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箐箐了解自己是个包子个性,说不了太多狠话,说多了就没气势了,便轻飘飘地丢下一句:“随你信不信。”
然后白箐箐绕过帕克,干净利落地进了木屋,留给帕克无限想象的空间。
雄性结侣机会只有一次,她量帕克也不敢轻举妄动。
天色渐暗,白箐箐依旧是在屋子里洗澡。这次帕克竟自觉地出了屋子,说是去北边的河头洗澡。白箐箐眼尖的现帕克的脸颊稍微有些红,心道帕克也只是一个刚成年的纯情小伙。
走向北河头的帕克想起昨天仿佛要爆炸的难受感,心里暗暗誓:一定不能在跟箐箐结侣前看她的身体了,那滋味真不是兽人能熬的,再看下去他说不定就成那种不举的废雄性了。
如果白箐箐知道帕克的心理想法,非得吐出一口老血不成。这也算是一个美妙的误会。
白箐箐买的眼线液防水效果很好,轻轻洗脸都不会弄掉,为了节省眼线液,她特意把黑点留着了。洗完澡,换上了自己的棉质衣服。
帕克很快就回来了,看白箐箐又穿上那套奇怪的衣服,只道:“不可以在外人面前穿。”
“知道了。”白箐箐也不想被人当另类。
两人静静地躺一个窝里,很快帕克悲催的现,就算自己不看箐箐洗澡,那里也起反应了。
完了,今晚又难熬了。
而白箐箐昨天被帕克那根滚烫的硬物戳了半宿,反正不疼不痒,已经习惯了,没多久就坦然入睡,独留帕克一柱擎天数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