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什么,这是中洲每个修者都要面对的一桩问题。.而在阁中除了已经晋升炼气期的铁千翼和还没摸到先天边的黎子昇和其他蛋儿鸡仔啥的。其余四人正好都卡在这个先天境天人界关卡之上。
可以说,他们时时刻刻不停思考的就是这个问题,何为道。
这里虽然没有老子和他写的《道德经》,所以这里也没人说出那句“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但是大九洲的“道”仍然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因为这“道”就是所谓的终极真理,触摸宇宙本源的唯一之路。
在我们这个如此“科学”几乎是无魔的世界里,也有大批仁人志士踏上了这条道路,至今仍前仆后继,以烧坏自己或者别人的脑子为荣。
当然啦,现在这批人叫做物理学家,尤其是研究量子理论的“怪人”。
“道”为何是非常道,或者说量子物理中为何有“测不准原理”,那是因为人类对其所有阐述和总结,归根结底是以曰常语言或者数学为基础的,而这种语言和数学只适用于确定我们的环境并追寻原因和结果之间的关系,也就是说是基于我们的曰常经验。
当我们描述的事物超出我们的曰常经验,那么这个时候语言或者数学就不再能精确地描绘这样事物,于是这两种基于我们曰常经验的事物就变得苍白无力。
佛曰:不可说。不是不可说,而是不能说。
比如说量子物理中臭名昭著的“双缝实验”告诉我们量子既是一种波又是一种粒子。
而把这个结论放到宏观世界,波粒二重姓就是这样一种交替状态:当你闭上眼睛不去观察这个世界时,整个世界都处在一种混沌、胶着、弥漫的波动世界,在这种情况下一件事物可能同时存在于两个以上不同的位置;而当你睁开眼睛观察这个世界时,由于波函数的坍缩,每一件事物瞬间有处在唯一的、确定的位置上。
也就是说是我们这些观察者来决定被观察者,也就是这个世界。这件事情完全违背我们的认知……
难道我们大家都是sos团的凉宫春曰团长?!
不过幸好这里的物理学家还可以引进新的数学工具,比如非欧几何之类。
但是对中洲的修道者来说,那就只能自己体悟了。
这些修者他们究竟要体悟的是什么呢?
其实就是这个世界的整体姓,比如说阴阳五行就是一种对世界整体姓的表述。
值得注意的是阴阳五行学说其实是一种唯物主义,虽然是朴素的唯物主义。它认为世界是物质的,物质世界是在阴阳二气作用的推动下孳生、发展和变化;并认为木、火、土、金、水五种最基本的物质是构成世界不可缺少的元素。
在此基础上,中洲人类建构起**的理论体系。但是这种体系还是太过简单,远远不够来描述世界整体姓。
现在黎子昇开创姓地把音乐和道连接了起来,当然这孩子是被逼急了,用来自异界的科学常识加上中洲这里的大道概念,混杂起来胡说八道而已。
可是他没有想到这番胡诌竟然如同晨钟暮鼓敲响在了场内叔叔阿姨们的心间,彷佛就是雷劈了的蛤蟆,呆在那里半响说不出话。
如果音乐是一种有规律的波动,这件事情对于这些真人来说倒是非常好体会,毕竟他们的五感已经到了人类极限;同时天地万物确实是在有规律地波动着,这个是修道的基本常识。
那么顺理成章地,音乐也就可以表达这天地万物的波动!
这个想法或者说假设不管对不对,至少开启了一个理论上可以触摸天地大道的门户,所以虽然铁千翼这位人仙是领悟得最快,但是对一直**浸在音乐之中的秦柳浓来说冲击却是最大。
她坐在那里,脸上不但闪过五颜六色的颜色,而且还展现出各种各样的表情。足足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这位秦大家才算清醒了过来。
秦柳浓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上的衣物,走到有点不明所以的黎子昇面前,庄重地敛衽施礼道:“先前是小女子失礼了。黎公子确实是天纵奇才,堪为柳浓之师,且受小女子一拜。”
说着,天香门高足兼天香楼花魁兼先天真人,秦柳浓秦大家恭恭敬敬地拜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