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橘沫脸更是一红,嘀咕,“我早就说了我不会跳……”
“没有,你跳得很好。”应景尧鼓励的看着靳橘沫,清润温柔的目光令人放松,“你只是太紧张了。”
她现在可是“戴罪之身”能不紧张么?
靳橘沫苦闷皱眉,一想到某人可能在某个位置阴测测的盯着她,瞬间一句话也不想说了,只希望这支舞能尽快结束。
……
历经三个小时,舞会终于结束,靳橘沫熬得心都快出血了。
坐进车里,靳橘沫如获重生重重吐了口气。
“回学校?”应景尧看着靳橘沫。
靳橘沫眼神儿微闪,“嗯。”
应景尧却没动,一直盯着靳橘沫。
靳橘沫眼角轻抽,“应大哥,怎么了吗?”
应景尧抿了抿唇,眼眸中藏着一丝隐忍,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说。
他不说,靳橘沫自然也不会再问。
半小时后,车子在G大西门停下,靳橘沫打开车门下车,转身正准备向应景尧道别,眼角却不经意扫到了校门一侧,停伫在一颗梧桐树下的卡宴。
靳橘沫嘴角一抽,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