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薄书知‘温和’的笑,抬手虚抚了抚怜儿头上的木簪,遗憾,“只不过,小姐怕是留不长你了……”
怜儿一听,慌了,“小姐,您这话听得怜儿心头不安,您不要怜儿了吗?”
薄书知轻笑,没有回答她,慢慢往帘帐内走了去,徒留怜儿在堂内战栗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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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院。
祁暮景如一头暴躁的雄狮虎视眈眈的盯着被他压制在房门上的薄柳之,“薄柳之,你千方百计不就是想让本侯要了你吗?!”
他的脸颊因为愤怒扭曲,他灼热的气息丝丝打在她的脸上,甚至,她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
薄柳之浑身一颤,目光惊惧的看向他,却又在看到他眼中如火的欲wang时,瑟缩了心房。
此刻的他,太危险!
本能的,她想到了逃,她开始挣扎,伸手去推他如铁的身体。
她越是挣扎,祁暮景越是更紧的压她,一只手重重的捏过她的手腕,置在她头顶的门上。
狠道,“你现在想逃不嫌晚了?你既然连休书一事都想得出来,目的不就是希望我要了你?现在我预备成全你,你的目的即将达到,你又作何要逃?!”
话落,他势狠的咬住了她的唇瓣。
她唇上的干裂蓦地让他微缩了双眸,另一只手却已经伸到了她薄薄的衣裳里,握住她胸前的绵软,狠狠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