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暴打之后,典韦打倒了二十来个家丁,而他这种疯癫似的拼杀结果,便是把后面好几十的家丁全给吓住了,谁也不敢往前靠!他们可看出来了,要是上来打斗,顶多是被打趴下,可要是不小心,被这巨汉抓住,当诚仁肉大锤来打人,那可没救了!
典韦把众家丁打退,这才看向手里的倒霉蛋儿,看了眼,晃了晃,小声道:“糟了,少爷说只要随便打打就成,这家伙好象没气了呀……算了,就当他晕过去好了!”把倒霉蛋儿往地上一扔。
他回头冲李勤叫道:“少爷,打完了,很随便!”
那边躲开的家丁们差点儿没被气死,打得趴地上一片,还叫随便么?那不随便得啥样,撕开么?
李勤却松了口气,心想:“还好,没撕人!”他挥手道:“让那些人过来,他们家主人有话要说!”
典韦嗯了声,转头冲家丁们一招手,道:“去见你们的主人吧!好啦,不要害怕,我不打你们了,乖,都乖一些!”
家丁们气愤不已,琢磨着怎么能把这条巨汉给打倒,如果先上去几个人拉腿拉手,然后……他们一边琢磨,一边向典韦靠去。可就在这时,扶角兵往两旁一让,露出了后面跪着的刘缁。家丁见主人被擒,还泪流满面,立即都站住,面面相觑,都不知该怎么办好了。
李勤哼了声,道:“看看,你们可认得他是谁?”边说话,边从腰间取下皮囊,里面装着他配好的狠药,这药是一剂奇猛无比的泻药,服下去后,肚子里便会翻江倒海,有病的服了可以治病,但没病的人服了,就得生病了!
他把手一挥,沈乙立即上前,捏开刘缁的嘴,李勤大声道:“我有一皮囊的灵丹妙药,名为断肠汤,人喝了此汤之后,便会狂泻不止,最后会泻到肠子断裂,一截截地拉出来,端地厉害无比,天下只此一皮囊,服了之后可以升仙……”说着,他把一皮囊的药汤全给刘缁灌了下去。
刘缁听到这药汤如此歹毒,几乎吓死,嘴巴被沈乙捏着,没法闭上,一皮囊的药汤,足足灌下去大半皮囊,剩下的小半皮囊则让他喷了出来,可喷的时候却又从鼻子里出来,让他难受无比。
李勤灌完他药汤,又叫道:“好啊,这个贪心的恶人,竟然敢抢了我的灵汤妙药喝,好大的胆子!不行,你得赔我的药汤来,不赔我就不给你解药,让你拉肠子玩,玩到你啥也拉不出来!”
刘缁听了这话,直气得眼泪鼻涕药汤一起往外流,讲不讲理了,谁抢你的药喝了,我脑袋有病啊我抢毒药喝,明明是你强灌的我,竟然还要我赔!
李勤哼了声,道:“看你的样子,是想耍赖,不赔我的药汤。也罢,我也不和你一般见识,不赔就不赔吧,弟兄们,咱们走人!”
他手下众人齐声叫道:“走人走人,回家喽!”竟然真的松开了刘缁,就要离开。
那药汤药姓奇猛,是加了好几倍量的,平常人哪里受得了。只说话的功夫,药效便显,刘缁只感肚子巨痛,真的是要泻腹了。他以前没有服过泻药,不知道服了后是啥反应,再说就算服过的话,也不能加好几倍的量,当他是骆驼呢嘛!
刘缁真以为这是毒药呢,叫道:“别,别,爷爷,留步,有话咱们好商量,你要啥我都给,只要我有!”
李勤停下脚步,笑道:“有趣吧?”
刘缁跪在地上,双手柱地,脑袋来回晃了晃,又点了点,道:“有趣,有趣!”
“还玩不玩了?”李勤道。
“不玩了不玩了,爷爷说怎样,就是怎样!”刘缁再也受不了了,肚子响如雷鸣,一个没憋住,就此卟喳大响……
众人齐齐呃了声,一起捂住了鼻子。贾诩道:“匹夫,连裤子都不脱,太不象话了!”
李勤一摆手,吴小三上前,拎起了刘缁,提着他走向装珠宝箱子的大车,家丁们纷纷让开,谁也不敢拦着。吴小三坐上大车,赶着车往城门方向行去,其他扶角兵则扯脖子大喊,让刘忠言和刘查过来,把马也都牵过来。
过了不多时,刘忠言和刘查便来了,他们见到李勤这几个人,就把好几十的人给收拾了,自然惊讶之极,也不敢多问,贾诩吩咐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李勤根本没有理会那些家丁,也没牵他们的马,家丁们留在原地,愣了一会,这才反应过来,不管怎么样,得跟上才行啊!他们赶紧抬起同伴的尸体,骑上马,跟在李勤等人的后面,一起往城门方向走去。
来到城门外,大车停下,李勤就等在城门外,直到天色放亮城门打开,他们这才再次进入陇县,一起去刘缁的家里“作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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