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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夜墓之谜 > 第229章 转机

第229章 转机

但即便如此,我还是没有任何办法,我必须要前进

后面一阵sa动,显然刚才被我踹飞的那几只食人旱獭又杀了回来,搬来援兵也未尝没有可能。

我紧咬着下 ,思考该怎么办。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根本无需多考虑,后面一群旱獭,前面就一只,傻子也知道该往前面爬,但是黑暗中那一双暗红se的,似乎滴着血的眼睛,让我隐隐觉得不安。我甚至联想到了那一双几乎目眦尽裂的眼睛中,迸着无比敌对的火焰,只需轻轻一煽,就可能燃烧成熊熊大火。

难道是因为我杀了它的同伴?但是后面的那几只旱獭却没表现得这么极端。我自己安慰自己,那只是一双眼睛,没那么厉害,只是我多想罢了。

在这样的想法下,我没敢多犹豫,直接选择了往前爬。这期间那种尖细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好像就在身边,听得我耳朵鸣。

我揉了揉耳朵,刚爬了没两步,只感觉那一双充血一样的眼睛光芒闪动,霎时就移到了我面前,同时一阵腥臊的气息扑面而来,我还没缓过气,一团毛绒绒的东西狠狠撞到了我的脸上,紧接着一双尖利的爪子抱住我的脖子,爪子尖间瞬间陷进我后颈的皮肉中,我疼得大喊一声,伸手就去揪面前这只旱獭的皮毛,谁知道这玩意非常狠,我手还没够到,它的一双利爪竟然同时向回收去,在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中,我的脖子两边被抓出了好几道血沟。

就在同时,后面一群旱獭都挤到了我身后,一阵胡乱撕咬就要把我往后拖去。

面前这一只反常的食人旱獭已经非常让人感觉棘手了,后面一群我根本就没法对付。

面前这只旱獭没有丝毫收敛的迹象,仍旧抓狂不已,刚抓破我的脖子,紧接着我的脸颊也中招了,爪子直接勾到了旧伤处,疼得我直咧嘴。

我不是铁人,再这样下去,即使我的眼睛不被抓瞎,也非得因为失血过多死亡。情势危急,我又惊又怒,双手揪住面前这只旱獭的皮毛后,我几乎是玩儿命地拼命往两边撕,我感觉那皮毛几乎让我拉伸到了极限,脱落的毛沾了我一嘴。

这只食人旱獭再无刚才那般凶残的气势,疼得吱吱乱叫。

我哪里肯放松,掐着这畜生的脖子死死按在地上,良久,直到我感觉自己的tui一阵麻一阵疼,我才现,眼前的这只旱獭已经断气了,但是后面那一群还在肆虐。

我拼尽全力往前爬了两步,就感觉周围的空间似乎有所增大,前方不远处的地上,一双双细小的红se眼睛正在乱窜。

我忍着剧痛,在一团干草上面探手mo来一只猫一样的,毛绒绒的小动物,这小东西瞪着一双小红眼,在我手中不断挣扎着,但是并没有攻击能力。

这正印证了我之前的想法,这里果然有一窝小崽子。那又尖又细的声音,也是这些旱獭崽子出的,而最初进入偏洞的那只,也就是刚才被我掐死的那只成年旱獭,正是这一窝小崽子的母亲,难怪它刚才见到我那么抓狂,原来是护犊心切。

这些小崽子现在看起来非常可爱,但是长大后还不是一样生吃人肉的货se?后面一群成年的食人旱獭正等待着我麻痹了,好拉进老巢享用,但是我一直不配合,它们只好不停地麻痹我,连拉带扯的想把我拖回去。

估计现在我的小tui早已经斑斑驳驳,伤得惨不忍赌了。还好这些食人旱獭释放的毒液有部分麻痹的功效,不然我会疼得晕过去。

手上这只旱獭崽子叫得我心烦意乱,我一想到后面还有一群成年旱獭,顿时慌了,爬了两步后,将手上的小崽子往后面一丢,正好这一处巢穴的空间比较大,爬进来后我几乎能弓着身子走,只是我tui上伤得严重,血水将破烂的ku管全都打湿了,乍一站起来,我几乎站立不稳,差点跌倒。

我颤抖着双tui,将干草上的小崽子一只一只全都丢到了后面那一群成年旱獭中,然后我把刚才被我掐死的母旱獭的尸体也踢到了后面,这一招果然奏效,那些旱獭追兵并没有马上赶上来,不知在后面照顾小崽子,还是悼念死去的那只母旱獭……无论怎样,眼下是我逃脱出去最好的时机。

这里空间骤然变大,搞得我有些不适应,因为一直以来,我都处在一个十分尴尬的境地——两眼一抹黑,什么都看不到,之前洞穴狭窄,有洞壁束缚着,我才能很顺利地前进,现在空间大了,我不仅仅担心碰壁,而且黑漆漆的前方有没有出去的路,我根本就不知道。

我双臂伸在前面,弓着腰一瘸一拐地向前mo索着紧跑了几步。黑暗中,我总是产生前面有一堵墙堵路的错觉,然而这一切都是错觉,这个旱獭穴还算宽敞,我跑了数米也没有碰壁,过程意外地顺利。

这时后面的那群食人旱獭终于在愤怒的嘶叫中追了上来,空间变大,更利于它们攻击,可怜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东西南北,只是沿着洞壁往前mo索着跑,听着那“吱吱”的声音不断接近,我一时慌了神,不顾tui上的伤,加快脚步跑了几步,谁曾想一下子就撞到了一面土壁上。

我没有防备,连伸在前面的一双胳膊都没起到多少缓冲作用一,脑袋重重磕在了坚硬的土壁上,估计额头都磕破了皮,眼前直冒金星。

一阵头晕目眩中,我听到那一群食人旱獭已经叫嚣着围攻过来,听这阵势,它们已经不是单纯的吃人果腹那么简单,好像是要为被我杀死的两只旱獭报仇,当先一只剽悍的食人旱獭已经飞扑到了我的背上,刹那间我的脊梁骨上就出现了数道沁着鲜血的爪印。

撕心裂肺的疼痛立马让我回过神来,我也不管在哪里,一把抓掉背后的那只旱獭,我下意识地就沿着土壁的方向扑倒,紧接着后面我原来待过的位置出现一叠旱獭落地的声音。

洞穴在我碰壁的地方转了个弯,前方空间仍旧很大,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地底深处似乎有微弱的光线传来,难道是出口处的夜光?不大可能,我没时间多想,慌忙爬起来,连滚带爬向前跑了几米,忽然感觉这里竟然是一个陡峭的斜坡,向下倾斜而去,坡有多长,我这个睁眼瞎是看不见的。慌乱之间,我险些没站稳,刚稳住脚跟,准备弓腰跑下坡,后面一连串的食人旱獭马上扑了上来,好像雪崩一样,将我完全盖住。

我的脚跟再也稳不住,和一群食人旱獭纠缠在一起,在斜坡上滚成了一个球。霎时间我完全没了东西南北的概念,只知道自己身体的各个部分轮替在斜坡上碰撞着,我鼻子一酸,估计是给撞出了鼻血。

有几只灵活的旱獭滚了几番,好歹停下,另外几仍和我纠结在一起,一直滚到斜坡的底部。我的身体被什么东西隔了一下,撞到了一面坚韧的墙壁上,方才停住。

这一番折腾得我浑身酸痛,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在斜坡底躺了一会儿,听到斜坡上面那几只旱獭再次“吱吱”叫着追随过来,我mo了mo额头,紧咬牙关,睁开眼睛,挣扎着要爬起来,不料un乱中,我不经意在地上mo到了什么东西。

而且,此时我仿佛能看到东西,我揉了揉眼睛,惊讶地现,就在前面不远处,居然有一只迸着昏黄光芒的手电的的确确是一只手电即便如此,那昏黄的光芒在我看来,仍旧格外地刺眼,以至于有那么几秒我都睁不开眼睛。

任何形容词都不足以形容我现在心情之欣喜,不,应该说是狂喜,我再一看手掌下面,居然摁着一块压缩饼干那银白se的包装袋在手电的光芒中散着银光。

我神情恍惚地坐在地上,现在的我饥肠辘辘,头晕眼ua,甚至不相信眼前的景象,一度以为是幻觉。

但是当我的手实实在在地摩挲到压缩饼干那光滑的表面时,我才从想入非非的幻想中回到现实,当我看到眼前的一切东西都还在时,我几乎认定了这是神的恩赐,我心里ji动得想跪下膜拜,但是饥饿战胜了信仰,我再也控制不住,哆嗦着双手撕开压缩饼干的包装袋,狼吞虎咽起来。

不消几秒,一包压缩饼干就被我吞进了肚子里,由于吃得太快,我感觉喉咙都卡住了,直噎得慌。我拍了拍xiong口,身上有了些力气,爬过去拿到手电后,四下照了照,赫然现,就在我身前一米处,居然躺着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那的的确确是一具尸体,脸上五官都分辨不出来,血肉模糊,死状非常恐怖,如果没有身上的羽绒服,根本很难看出是一个人。尸体的ku子被什么东西给撕烂,大tui上的肉几乎都没有了,1u出了白森森的大tui骨,看得我头皮麻,差点把刚吃过的压缩饼干给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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