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疾风可以用晶体单m李潋,不过这么做会显得事态并不是很急切。为了李潋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好麻烦两人跑一趟。
“陛下也是,要在这种地方懒散到什么时候?差不多也该做点正事吧。”
狂三说话的语调非常平缓,放慢节奏让她本来就成熟的嗓音显得更加优雅和沉稳,这种说法方式却意外地充满压迫感,李潋感觉到一阵无形的压力。
“可以的话,还真希望继续玩一会儿啊。”
看向霸王的行宫曾经所在的方位,她有些恋恋不舍。
“再给我三天,至少让我为这里的事情收个尾。”
“假如这是命令的话,我们很乐意遵从。”
京子眯着眼笑道,散发出强烈的s气息,正是李潋的天敌。
“假如这是请求的话,是不是应该付出点什么代价呢?”
狂三和京子一前一后围了上来,两人的眼神都有些危险。那不是看向自己上级的眼神,而是看向猎物的贪婪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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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什么也没干。
心里隐隐有些烦躁,李潋就帮着卡乌斯搬家度过了个非常无聊的一天。说是搬家,其实也只是将里面还好的东西搬出来堆在一边而已,卡乌斯居然没有备用的居所这一点让李潋感到惊讶。
因此这两人现在坐在这片废墟中遥望星空。
卡乌斯从残骸中找到了一块完整的木板,这块木板下面放着一些碎石架起来就算是一个小桌子。而现在这个小桌子上放着一些小吃,卡乌斯油腻腻的大手正在上面肆虐着,另一只抓着酒瓶子大口大口地将麦酒往自己嘴巴里面灌。
麦斯琪跟莉莉西亚她们去为新的居所奔走着,这里现在就剩下李潋跟卡乌斯两人。
烤鱼特有的香气与淡淡地焦炭味在口腔中散发,但李潋却对着手中只咬了一口的烤鱼看得入神。
“怎么?烤鱼有什么问题?”
一个被大手抓着的酒瓶子伸了过来,李潋马上回过神把手旁的酒瓶子拿起跟它碰了碰,卡乌斯哈哈大笑一口干尽。李潋看了一眼豪迈的卡乌斯,小小地抿了一口却是没动了。
“卡乌斯,今天那两个女孩……”
“算了,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
卡乌斯摆了摆手,把李潋的话堵住,如同孩童般纯真的双瞳让李潋知道这个男人真的已经不再计较这件事。
“不是,其实她们是来告诉我一件事的。”
将空的酒瓶子丢到一边,卡乌斯看了李潋一眼,粗犷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变得特别低沉。
“要走了吗?”
要说不可思议其实也没有到这个程度,不过卡乌斯能够轻松地看穿自己的想法大概不仅仅是因为他的直觉,李潋是这么觉得的。
“这一天总要到来,不要像个娘们一样扭扭捏捏。”
他忽然站起来,从坐着的李潋这个角度来看那庞大的身躯显得更加庞大。哪怕是在夜晚,看到他就如同感受到太阳的温暖,那张粗犷狂野的大脸上总是带着桀骜不驯的笑容。
“想见我的话,那就随时来找我,我就在这里。”
“……那是不行的啊。”
李潋也站了起来,长叹了一口气。他想要说什么,但却闭上嘴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个沐浴在月光下的雄伟男子。良久,他抬起头,像是要将卡乌斯的脸从自己的视野中抹去似的。
“--下次见面,我们就是敌人了。”
正是如此。
一旦回到了色雷斯,再次回到自己的位置,她就不得不作为暴君去继续自己的不得不做的事情。
别看霸王好像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但这个男人经常会不经意地出现在其他地方然后以不可思议的方式将那里征服。或许就在李潋和他对酒之时,霸王的部队已经打进了哪个国家在夜幕中继续着征服之路。
放任不管的话,不需要太久霸王就会变成一具庞然大物,谁也无法撼动。
这样的霸王,是暴君的障碍,不得不除。
“再次相遇的时候,你我就没办法再像这样相处了,我们注定是死敌。”
“就算是死敌,我们依旧是朋友。”
霸王的话语带着不可思议的温暖,仿佛让李潋那颗冷寂的心开始回暖。
“就算在战场相见,我们依旧能够在休息的时候畅快对饮,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假如有,那我就让它变成可能,然后将其实现。”
握紧的拳头对着李潋伸出,仿佛那拳头就如同卡乌斯的一片赤诚之心,这个男人的双眼没有丝毫的阴影也不存在半点的虚假,仅仅以自己的所有灵魂灌注在其中--这对于李潋来说,却是比起这个世界上任何东西都要耀眼都要绚丽夺目的美丽之物。
“虽然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离去,但一定是在未来几天之内……说不定,到时候连告别的机会也没有。”
李潋双眼泛泪,白皙的细手捏成拳头变得更加纤细,她笑着伸出拳头跟霸王的拳头碰在一起。
“下一次,在战场相遇。”
“嗯,不见不散,这是男人的约定。”
“对,男人的约定。”
两人相视而笑,立下了男人之间的誓约。
再次坐下的时候,之前那种烦躁和不安已经被一扫而光,李潋恢复了平时的活力。两人杯盏交错,谈天说地,直到凌晨两点依旧没有半点停下的迹象。
最后李潋喝得酒精上脑趴在木板上呼呼大睡,霸王却依旧精神百倍红光满面。霸王看着李潋那张漂亮的睡脸,咧嘴而笑。
抬头看向漆黑的夜空,霸王继续举杯独饮,时不时发出放荡的大笑,直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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