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方进石是不懂得,他给气的只好出了正房,到了云奴儿那里,把事情给云奴儿说了,云奴儿道:“要不,我去给少夫人陪个不是吧,或者我不去了,她毕竟是正室,不去总是不好,或者我们三个都去吧。”
方进石气道:“不用理她,事情已经定下来了就莫要改了。”他自己也不换鞋子了,就去了施全的锦线庄,施全给他找了四五个得力的伙计算帐先生,明天一早,一起到江南淮东去。
正月初五的东京汴梁城天气依然很冷,方进石很早就起了床,和云奴儿收拾停当,吃过早饭,魏崇已经套好马车,方进石叫上邓安也去,毕竟他在很多时候,比魏崇有用的多,梁翠容虽然前夜和方进石争吵了一阵,不过还是过来查看他是否带足了行李物品。
过不多时,郓王府赵楷给方进石指定的几名仆从坐了马车依约到来,施全找的人更是早早等候,等到起程时间,黄金绵都未曾出现来给方进石送行,她既不来,方进石和梁翠容也不会派人专程去叫她来相送,她若是不想来,就是去叫了她还是不来的。
魏崇马鞭一挥,这个由五辆马车组成的小小车队缓缓开始启程,出南城门向江南而来。
正月初十。
送走了方进石,梁翠容心头一直有些后悔,后悔他临行之时还和他争吵,算来他已经走了五天了,也不知此时走到哪里了。
她心头没来由的有些烦躁,回头问身边的小妹刘浣青道:“今日初几了?”
刘浣青笑回道:“四姐方才已经问过了,今日是正月初十了。”梁翠容哦了一声,刘浣青又道:“四姐夫才走几天,你就想他了?”
梁翠容听了白了她一眼道:“谁说的?”刘浣青道:“不用谁说,看也看的出来,其实要是换了我,我想要跟着去,就一定能去不可。”
梁翠容道:“你这么本事大?”
刘浣青道:“他耳朵软,你求几次不就行了?”梁翠容顿时无言,此时外面有下人在窗外道:“少夫人,外面有人来访。”
梁翠容道:“何人?若是不相干的,就说方公子到江南办事去了,不在家中。”
那下人在外面道:“来人说是找少夫人的,他说他叫刘统。”
梁翠容皱眉道:“你回他说,我不便见客,让他走吧。”那下人答应转身走了,过不多时又回来了道:“那位刘爷说十万火急之事,一定要见到少夫人不可。”
梁翠容十分不悦,带了怒气到了会客的正庭,只见刘统站在屋中正在等她,梁翠容坐了下来,用不高兴的语气道:“景王爷不是答应我从此以后不再过问任何事了么,怎么地又来找我?”
刘统上前躬身行了一礼道:“此次却不是王爷差使,是金统大派人前来找我,问少夫人为何未回他的信使。”
梁翠容淡淡的道:“就为这事?你回去告诉金蛇,我已经嫁人从夫,再不管江湖任何事了,让他以后别发信使给我了。”
刘统道:“金统大也知不应该再来打扰少夫人,只是他担心那两个叛党一直对少夫人心怀怨恨,怕少夫人一不留神吃了亏去,特意传递消息,却是一片好心,少夫人不回信,金统大更加担心,就让在下来看看,夫人无恙就放心了。”
梁翠容一下站了起来,脸色突变道:“什么叛党?那两个人还未死么?”刘统道:“原来少夫人当真不知,真是怪了,金统大说三番五次发信鸽给少夫人都未回音,差人送信也无动静,这才……”
梁翠容又重新坐下来,竭力镇定下来,对刘统道:“你且说说,这两人怎会走掉了?”
刘统道:“详情我也是不知,想是必有重大内情,只知金统大已经带人追了两月有余,这两人为人极是狡猾,数次给他们逃脱。”
梁翠容道:“金蛇现在何方?”
刘统道:“淮西一带。”
梁翠容的脸色又是一变,她向刘统道:“请给我安排最快的马车,我要到江南去,同时通知所有府中人马,全力寻找我丈夫的行踪,一旦发现知会他停在当地莫要再动,等我过来。”
刘统道:“少夫人放心,我得到消息就已经安排。”
梁翠容恨恨的骂了声该死,打发走了刘统,本想要出门而去,却又转身向了黄金绵住的院子而来。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黄金绵此时正在认真的写一幅蝇头小楷,梁翠容自她搬进来后,从来也未到过她的房中,她急急而来,黄金绵却只是抬头望了她一眼,说了句:“少夫人有事?”说过之后却依然不停笔。
梁翠容道:“自然有事,十万火急之事请秀王爷帮忙。”
黄金绵道:“既然请秀王帮忙,少夫人应该到秀王府去。”
梁翠容忍着性子道:“等着你把这字写完,也许只差这片刻功夫,你我两个说不定都要成为寡empty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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