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黄贵函越说越精神，酒劲也过来，这厮缓缓而谈，像是和张子剑有着共同语言似的，其实张子剑压根就没说几句话，全是这位说的，而且就光抓则一个特色说，这还用暗示吗？直接**裸的引诱啊！

只要张子剑点点头，或者说句，黄经理你地方熟，看着安排吧！甭管什么妹子什么妖，都能给你安排到屋里来，而且还不让人知道的那种？

泰国的这种皮肉生意直接刺激旅游业，那可是政策啊！要是退回一百年前，这个楼那个院儿的，外加半掩门，文化遗产都在上千年左右，谁能比。其实政策和文明都是一种虚掩的方式。

国内是不允许的，可毕竟上千年的文化了，你阻止不了，唯一真空阶段就是建国后到改革开放前这三十年上。确确实实的真空时期。咱们是文明大国啊！政策不允许，那就变相啊！什么歌厅啊！浴池啊！洗脚的都顺风带着点，当然也有正儿八经的做生意的。

张子剑前世的时候，倒是知道某领导在国外看脱衣舞啥的。那是背地被人捅了，被对手曝光了。既然出来了，不管是接待的还是跟随的，都是自己人啊！咱们国人没那么啥，有时候还是很小心的。一旦被曝光，那就从身边人查起。

当然张子剑要是接受黄贵函的安排，他犯事后，能咬出张子剑这点破事来。不光是他啊！肯定会很多领导。这家伙别看嘴边会说，绝对是可定时炸弹，张子剑要是收服了他。那些被他伺候过的领导，心里绝对的毛，要是跟张子剑一条线上，那还好说。万一不在一条线上，要么吃透张子剑。要么直接把黄贵函调的远远的。或者用极端手段。

“老黄啊！你先别说了，嗯，我看这么安排成不，咱们现在曼谷转悠一下。主要看看景点，嗯！尤其是特色啥的就别看了。我对舞蹈啊！拍照啊啥的不感兴趣。要不带我们尝尝这边的特色小吃。”张子剑终于等到黄贵函闭嘴喝口水的空挡说道。

“呃。。。张局长。其实也没多大事儿，您不用担心，我绝对给您安排的稳稳当当。”黄贵函拍着胸脯像是保证的说道。

“不用。我还是比较关注专业性的东西。适合咱们国内发展旅游业的项目。黄经理，明白我的意思吗？”张子剑最后那个明白我的意思吗？故意拉了一下长音。

“呃。。。”看到张子剑那种坚定的眼神还有口气，黄贵函哪儿能不明白啊！内心也想到这位可不太好伺候。按理说，这么年轻领导，应该火大啊！既然出来的，不尝点新鲜的玩意或者有个好奇心再想玩个重口味的？

去年接待国内的某领导。在芭提雅看完表现后，就暗示黄贵函给弄俩妖。那位领导也年纪大了。要是俩泰妹子，也不算啥，可是俩小妖啊！能补过头啊！倒是琢磨给弄一个尝尝鲜，可那位领导就要俩。半夜黄贵函也没睡踏实，生怕有点啥意外，第二天又单独找到那俩妖，问问情况。怎么玩的，没出事吧！

好嘛！一听明白了，感情老头想折腾人家来，没折腾起来，到让两小妖给折腾了。当时早饭都没见那位下来，出来游玩的时候，见到走路都不利索，别人也关怀啊！一问才知道吃辣子上火。

弄的大家好一阵琢磨，昨晚饭菜没辣子啊！大那时候，黄贵函也是看人介绍，别为了讨好领导没讨好到心里去，说不定遭人嫉恨呢？

现在听张子剑不想捣鼓那些乱七八糟啊！他心里也有点毛，不怕你好玩，就怕你不好玩，咱就怕伺候不好，转过头来收拾我，在这里多好啊！妹子天天换，想玩啥有啥，而且还是公费报销，一年接多少公费来玩的。这就一个金窝窝，回国内能玩这个吗，能，只不过花自己的钱啊！

张子剑看他眼神迷惑着，心里也大概知道他的想法，当初和冯东昊一样的心态，当年冯东昊在首都办也是和守着金窝窝一样，可那毕竟是国内，黄贵函的情况大致一样吧也不一样，要是他辞职其实也能在泰国开办起来，毕竟他接待的领导多了，人脉也不少啊！要是在泰国开个公司，凭借着国内的关系还有他这种能说会道能玩的人，都喜欢干活利索嘴巴严的人。

“老黄啊！不要有太多的想法，你这个人，我看着不错，由于环境不同，政策不同，往往会有变化的，没事儿，我理解你的苦衷。嗯，你没看到我带来的人情绪不好吗？就算你弄个女人的脱光了，他们都不敢。各个都保守，我看咱们还是正统的玩，这里面的人我也不熟， 弄不好咱们都犯错误的。”张子剑表面上轻微的一笑。缓解一下黄贵函心中的抵触，接着就往队员身上一扯。到也提醒黄贵函，这回情况不同，凭你的眼神还看不出来？

“张局长，您是说。。。”黄贵函更是疑惑下又说道：“不对吧！张局长，我怎么感觉那些人看您的眼神有点怕似的的，是不是您平时就很威严，他们不敢啊！”

黄贵函这话也是在试探张子剑。从机场出来的时候他就看出点事儿来，可是他存在心里，找个机会打听一下，不过这么多年看人的眼神还是知道的，十几个人中，只有苏浩荣和林向京是和张子剑靠近着的，这是张子剑贴身的人，至于其他人，到是对张子剑比较陌生，保持着距离，按说一个系统的，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啊！尤其是当家领导在场。

当时黄贵函还感觉张子剑年轻不能服众，可是苏浩荣年纪在哪里摆着又是旅游局的大管家，他地位要是强的话，又跟着一把手，甭看张子剑是二把手，这个大管家说不他面子还真能不给面子。

可后来他发现苏浩荣对张子剑特别贴近，那就说明这个大管家是张子剑的人。要知道，一个大管家可不是那么好收服的。就算这位大管家善于交际善于阿谀奉承。也不是随便对某个领导那样服务的，这里面有很大的忌讳，作为一个局级大管家，这点常识比谁都明白。

想要各个讨好各位领导左右逢源那是绝对不可能的。首先一把手绝对不愿意看到，二把手更不会让这种情况出现。可是他听说，张子剑来旅游局时间不长啊！可看苏浩荣那年纪也不像是刚被提拔上来的。要是张子剑上任后换上自己人而且还是办公室主任，那绝对要把各个局长给折服才行。不然他能提拔自己人到那个位置上去。

所以他一直很是疑惑。虽然不明白发生什么。但这种现象他没见过，一年接待的团队多了，但没这么冷清啊！哪怕二十个人的团队都接待过，看看人家那才是出来玩的脸色表情，尤其围绕着领导的样子，各个奉承着。怎么到了张子剑这边就出现保持距离了呢？

当然他也想过。难道被人支出来，家里要变革？所以来的那帮干部职工啥的对张子剑保持距离划清界限。省的波及到自己。

可是黄贵函从张子剑的表情上根本就看不出那种沮丧拉，更不是装的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黄贵函还是相信自己的眼光的，张子剑要是被人打压，支出来让他外。在来一个边缘化，他要是不知道，绝对不可能啊！那种沮丧是从心里发出来的，就算你再装，也掩盖不来低沉的心情。

所以黄贵函就给张子剑介绍好玩的，这么年轻的局长可真的少见，就算老手给收拾了，那是他年轻啊！没多少经验啊！这次吃亏后，等上两年还能东山再起，毕竟他年轻能等的起啊！黄贵函本着能多交一个朋友就多一条道。过两年他最多退休，又不是立马就死，这时候在张子剑低落的时候，讨好他，让他玩的高兴，忘记心中的沉默，人家绝对会记住你。到时候帮个忙啥的，也就一句话的事儿，当然也得看张子剑走到那一步了。

在公家单位中唯一的好处，花别人的钱维自己的人？甭管这钱是谁的，总之吃吃喝喝就交往起来了，人脉也多了。黄贵函就是这种花单位的钱，办自己的事儿。所以他不在乎花多少钱，或者看人去花钱，不管这个钱花的值不值，总之一个人情朋友算是有基础来往的理由了。

现在听张子剑说原因不是他这边，而是那边的人，难道自己分析错误了，可那又自己单位怕领导这样的，这是出来玩，机会难得啊！不像领导似的一年三五次的出来玩，甚至有些一个月出来玩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