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错?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caster。”
听到罗兰没有刻意针对她的理念,saber也放缓了语气,继续说道。
“喔,智慧王,我有点明白你的意思了。不错不错,不愧智慧王。”
没等罗兰说法,征服王猛地一拍手掌,似恍然的笑道。
他到底明白什么了?
罗兰微微摇头,这些个王者啊。
不过saber的问题摆在那,要是不说清楚,她大概不会罢休吧。
当下,他面se一肃:“saber,我先问你,你的这种想法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换句话说,你难道从你成为王者的那一刻,便是带着这种想法吗?”
“那是自然,我是必须要成为王的人,自然要做好身为王的准备。”
saber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闻言,罗兰轻咳一声,又问道:“那也就是说,抱着这种想法的你让国家毁灭之后,哪怕到了现在,你依然却不为你的想法而感到忏悔,反而觉得是国民不应该选择你当王?”
“这..是我让国家毁灭的没有错,所以我想改变历史,如果换一个人成为王者,那一定能改变毁灭的结局。”
saber面露迟疑,随后坚定的回答道。
错的不是别人,正是她,所以她认为,要是没有自己,那么结局定然改变。
“如果你这么想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罗兰直接断言道。
“偷换概念是不对的saber。国家是毁灭,是你为你的理念所付出的的代价,既然是你的责任,那你就得承担这份责任!”
罗兰的指责让saber无所适从,她不知道该如何反驳,罗兰说得没有错,这是她一直忽略的地方。
“我不认为改变历史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关键在于你要改变怎样的历史。如果是saber你的话,即使不列颠毁灭了又如何?只要你带着这份记忆回到从前,再次拿你的宝剑,那么凭你的实力,就算让不列颠成为世界上最强的国家也没有问题。”
这是掷地有声的断言,那种极为肯定的语气深深震撼了saber的心灵。
“我..让我再次成为王者?然后率领不列颠昌盛起来?”
saber有些反应不过来。
罗兰露出了一抹微笑,这是他加入酒宴到现在的第一次笑容。
“跌倒了没有错,错只在跌倒了没有爬起来,而是一蹶不振。说实话那种人我非常讨厌。其实在我看来,无论是你还是征服王亦或者archer,他们的王道皆没有错。
话说本来这个世界上就不存在对错之分。他人的错误,其实只是自身世界观的认知,没必要去强行扭转自己的想法,也没必要去扭转他人的想法。硬要说的话,这是我的王道。
至于saber,不列颠的毁灭原因在你,但是不要忘了一句话了——这次失败,完全是为了奠定下一次的成功。”
“好好记牢这句话,然后为了成功去奋力拼搏吧。理想是努力主义者的动力所以没有理想的人还不如一个人偶呢。”
带着感叹的语气说完这段话,罗兰自身也有点感慨,拿过酒瓶给自己满上一杯,刚放在嘴边准备抿一口,却被身旁忽然爆发的一阵长笑,给吓了一跳。
“哈哈哈哈,说得好,智慧王。还真是不偏不正的评价,说的没错,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对错可言。哪怕某个王者他再不应该成为王,但事实上他已经是王了,而且还以王的身份作出一连串的决策,从根本说来,那位王者已经算是成功了不是吗?”
征服王的笑声震耳yu聋,似乎能直达天际,响彻了整个中庭。但随后他的感言才是最令人注意的关键。
“saber哟,我为我的言辞而感到抱歉,我不求你的谅解,毕竟我也是王者,不会随意向人低头。然而这一杯酒,就算是我的道歉了,不知你接受是否。”
手握酒杯,征服王说着满上了美酒,面se肃穆,将酒杯高高抬起,与她遥遥相对。
说认错就认错,果敢豪放的作风展露无余。
先不说saber的动容。
爱丽斯菲尔望着敬酒的征服王,觉得此刻他手上拿着的黄金酒杯方才发挥出了真正的作用。
“rider...”
韦伯一脸复杂,对他来说征服王的道歉简直比起一天不打他一下还要稀奇。但是他这种举动,韦伯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rider哟,不得不说和你同为王者,是我的耻辱。”archer忽然说道,他的话语不由令人皱眉,但随后他又话锋一转:“不过啊,你的这种作风,很令我欣赏,所以勉强不将你视为杂种了,好好心怀感激吧。”
“哈哈哈哈哈,金皮卡,骄傲如你也会说出这种话,着实让我感到吃惊啊。”
“所以说有什么好吃惊的,身为最古老的王者,本就应该让所有人仰视着本王!”
望着相似敌似友的archer和征服王,saber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沉吟了片刻,就在saber张开嘴想要说话的时候——
气氛忽然一变。
相对的,征服王和archer的交谈也停止了,余光督向了不存在的虚空。似乎那里有什么东西。
罗兰平静的将最后一滴酒倒入口中。
该来的还是会来,而酒宴也是到该落幕的时候了。
夜se,是显得那么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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