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是什么吗?”
对面尚秀芳却气得有些脸色发白,那饱满的"shuxiong"因此而上下起伏着。她伸出白葱般的修长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莫闻,“谁知道是什么东西,你、你给我出去!”
莫闻微微眯起眼睛,却没有说话。
这时宗湘花从外面走了进来,低垂着头,不敢看尚秀芳的眼睛。
尚秀芳却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用一种柔弱的略带哀求的语气说道:“宗护卫。你回来了,快点帮我把这个恶人赶出去,他杀了烈公子!”
听了尚秀芳的声音,宗湘花身子就是一颤,头低得更低。
看着这诡异的情形,尚秀芳心中就是一凉,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就见莫闻轻轻一笑。不在意地对着宗湘花一挥手,“好了,你把这小子抬出去处理好吧,还有今晚不要让人来打扰我!”
宗湘花不语,默默地抓起烈暇的尸体就向外走去。
等她的身影消失不见,莫闻这才转身朝着尚秀芳走去。手扶着桌角,身子前倾,将这个动人的尤物逼到了墙角。
“你想干什么!”尚秀芳脸色大变,那妩媚中带着柔弱的风情格外动人,楚楚可怜。让人既有一种保护的欲望,又有一种想要弄哭她的冲动。
“你、你别过来!”虽然凭借着自己的手腕。尚秀芳曾经也应付过不知多少男人,但她还是头一次被逼到这种地步,说到底她也只不过是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而已,此时失去了保护,却是露出了本性。
眨了眨眼睛,莫闻不怀好意地勾起了尚秀芳的下巴,另一只手捏弄着那小弹珠,然后玩味地说道:“看来你是不相信我是来救你的啊,也罢,我就证明一下好了!”
用手猛地一捏那小球,小球立刻在空中爆成一团红烟雾,迅速扩散,弥漫全屋。
“咳、咳.......!”猝不及防的尚秀芳连吸了几口烟雾,捂着胸口就是一阵轻咳,“这是什么?”
莫闻歪了歪脑袋,然后乐道:“让我想一想,原著中是怎么说的来者?——哦,对了,是——‘这种我们大明教秘传的宝贝毒雾,可从大家你娇嫩柔滑的肌肤入侵,令贞女变成淫妇,让你我都能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欢乐!’”
一字一句地模仿着烈暇的语气,莫闻有些高兴地看着尚秀芳那脸色不断地变化,由青到白,又由白到红。
“你、你无耻!”眼中蓄满了泪水,尚秀芳的脸色涨红了起来,也不知是气愤,还是受到了药物的影响。
“谢谢夸奖!”莫闻却毫不在意,长臂一捞,拦腰抱起尚秀芳,大步就朝屋内的秀榻走去。
尚秀芳想要反抗,可浑身又热又软,没有丝毫的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莫闻将自己放在床上,然后开始解衣宽带。
挣扎未果,视线渐渐模糊,尚秀芳只觉得脑袋一沉,就失去了意识。
随着衣服一件件被剥落,那白璧无瑕的身躯就出现在了莫闻的眼前,秀腿微蜷,每一处雪白的肌肤都泛着诱人的红晕。
受药物影响,脸色上带着醉人的酡红,樱唇微微一张,尚秀芳无意识地就发出了一阵娇吟,那美妙的声音配合着那万种的风情,让莫闻就是微微咽了一口口水。
“啧,这药效好快,也不知烈暇这混蛋从哪弄来的,还有没有了?”
嘴中嘀咕着,莫闻却是一笑,随手放下了床帏,躺进了床内,只剩下一男一女两款长靴放在床下。
薄薄的纱帐下,两个身影渐渐重合在了一起。
伴随着一声痛哼,就是那悱恻的"shen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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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泉长街上,刚刚探查完那废墟一般的长街,寇仲莫名地就是心中一悸,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忽然间他很想去看尚秀芳一眼,也不知那烈暇都做了些什么,不过一想有可达志、宗湘花守在身边,那烈暇估计也做不了什么,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转身朝着客栈走去,夜色昏沉,寇仲心中的悸动却是愈发明显,那种不安也越来越严重。
不行!似乎察觉了什么,寇仲蓦地朝尚秀芳所住的院落奔去,他要去看一眼情况,哪怕是自己多心也好。
狂奔着,寇仲仅仅用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来到了尚秀芳的住所,远远看去,有人守在了门口,腰间挂着宝剑,面无表情,却是宗湘花。
看着跑来的寇仲,宗湘花脸色微变,随即冷着脸问道:“少帅,深夜来访所谓何事?尚大家已经休息了,若是有事请明天再来!”
“——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寇仲,脸色就是一红,有些支吾地说道:“那个,我是看烈暇、嗯,尚大家,对了,我是来找烈公子的,他在里面吗?”
古怪地看了寇仲一眼,宗湘花淡淡地说道:“烈公子天黑之前就回去了,你恐怕找错地方了!”
“这样啊!那我就先回去了!”寇仲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也觉得自己有些孟浪了,不过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他忽然又回头问道:“可达志呢?他怎么不在?”
宗湘花心中一跳,脸上不动声色,眉头一挑,反问道:“怎么,你觉得我会让他守在熟睡的尚大家门外?”
“哈!这样啊!”愈发得尴尬,虽然还是觉得不对,寇仲最终还是慢慢离开了,茫然若失,心中复杂难明,只感觉自己似乎又失去了一件宝物。
十几丈外,尚秀芳的卧室之中,莫闻一笑,将身下的玉体换了个姿势,开始了又一轮征伐。
在那"miyao"的影响之下,尚秀芳身躯微扭,下意识地迎合着,脸上带着两行泪水,也不知是为谁而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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