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个女的啊。”
这时候,黄晓雯又说:“大爷,舒服了没有,舒服了可得给点赏钱啊。”
我说:“舒服舒服,一会儿赏你几个子儿的……嗯,小唯,你继续说,你来不来了?”
“我不去了,我看你挺好的。”
“嗯,是挺好的,所以你根本不……喂,喂?怎么挂了。”我纳闷地放下手机。
“谁呀?”黄晓雯凑过来了。
“我哥们。”我骄傲地说:“我俩一起长大的,听说我住院了特别着急,嚷嚷着要来看我呢。”
“哦。”黄晓雯又把头缩了回去。
当然,叶云他们也来看过我,不过他们觉得病房太无聊,所以往往呆不上一会儿就走了,还是黄晓雯有耐心一些,能够从早陪到晚,照顾的我无微不至。不过叶云他们来的虽少,但是透露的信息却多,比如东子就告诉我,这几天老肥他们特别低调,连抽烟都不怎么去厕所抽了,偶尔穿过一次走廊都是低着头的。我哈哈的笑:“还不够低调,只要他没转学,这一劫他是逃不过去的。
“嗯嗯。”东子说:“我们都等着你呢。要不然以我的脾气,早给他灌下十盒痛经宝了。”
再比如叶云告诉我,这次打架的事,学校商量的差不多了,具体处罚如下,明天就要张贴出来了:连带任远在内,高二的学生被开除的有五个,其他都是记大过、警告处分等等。而我们这边,最严重的是我,一次记大过处分。别看我在县一中打了那么多次架,记大过却还是第一次。按照学校规定,记大过三次就要开除学籍的。
至于任远的那帮兄弟,打架的时候是挺硬气,过后被叶云他舅一顿训丨再加上一帮老师威胁恐吓,又是请家长又是开除学籍,吓得他们全都一个个和任远撇清关系、拉开距离,把责任全部推到任远身上,直接把任远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不光是县一中把他开除,文水的其他学校也不敢要他。其实这也是人之常情,关键时刻都是保自己的。如果我走到任远这步,恐怕只有叶云和东子不陷害我,庞华他们则会做出其他的选择。我倒不是瞧不起他们,也不是觉得他们人品不行,只是人们在某种情况下,做出一些选择是本能所趋。
所以啊,人生一路走、一路看,见过的事情越多,遇到事情就越不会慌,更不会失望。
三天时间,在每天的输液和换药下,伤口总算是长住了,虽然还不能做激烈运动,但是自由活动什么的已经没问题了。黄晓雯帮我办好了出院手续,她和各个护士都混的不错,办起手续来效率也很快。因为是上课时间,所以只有叶云和东子过来接我,庞华他们分身无术。出了医院,我就给宋扬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已经恢复自由身了,而且跑跑跳跳都没问题。
宋扬说:“好的,恭喜,没事过来转转。”
“呃……”
“嗯?还有事吗?”
“扬哥,你不是说要贺一贺吗?”
“哎呦,对,我给忘了。行,你们晚上过来吧,咱们在悦来酒楼。”
“好嘞”一听吃饭,我差点高兴的蹦起来,挂了电话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们。
他们也挺高兴,不过更多的是惊讶,比如叶云说:“什么,扬哥和白姐已经和好了?这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没有告诉我?”
“我哪有时间告诉你。”我冲他比了个中指:“你每次过来都不超过五分钟”
“行行,你给我说说怎么回事吧,咱俩努力了那么久都没成,怎么说好就好上啦?”
“嗯,咱先回学校,路上再慢慢说吧。”
路上,我把宋扬和白依月的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叶云和东子都张大了嘴。东子说:“我草,就这么简单?早知道就把肖海、白姐、扬哥叫到一起,让他们集体怀念下初中生活,这事不早就成了吗?”
我拍着大腿说:“就是说嘛”
叶云摇摇头:“不是的,扬哥和白姐能好,表面看着好像是突然之间的事,其实和咱们之前的努力脱离不了关系。咱们之前所做就像铺垫,想方设法接近白姐,赢取她的信任之后,又给她说吴涛的初中故事,再和她说扬哥这些年来多么努力,只为和她能够再续前缘……白姐的心本来冻着,是咱们一点一点给融化了的。肖海的出现只是最后一击,让他们接纳彼此多了个顺理成章的理由而已。可以这么说,咱们之前都在挖坑奠基砌砖刷墙了,就为肖海最后来封这么一下顶而已”
叶云说完,我和东子都是竖起大拇指,洞察人情这事还是叶云的分析比较靠谱。
说完之后,正好也到了学校。东子说:“我好不容易请了一天假,干嘛还回来上课啊,咱们不能去网吧玩会儿吗?”
我嘿嘿笑了笑:“谁回来是上课的啊?我回来是专门找老肥的,他有这个殊荣一定觉得特别骄傲。老肥这么多天不见我,估计过的非常孤单落寞啊。”
“好好好”东子拍起了手:“咱们就去找老肥,再灌他十袋痛经宝”
叶云说:“岂止十袋痛经宝,我还想灌他十瓶妇炎洁呢。”
因为还没下课,我们就在教学楼下面等着,黄晓雯则先回了教室,女孩参与这些也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