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不用紧张成那样,也不用摆出防御架势。你连头都竖起来了,有必要这样吗?”木易扬道:“在我来此之前,叶家的专家已经透过各种管道,做过检测,确认那些战器并无邪气,纯粹是你个人作品,与七绝战器毫无关系,要不然。木某立刻便将你扑杀,还会这么和你说话吗?叶家不会冤枉人的,你大可不必那么紧张。”
木易扬一面说,孟衍心里就连串脏话骂个不停,本来多少还抱点指望,可这样听来,叶家的匠师根本靠不住。亲自检测过,居然没现任何问题,对着新生的七绝战器瞠目不识,这让自己如何能将希望放他们身上?
‘这些家伙就和你一样没用。不,比你还没用,你起码还能给我一份说了等于没说的狗屁报告,那些家伙连看都看不出来。’
‘……话也不能这么说,主人,您该对自己有信心一点,说不定就真是您技巧通天,把邪器炼化干净了呢?再说,往好一点的方向想,器无善恶,端看使用者的心性,哪怕至尊戒玺真能操控人心,窃取力量,只要身为兵主的您,永不动这功能,不就等于没有?’
‘就怕事实不是那样,现在只往好方向看,后头连哭都哭不出来……’
孟衍暗暗叹了口气,望向木易扬,刚想要开口,就听见老人说,“不过,目前还算可以放心,因为就算你拿了戒玺,想要释放兵魄,称霸天下,也没有可能做到,比起你,叶家还更防着暗日神荒。”
“咦?为什么?这太看不起人了吧?呃……不,我的意思是,为什么呢?”
孟衍尴尬地解释,老人并不把他的失言放心上,解释道:“因为隐藏的情报不只一条,七绝战器更不是你所知的那么简单,虽然戒玺可以操控七绝战器,可七件战器中最具杀性的那把刀,也是七绝合一,要爆最强威力时的核心存在,早已不在戒玺之中。”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你们隐藏的情报也太多了吧?是想婊死所有学历史的学生吗?”
孟衍确实糊涂了,因为自己每次窥探戒玺深处,都只能感应到模糊的形影,虽然知道那些就是兵魄,可如影幢幢,确切数量说不太准,一听说兵魄有缺,连自己也无法判定真假。
“呵呵,本就不可能把什么事都摊在阳光底下,而现在要告诉你的东西,更是我叶家的绝秘,因为,并没有多少人知道,血煞双屠并非第一个成功从万劫古坟盗物成功的人,现在之所以告诉你,是为了让你小心暗日神荒,若让他们得知戒玺在你手,肯定不顾一切来夺。”
木易扬道:“数百年来,想来盗取戒玺的人其实从没停过,只是没多少人晓得戒玺位置,真正能摸到万劫古坟的窃贼,少之又少,所以……迄今我们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做到,因为戒玺一直在古坟内,没有失窃,也没动过,可那把遗憾之刀却在外头出现,重铸成功,掀起惊涛血泪……叶家的老祖、匠师,都被惊动,经过仔细检测,才现刀的兵魄不见,确实已流出外界。”
“……是暗日神荒干的?怎么不直接把戒玺拿走算了?有本事只取兵魄,肯定有能耐拿走戒玺。”
“当时叶家势力正强,家族中高手无数,又无内忧,要是戒玺真的被盗,肯定全力缉拿、追杀,盗宝者绝对没机会重铸战器。”木易扬叹道:“就是因为对方只取兵魄,不动戒玺,叶家才懵然未知,白白给了人家重铸的宝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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