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会如人所愿么?
季节的变化总是来地如此自然生活在这片蓝天草原上的牧民也总是随着季节变换迁移他们会离开被牲畜啃食得光秃秃的草场走向新的水草地在那里繁衍在那里一如既往地等待另一个季节变换的来临。
部落的迁移对于游牧民族来说十分正常。季节变换时迁移。生战祸时迁移水草被消耗光了也要迁移。不断地迁移是他们生活的一部份同时他们活着也是为了抛弃被消耗一空的牧场寻找新地可以消耗的资源。
民族的天xing从来都不易被改变或许也没有人试图想去改变什么?祖祖辈辈的消耗对于习惯了的人来说就是一件极其正常地事情他们在习惯中走向强大不知不觉又在习惯中走向衰弱。
曾强强极一时地匈奴王权不可避免地走向崩溃的边缘那有太多地原因内部的贵族对牧民的掠夺加剧了贵族之间的交战变得频繁了越来越多的牧人在贵族的驱使下走向死亡然而这却是没有改变什么那只是一场又一场为了争夺水草地而爆的内战这种内战自古以来就一直在生。
真正让普通匈奴人感觉生活不同是在那次王庭远征西域失败后所生的一切事情一个在远东的新民族正在崛起那个民族正在挑战匈奴的霸主地位而在外力影响下内部的分裂也在加剧河套大部份土地被叛逆者割据西方和西北方向因为天气的原因大部份部落也开始向东转移如此一来造成的结果就是人越聚越多生活空间不断地缩小。
或许高层权力的变革影响不到普通的牧民那只是高高在上的老爷们的游戏一个贵族消亡并不会让普通的匈奴人生太多改变他们只是从这名贵族的麾下走到另一个贵族的麾下改换旗帜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该怎么生活依然还是怎么生活换个主人并不会让剥削停止。
他们真正被影响到的是可供选择的水草地在变少部落为了水草地而爆的战争却是变得越来越多这一切不但是因为外围部落的回迁还因为该死的鲜卑人突然的加入使得水草地的争夺比起往年来更加激烈和充满血腥。
无数人在勇敢地在争抢一批又一批青年人死在水草地的争夺上等待抢夺了水草地胜利者还没有来得及欢呼另一批新的抢夺者却是又出现在山的那头不断到来的挑战者让争斗变得好像没有终止的那天!
外部战争的失利终究会让事情变得更加恶化长久不息的战乱影响到的不止是那么一星半点族中的青壮死亡了一个又一个部落走向衰弱伴随着互相不断的吞并又有一个个部落强大起来然而那也只是表面上的现象真正让匈奴人难过的是他们的霸权地位没有了生活空间正在不断被压缩。
血腥的水草地争夺战并没有持续很久各方贵族在消耗中变得虚弱而在这时等待了许久的军臣单于终于动了……
有一天王庭的使者到来那个骑在骏马背上的人在高傲地喊:“大单于正在征召勇士所有能上马拉弓的人必须赶到王庭参加即将到来的征讨获胜后你们可以得到丰厚的奖赏!”
在争夺水草地的部落在单于庭的使者到来之后才反应过来他们有心反抗征召但是等看清楚双方的实力后选择了妥协。实力不足的部落知道单于庭的命令不能违背一旦违背了就会遭受惩罚违背的代价是在单于庭大军的剿杀下灭亡。
在铁骑的胁迫下部落之间不得不做出妥协血腥的争夺在单于庭的干涉下成了笑话曾经的敌人在互相憎恨的瞪视中攀上马背带着深藏在心底的仇恨走向前往狼居胥山的路途。
单于庭派出的使者不计其数他们策马驰骋在匈奴控制的版图之内向遇见的每一个人出征召。他们第一次喊出了从未听闻的口号就好像这一次征召将会影响到每一个匈奴人迫使他们暂时放下矛盾汇集向圣山。
普通的牧民自然无所谓他们依言前往狼居胥山。
匈奴贵族心里不甘心但是在绝对的弱势下也无力反抗。
骑兵的洪流他们犹如激浪不断不断地汇集在狼居胥山的外围有贵族带领的骑兵自成一团没有贵族带领的骑兵迅被单于庭派出来的千夫长整编整个狼居胥山的外围就是一个人头汹涌的蚂蚁窝。
而在军臣单于认为时机已经成熟的那天他却听到了一条的消息:汉部决定立国了!
八方云动世界的格局在生转变两汉并立时局走向扑朔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