京八大怪是什么。”

五狗子现学现卖。依着那老头的腔调。抑扬顿挫地开始说他的北京八大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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