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玉海托人给魏东明一封信,当魏东明在办公室内拆开信件一看,脸色突变,信封内有张照片,正式他借钱的镜头,正面,侧面都有。而且从照片中,看那钱的厚度就知道不少。
顿时电话铃声响起,魏东明赶紧的接起电话,听到里面阴沉沉的笑声,说道:“魏所长,魏队长,我想你该看到了。”
“你想干什么?”魏东明两眉皱在一起,让额头拧成一团,急忙的问道。
“没什么,让你帮个小忙,我兄弟大壮被你的人弄进去了,还有帮我查查,那晚把我兄弟弄进去的是谁。”电话中的声音还是很阴沉的说道。
“你知道你们招惹谁了吗?要不是你哪位兄弟,我的人不会被开,还有,管好你的那几个女人。现在风头正紧呢?你兄弟我没法弄出来,因为上面人盯着这件事呢?”魏东明说着,心中多少明白这几位才是把张子剑怒火招来的罪魁祸首,自己惹出一身麻烦就想让他摆平,也不看看他啥级别,要是一般的小干部也就算了,可招惹的是张子剑啊卫东镇的缔造神。
“不好办也得给我办,我兄弟要是坐牢,你也别干了,告诉你,我的钱不是那么好哪的。”电话中的声音带着一点狂躁。
“我把钱退给你。”魏东明也带着怒火的说。
“推,你想的美。给你一天时间,要不然你那几张照片会送到你害怕的部门,还有,你和几个女人上床的照片我也有,别逼我,我会让你从神圣的地位边的一文不值,就那几张照片也能让你家破人亡。哈哈哈哈。”声音猖狂的笑声在话筒中传出,笑声让人发毛。
扣上电话,魏东明失落的坐在椅子上,两手抱着头,一番苦恼。
卫东镇派出所所长翟伟的夫人牛春花正和娘家的小妹逛街,前段时间经朋友介绍,认识个求她帮忙办事的。事还没给自家老头说,人家已经送上一笔巨款。当时惊的牛春花都不敢接,但心中还真想收下,平时都是花自己的积蓄给人家送礼。现在总算有回头钱了,心里也是美滋滋的。开始心中还有点害怕,后来想起自己给那些领导送礼,也没出什么事啊当下就收了人家五万块钱。
翟伟一般是一周回一趟县城,可现在两周都没回家,正是因为卫东镇的物资交流大会,才忙的翟伟没空回家。牛春花也没机会告诉翟伟帮忙的事。
中午刚回到家,就接到一个电话,声音很低沉,让她立马去卫东镇,放他一个兄弟出来,叫大壮,昨晚抓的。要是明天早上还没放出来,就告她替翟伟受贿,到时候翟伟的所长也别当了,甚至连警察也干不成。
面对对方的威胁,牛春花才知道事情大条,超出自己的想像。二话不说,打车前往卫东镇。
贾玉海做完这一切,就等着卫东镇派出所的行动。已经背水一战了,他也就不在乎什么?来这里是发财的,可前期的资金都投进去了,还没等开工的,就已经要灭亡了,这比赌桌上玩牌还快。贾玉海不甘心就这么失败,感觉自己败的很窝囊。不得不动用手中的牌,先把兄弟弄出来,再藏一段时间。必要时候可以再回卫东镇。
他都计划好了,临走的时候,可以再拿着那些照片把自己的钱要回来,甚至还能多要点。看似一招险棋,他在赌,赌拿他好处的人,不敢怎么样,因为他们也怕失去自己的地位,失去自己手中的权利。
下午四点来钟的时候,张子剑迎接到从省城来的班车,下来十几个人,俊男俊女七八个,还有跟班的人,何保国带队,走到张子剑面前笑脸的说道:“张少,我把人给你带来了,怎么安排,你说就成。”
“老何啊辛苦了。每次让你帮忙都费心费力的,这个情我记着呢?”张子剑笑呵呵的说道。
“看张少说道,那什么帮忙不帮忙的,只要张少吩咐,我照办就成。”何保国还是油滑的说道。
张子剑开着车把人带到住宿的地方,二三线的几个人对住宿不是很满意,可能在大城市待惯了,猛不丁的到了小地方,还真不适应。
虽然是标准间两张床,但张子剑给他们安排的房间都是一人一间。洗浴电视都有。
其中有个小演员,而是七八的样子,穿的很时髦,暗紫色的衬衣,衣服上还带着闪闪发光的塑料片,头发也凌亮晶晶的,一看就知道打了二斤发蜡。皮鞋更离谱,亮的都可以把人脸照出来。在房间转悠一圈后,对着何保国不满的说道:“何导,这待遇不成啊你看看,床上的白床单都暗黑色了,多长时间没洗了,能让人躺吗?怎么睡啊你在看看浴室,好歹给贴个瓷砖啥的把拿水泥摸光滑也不成,还有电视,什么年代了,还是黑白的。何导,要不我们换一家。”
张子剑冷着脸说道:“这已经是最好的了。请你们过来就唱几首歌,往台上一站几分钟的事咱们这里的条件是有限,可既然来了,就克服一下就成。”
这厮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穷显摆的,十年前估计你还吃窝头,啃红薯呢?这时候还嫌弃条件不好,跟自己多又钱似的。
何保国见张子剑的脸色变了,对着那位挑刺的小歌手说道:“俊红,咱们是过来捧场了,这里毕竟是下面,就几天时间,克服一下,回头回首都,天空之都,我请。”
又转头对着张子剑笑着说道:“这位叫俊红,《天蓝蓝水绿绿》就是他写的也是他唱的。现在听流行,磁带都出了十万盒了。”
张子剑不得不多看这位人才,自己花钱请来的啥人啊人家都出唱片,这位好吗?出磁带,磁带都是外带着唱片出的。十万盒真不多,估计光盗版的就得九万盒。
咱们国人都喜欢便宜货,一盘正版的要十几块钱,可盗版的十块钱四盒五盒都有。被何保国那么一说,这位下巴稍微往上仰了仰。好像他特别高贵似的。
刘焉菲在最后,她知道这时候不好跟张子剑打招呼,拿着两眼看着张子剑。是不是还带着微笑,让别人很诧异,这位是不是和张子剑有那么一腿。
晚上张子剑倒是尽地主之谊,尽量让这帮人吃的好一点,可惜,人家山珍海味吃惯了,惠安县还着没啥特色。大众菜,白的啤的使劲的喝,接风宴喝的比较郁闷。
张子剑去解手的时候,刘焉菲跟出来,问道:“今晚去哪儿。”
“等我电话,我过来接你。”张子剑说完走进男洗手间。
接近十一点的时候,张子剑才给刘焉菲电话,说在楼下等着她,随后开车去另一家宾馆。张子剑最近被油饼妹**的不轻快,心里一直憋着,现在有替代品,当然要好好的泻火。
疯狂的战斗在床上翻滚着,刘焉菲已经做好了准备,还是体力不支,半途就求饶。好在张子剑知道晚上有场大战,提前准备了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