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绵道:“她是她,我是我,她能做到的事,我却未必做的到。”
方进石笑了一笑,向她招招手拍拍自己身旁,示意她走到身边,黄金绵却不过来,远远的站在那里道:“有话你说,我听的到。”
方进石道:“秀王那里如何了?”
黄金绵道:“公子爷已经答应下来了,帮你运一批汴绣到平江府来。”
方进石叹了一口气道:“江南的绸缎布料比汴梁还要便宜,我运的越多,亏本越大。”
黄金绵微吃一惊道:“你怎么不早说,马上给秀王说一声,暂缓一下还来的及的。”方进石道:“虽然亏本,不过这个布匹还是要运来的。”
黄金绵瞪大了眼睛道:“亏本你还要运?”方进石笑道:“我自有我的道理,你坐到我身边来我告诉你。”
他微微笑着看着黄金绵,黄金绵看了他好大一会儿,终于也是笑了,轻叹了一口气道:“你总是得寸进尺的,真拿你没办法。”她缓缓走近方进石身边,方进石搂了她的腰间向自己怀中一带,黄金绵嘤咛一声被他重重抱在身前,她抬起头来,方进石用食指中节挑了她的下巴道:“你告诉我,什么样才算得寸进尺?我自己的女人,自己要抱一下亲一下,还要和你商量半天是么?”
黄金绵觉得他的话语气重了,赶忙去搂了方进石的腰间道:“你不是正在抱了我吗?”她此时反而有些害怕方进石会生气,之前的故意和他作对早已荡然无存了,方进石去亲了她片刻,他温柔的道:“冷么?”
黄金绵半躺在他的怀中摇了摇头,方进石听了去解她的衣带,将手伸到她衣服下面摸索着脱她的内衣,黄金绵面上飞过一片红霞,双手抓了自己衣襟低笑道:“不要。”
方进石微微笑道:“你不是说不冷么?”黄金绵低笑道:“不冷也不能……”她不好意思说下去,只是向前扑着贴到他的胸前,方进石伸手进去到她衣服后背,将肚兜儿的细绳解开,连着外衣全部从头上捋了下来,黄金绵光着上身抱了他,双目紧闭不敢看他,任由他亲又摸了半天才敢睁眼。
方进石抱的手臂都麻了,换她坐在自己另外一边,他伸指在桌面茶碗中沾了茶水,用水在黄金绵的肚皮上写字,黄金绵又羞又痒低别过头去低笑,方进石笑道:“你猜我写的是什么字?”
黄金绵嘻笑着摇摇头道:“不知道。”方进石哈哈一笑,又去沾了茶水道:“那我再写一次。”黄金绵不等他再写,低笑了道:“是个方字。”也幸亏是这方字笔画甚少,沾一下茶水可以划完,虽然她猜的正确,方进石仍然还是又重写了一遍,不过这次写在她脖子以下"双__峰"以上的位置,黄金绵低头看了看,复又上去搂了他的脖子道:“你……你真的是太坏太坏了。”
方进石搂了她道:“我给你身上写这个字,是要你让记得,你是姓方的女人,以后不可以让姓方来求着抱你亲你,知道么?”
黄金绵也将自己的双手从方进石的衣服下面伸到他后背,用锋利的指甲掐了他后背的肌肉咬了牙齿连声说了两遍道:“记得了记得了。”她咬着牙关说了这样的话,又狠狠的掐了他,说话的口气却显得十分欢愉,女人是猫,黄金绵之前的表现就像一只虎,那不过是一只还不曾被驯服的假老虎,她本质上还是一只猫。
驯服一只老虎不容易,可是驯服一只貌似老虎的猫却不难,关键是找对方式方法,方进石的方法就是不要和她作对,有时忍让一些,一有机会就解下她的衣服狠狠的去亲吻她,那怕像她这样脾气有时有些不好的女人,也会有像猫一样温顺听话的时候。
方进石将她抱着又狠狠的亲吻了片刻,甚至想着就此剥下她所有的衣服马上完全占有她,听得院门外有人喊着方公子,方进石知道是店中伙计来了,他本就让几个伙计约在此时一起到四海钱庄拿那五千贯,方进石尽管感觉扫兴,不过他还是能管的住自己,放开黄金绵应了一声,回头对黄金绵道:“我先去办件要紧的事,你自己收拾一下这里。”
黄金绵慌乱的穿起衣服,方进石整理好自己的仪容,临出门时,又回身抱了她的细腰到自己身前亲了一口道:“晚上换上那件大红色的衣服,陪我睡觉。”黄金绵愣神之间,他已经拉开了房门走了出去,和伙计一起外出去了。
黄金绵看着他走的远了,回身来收拾了桌面上的茶碗茶杯,心头却在想着方进石临走的那句话,晚上陪他睡觉,又为何让自己换上那那件大红色的衣服?难道他当那个是红色的新娘子凤冠霞帔么?睡觉,睡觉……黄金绵的心头想着,我为何有些憧憬期待了,这可太羞人了……
方进石领了四个伙计一起到了四海钱庄,这里依然热闹非凡,他一进门,就有四海钱庄的伙计走过来,恭恭敬敬的唱诺行礼道:“方小公子好。”他上次来过一次,这里的伙计掌柜全都已经被季长安交待过了,全要对他客气恭敬,当他是少东家看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