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起,请您不要打断我的发言,我得预防下——我,不能放弃布鲁图这个名字。”最终,求婚者清了清嗓子,很肯定地答复。
“所以,你还是和你的某位表妹结婚吧,要不,就和共和国结婚。”尤莉亚带着淡淡的嘲弄语气,站了起来,“我嫁过人,男人因为海难死了。”说完,便对哈巴鲁卡嘱咐了两句,便走上了楼梯。
看到布鲁图有些失落的模样,卡拉比斯送来了一盘无花果干,“放弃吧,我也觉得还是你表妹波西娅更适合你。”
第二天,一大清早,卡拉比斯就从房间里走出,布鲁图依旧在熟睡,他走到厅堂,看到尤莉亚的膝盖上搭着块旧毯子,坐在织布机前嗡嗡嗡地劳作着,“感谢您昨晚的招待,现在我得告辞了。”卡拉比斯拿着披风与匣子,随后告诉尤莉亚,请她替自己向布鲁图道别。
“走得这么早的,都是军团的兵士。”尤莉亚随后看到了卡拉比斯手腕上的刺青,“我没猜错,你在军队里服役,很多异邦人通过这个获得公民权,而后为共和国提供更大的政治服务。”
“没错,你的目光比我的旅友锐利多了。如果不是我告诉他,他都不知道我曾是个军奴。”卡拉比斯打趣道,而后尤莉亚难得地笑了下,转瞬即逝,接着就是严肃的表情:“我会还清欠你的债的。”
“是的,我相信,你把宅院租出去一半呢,这样,三百七十年后,你就能还清我的钱了。”卡拉比斯走到院子里,解开驴儿的缰绳。
“我会投资到产业当中去,也许是海事保险,也许是矿产投资,不到两年我就会连本带利地还给你。”尤莉亚离开了织布机,倚在门框边,用很肯定的语气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