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暮漠然地瞥过这个从浴室走出来的男人,明显刚刚洗完澡的样子,再联想到刚刚保镖所说的‘办事’,很难不让人往那暧昧婬靡的方面想。
下一刻,他眼神猩红地动了下唇,“你怎么在这?”
怎么偏偏是陆瑾严这个男人,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他不敢掀开被子确认,深怕看到自己不愿面对的一幕。
“我在哪,需要跟你报备?”陆瑾严擦拭着滴着水的湿,镇定自若地反问了句,似乎丝毫不疑惑他为什么会闯进来。
他的一切疑惑全在这女人消耗完了,她会来这里,不难猜到时暮也会在,而他到现在才来,却是他意料之外的。
原本以为他该一早就找到这里的,毕竟她是中了椿药,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起码会着急找遍整个游轮。
没想到他却是这么不紧不慢,仿佛一点也不在意她。
听罢,时暮凝着他良久,清冷的声音才缓缓传来,握紧了拳头,隐忍道:“她喝醉无意间闯到你的客舱,你为什么不让保镖把她送走?还是说,你根本就对她图谋不轨?”
他的问法非常的试探性,简而言之,就是他是不是碰过安静,是不是和她做了那样不堪的事?
而他此刻保持着冷静,就是不愿相信他们之间刚刚生过什么,如果是的话,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事。
他更加害怕有一瞬间,似乎想杀了这个男人的冲动,如果……他真的碰了他的女人。
喝醉两个字令陆瑾严似有若无地讽刺,他竟然连她被下-药了都不知道,他到底怎么做她名义上的丈夫,连保护她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