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理议会的**师们依旧在会议室中难得的勤勉的时候,会议室外却如菜市场般热闹。
大理石广场上,一群群地精和侏儒正在举着标语和旗帜大喊,传单和小旗随处散,而路过的人群,也会凑趣的领一两份传单。
“抗议无罪,罢工有理。”
“强烈要求法师大老爷们提升所有在云端之塔的非人族劳工的待遇,我们不是没有二等劳工。”
“‘黑眼’炼金实验室倒闭!混蛋老板吃喝嫖赌亏空三十万金币,带着他的二奶、三奶、四奶跑路了!黑眼!你不是人!人渣!还我血汗钱!你不会有好下场!一定有报应的所以,为了筹措拖欠工资,我们这些农民工把那个混蛋的库存拿出来地板价大甩卖了!走过的路过的不要放过!”
好吧,若这些地精和侏儒们打着旗号要求自己涨工资的景象很有点非现实,夹杂在抗议者中做生意的地精让人啼笑皆非,但在这一片抗议中,夹杂在其中那些意义特殊的标语,似乎说明了些什么真实的东西。
“我们不要战争,要和平!”
总是带着各种危险物品,在大部分人眼中和军火商无疑的地精们举着这个牌子,的确很让人觉得有啼笑皆非的感觉。
“为≈长≈风≈}.{cf}{x}.什么战争还没有停止,我们的战士在流血,我们的女人正在变成寡妇,我们的孩子正在变成孤儿。”
虽然这标语和旗号很有煽动性,但在知情者眼前却颇为可笑。因为前线根本没有法师之国的士兵啊。法师之国的大部分士兵。本来就是那些有名无实的贵族私兵,大概只能在国内维护治安,现在在前线和龙骑士对峙的,只有**师。
“他们在做什么?”
“大概,是某种行为艺术吧。”
那些在万法之厅前拉旗号和标语的小矮子们,显然很让人费解,而说句实话,恐怕这些小个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
“喂喂喂。老酒桶,那群家伙看我们的样子就像是看傻子,你确定我们还有在这里丢脸多久。”
“别抱怨了,凯文,一天十枚金币,只是喊喊口号站站街,这么好的买卖去哪里找?”
侏儒凯文倒不是不满足老板给的额外奖励,只是觉得把自己一个白白净净的帅侏儒涂上绿色,然后举着这绿色的旗帜实在有点傻,就仿若家乡阿黛姨妈那烤焦了黏糊糊的芹菜饼。站在一切就是黏到一起的一团,看到就让人很倒胃口。”你没看到那些地精们都没抱怨吗?他们可是涂上了代表鲜血的红色。啧啧啧,红绿配到一起,加上地精拿恶心的刺毛脑袋,简直”
“就是就像是钉在肥肉上的绿头苍蝇!”
把侏儒一如既往的挑刺放到一边,但和不怎么缺钱的侏儒不同,地精们喊口号可热情多了,他们甚至还在左右巡视,巴不得自己雇主看到自己卖力的样子,多给点这样好赚的活,若是让雇主开心,能够额外加点工资就更好了。
“这样做有意义吗?那些**师理都不理。他们的会议都开了两天了,谁都不敢进去打扰。”
“那你就不懂了,我们雇主从来不做没意义的事情,他花钱让我们喊话自然有他的打算。”老侏儒说到这却停了下来,直到小凯文识相且心痛的掏出了自己的私藏烟袋,为其装满并点燃了烟斗,狠狠吸了一口。
“哈,我们雇主要的并不是对方按照标语上的做,只是表达一个意见,‘我知道你们打算动战争,我很反对’或者,“我知道你们隐藏了什么,我很不爽”。”
“为什么不干脆冲进会议室。直接表达自己的诉求。那些奥术守卫应该拦不住我们家的老大了。”
“那就和对方决裂无二区别了,而在法师之国得罪真理议会全体?年轻人能不能多用点脑子。所以雇主给我们的命令只是在这里喊口号,有人赶我们我们就走。而从这么久还没人赶我们走来看,对方的回答是”
“随便你们怎么闹,我们不管。这些消息绝对不能走漏。”
会议厅之中,某个**师如是说道。
“啪。”
但下一刻,门被打开了,一个蓝色法袍的法师走了进来,而背景,却是已经被拆成了废铁的奥数守卫。
“罗兰,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是的,那就是我,一个被排挤在外的倒霉蛋,一个带着手下农民工讨工资的工头好吧,貌似不小心又串行了。
但此时,奥法之刃的真理掌控者奥斯鲁文大怒喊道,但我却知道他是在代替真理议会说话,从某种意义上,他在尝试庇护我,否则我要面对的,恐怕是一不小心得罪了整个真理议会,敌对组织领袖借机起的攻击
看了一眼会议桌上的面孔,对我来说,还真是很让人怀念,其中不少都是我想干掉的,或者是想干掉我的,至少那个被我亲手写的广告词弄得很不爽的“黑眼”,就狠狠的盯着我。
“我知道你们想隐瞒,但若我已经知道了,你们打算怎么办?难道打算灭口?呵呵,就让我们一起谈谈那些龙和巨人的事情吧”
机遇总会悄然来到,但却只会眷顾那些有准备的人,半个小时前,一次意外的巧合,给了我打开那道门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