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了声,哪里晓得,这顽疾竟是这般!
薄柳之哀怨的看了眼铁叔,她都快哭了,他还笑。
铁叔,你不仗义!
祁暮景冷眼旁观,将某个女人的眼神动作看得仔细,眸光微折看向铁叔,带了丝探究。
铁叔瞧见,讪讪的咳了咳,起身拉住祁慕竹的手臂往他拖带,“竹少爷,你练功的时候到了,你不是一直想学嵩阳派的凌奕剑……”
待屋子内只剩下他们二人,薄柳之悻笑着上前勾住他的脖子,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将脸往他脸上凑去,“阿景,我错了,你别跟我一小女子计较好不?!”
“恩,我得了什么顽疾,知儿倒是说说?!”祁暮景捏住她的手,冰凉冰凉的,浓眉皱紧,凌厉的看了看她身上仅着的几层单薄衣衫。
眸光沉了沉,倾身将她抱起移坐到了闺房内靠近暖炉的位置。
接踵而至的暖流让薄柳之微微放松了神经,靠近他的怀里,心里却明了,今日估计是逃不掉了,也知道,若是她再不坦白,他必定是要动大怒的。
脑中还在辗转思量,忽的一方厚暖的深灰毛绒大麾附在了她的身上,动了动眉,抬头看他,却撞见他满含柔情的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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