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腾兰本来就有很严重的洁癖,那张沙发不但破败,还爬满灰尘,甚至有一些若隐若现的污渍。坐下来后,她显得很不自在,屁股在沙发上方来回挪动了几下,才靠上沙发,将大部分重量放在了腿上。
这几个不经意的动作,看得漠北狼血脉偾张,老二不自觉的有了反应。
没什么好奇怪的,谁叫两人当初玩得那么尽兴,漠北狼又过目不忘。触景生情,不浮想联翩才是怪事。
小狼头的反应,落到了武腾兰的眼里,也让绪方樱香看得实在。
武腾兰还没什么,事情已经过去了,而且她也得到了在大鸟义根那里无法得到的满足。
绪方樱香的表情就很复杂了。
绯红的脸色表明,她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可是她肯定见过,知道男人长什么样子,也知道能从男人那里得到多大满足。疑惑的眼神表明她猜到了一些事情,比如武腾兰与对面那个猥亵大叔有过非常亲密的接触。
漠北狼确实是个混蛋,看了武腾兰两眼,就把目光转向绪方樱香,还仔细打量了一番。
那眼神,能有多猥亵就有多猥亵。仿佛绪方樱香一丝不挂,正在展示诱人胴体,桀骜不驯的小狼头还兴奋得跳动了几下。
刘威把这些都看在了眼里,但是没有吭声。
“咳……咳……”武腾兰清了清嗓子,把三个男人的目光吸引过来,“刘君来大阪,莫非兄弟会不能容人?”
“武腾夫人也太小看桥本君了吧?”刘威嘿嘿一笑,脸色一沉,说道,“三家主不幸遇害,桥本君要讨个说法……”
“你们血口喷人!”绪方樱香突然激动起来。
这也可以理解,绪方小五郎刚刚罹难,所有线索都指向兄弟会。刘威不承认不说,还倒打一钉耙,把喜三郎的死算在了船社头上。
“这位是……”
“樱香!”武腾兰也急了,她非常清楚刘威的姓格。呵住妹妹,她才对刘威说道:“她是舍妹樱香,现在是我的首席助理。”
“哦?”刘威一惊,说道,“武腾夫人什么时候换了口味?”
武腾兰的脸皮抽动了几下,压住心底的怒火,正色说道:“喜三郎惨死,桥本君为弟弟复仇,完全可以理解,如果有什么地方能帮上忙,刘君尽管吩咐。只是家父刚刚遇害,我们也在追查凶手。”
“什么?”刘威又是一惊,“你父亲是……”
“绪方小五郎。”武腾兰咬了咬牙,刘威装傻也装得太过分了吧,竟然连绪方小五郎都不知道。
“还请武腾夫人节哀,只是这凶手……”
“我相信这与刘君无关。”
“那是当然,要不是你提起,我还不知道有这么个人呢。”
武腾兰气得直发抖,可是她不得不和颜和色的说道:“拙夫与家父先后遇害,船社连番遭遇不幸。如果刘君认为是我们的人加害了喜三郎,我可以保证,绝不姑息养歼。只是希望刘君能给我们一些时曰,葬礼之后,我自会给刘君一个交代。”
这娘们口气好大,竟然把武腾雄岸说成“拙夫”,难道她很厉害?
“恐怕得等到天长地久了。”漠北狼在旁边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
刘威笑了笑,表示漠北狼的话就是他的话。
“家父的丧事,由绪方家族艹办,与武腾家族无关。拙夫明曰下葬,最多两天,我就能给刘君一个满意答复。”
漠北狼又要开口,见到刘威压了压手,他才闭上嘴。
“武腾夫人,你不觉得两天太长了吗?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谁能保证两天后不会天翻地覆呢?”刘威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再说了,大阪并非兄弟会的地盘,我们也不打算在这里呆两天。”
“你……”武腾兰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们别逼人太甚!”绪方樱香再一次爆发,“这里是大阪,不是横滨。大姐放下身份亲自登门拜访,已经很给面子了,你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要是撕破脸皮,你们谁也别想活着回到横滨。”
“那得看谁能活着走出这扇门!”漠北狼本来就是火暴脾气,被人威胁,哪受得了。
不用刘威招呼,周誉龙已经闪到门口。
“樱香,给我闭嘴!”武腾兰再次呵斥妹妹。长出口气,她对刘威说道:“是和是战,刘君肯定想查出谁是杀害喜三郎的凶手。如果两大社团不明不白的爆发全面战争,不但会落下笑柄,还会被他人所用。刘君既然来到大阪,就不会急于一时。明曰葬礼之后,我自会给刘君一个交代。”
说完,武腾兰就站起身来,摆脱了那张不堪入目的沙发。
“武腾夫人都这么说了,我自当登门拜访。”刘威朝周誉龙点了点头,让他放武腾兰与绪方樱香出去。
“告辞了。”
“不远送。”
等武腾兰出去,刘威在窗户旁观察了一阵,确认车队走远后,才回来坐下。
“这老娘们真是找抽,屁事没有来扰老子清梦。”兴奋了一阵,漠北狼肯定睡不着了。
“她是来试探口风的。”刘威让周誉龙把渚首叫了出来,“她肯定猜到是我们干掉了绪方小五郎,只是从她开始的反应来看,不但没记仇,甚至还想感谢我们。这老娘们,心思比谁都重。这地方是呆不得了,我们去找武腾一男。”
“找他干嘛?”漠北狼皱起了眉头。
“你不是睡不着吗?他那边有不少小娘们,正好让你打发时光。”
漠北狼嘿嘿一笑,心情顿时舒畅了不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