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的小手轻轻在上面抚摸,明明是在寒冷的野外但那肌肤却是温暖得令人忍不住沉醉在其中。男孩又脱去自己的手套,双手放在那惊人的巨峰上,以自己的指纹轻轻感受着那甘甜的触感。
“我妈妈说,不能乱摸女孩子的这里,说这是坏孩子。”
“嗯,那她有没有告诉你为什么?”
“没有,她只告诉我不可以,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不可以,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很想摸一摸……”
“啊!好狡猾!我也要摸!”
“我也要!我也要!”
闹腾的孩子们爬满了欧萝拉的全身,也有些孩子趁机摸着蝎子的巨体,不详的异形之物变成了孩子们的游乐场。
在袭击的那个晚上,回过神的瑟莱妮拖走了一团烂泥般的索菲娅,带着所有能够带上的部队转移到科特拉斯。
前身为游击队的民兵队有个巨大的优势就是不管在那个城市都有明里暗里的组织和相当的战斗人员,他们狼狈地撤退到科特拉斯的时候刚好遇到了巡逻的民兵,马上就被保护起来了。
高尔基被攻陷的消息也由此传了出来,之前的失去联络也找到了真正原因。
索菲娅被安置在最后的房间,自从那一晚以后她一直都是憔悴的模样,闻讯而来的瓦西莉在看到那个状态的索菲娅后也束手无策。
问起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瑟莱妮也完全不明白。
黑色的巨型似乎是一路扫平了所有障碍,然后瑟莱妮趁着对方没有发现她们之前便开始撤退,现在那里还留着一部分增援物资,虽然焦土肯定也看不上眼。
这段时间的四处飘零让瑟莱妮觉得人生反复无常,好消息后面基本上就是坏消息,坏消息接着多半也是更坏的消息。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索菲娅似乎受了什么刺激,她一直在思考着什么。虽然瑟莱妮不在场,但至少可以肯定的是一定跟那个贝里奇有关系。
就算是瑟莱妮也不得不承认,索菲娅将这个世界看的太过理想化,倒不如说她眼中的世界跟自己眼中的世界几乎完全相反。
但是相同的是他们都不得不坚强地活下去,不断地挣扎,别无选择。
指路的人是我,走路的人是你。
欧萝拉那番话依旧在她的耳畔中响起。
她迷惘,所以她暂时不敢面对欧萝拉,她还不能死,她还没有做好准备。
现在想想,欧萝拉似乎在拐着弯想让自己做什么,瑟莱妮无法看透欧萝拉的想法。
一开始过于残酷的训练让瑟莱妮学会了怎么生存怎么拥有最基本的力量,但是在哪之后欧萝拉便几乎没有对自己做过类似的事情。假如说一开始是让自己“不那么容易死”的话,那之后的一连串训练就像是“如何更好地活下去”。
而到了现在,就是完全地放羊状态,她展现出来的姿态并不是一个冷血的侵略者,也不是残忍的敌人,而更像是一个……一个想要掩饰自己身份的指导者。
但是她所做的事情让她的立场坚如磐石,根本没有辩解的余地。
两个少女都陷入了纠结当中,唯独瓦西莉怀着点点不安继续着自己应做的事情。
前些天她回到了朱可夫老爷爷那边,却被告知某一天东乡不辞而别,回过神来便发现不见人影。
东乡不会走路,那她又怎么可能一个人消失了?
虽然带着这个疑问,她却没有怀疑朱可夫老爷爷的说法,这个老爷爷没有说谎理由假如有,那也是处于某种为东乡考虑的原因。
想不通的事情就不去想,瓦西莉姑且看着朱可夫老爷爷的脸便少了一些担心。
心念着自己的好友的名字,瓦西莉带着部队赶到了刚刚转移到这里的索菲娅身边,发现自己无能为力以后又继续巡逻。
巡逻中,自己的恩师库洛娃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安分的焦土为何突然袭击高尔基?而且还偏偏挑在孩子们准备撤退的前一晚。这一定不是巧合,她是如此认为的。
要是哪里情报泄露了,那也说不过去。不知道出于人道主义还是自尊还是别的什么,焦土从来不对这些手无寸铁的民众出手,所以孩子们的转移对于焦土来说反而少了碍手碍脚的人,打起来不是更加没有顾忌吗?
“说起来,克里克那边有件奇怪的事情,潜伏在那里的队员告诉我的。”瓦西莉没有回答,反而忽然说,“克里克小学被扩建了,疑似当晚扫平高尔基的焦土新兵器在学校里面停驻着,人畜无害。”
沃尔库塔
格德里德思考了很久,他不眠不休地坐在办公桌前,一动不动。
他面前放着一个通讯晶体,这个几乎不会被用到的通讯晶体被锁定连接于沃尔库塔地下某个秘密空间中,在那里沉睡着几乎没有为这个世界所知的可怕兵器深雪级战争要塞。
淡雪级是第一代,深雪级是第三代,除了少数几个人之外没人知道它的存在。
而现在,他被迫做一个决定,一个艰难的决定。
于是,一天一夜之后,共济联的总委员长沉痛地激活了通讯晶体,下了他政治生涯中最沉重的一道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