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面包车驶出了好一段距离,那张紧捂着自己口鼻的大手,才终于放开。白雀灵定眼一看,这些人好像都有些面熟,仔细一想,都是经常去武哥店里吃饭的那些人。
不过这些人,都不像是什么好人。
白雀灵吓得一身冷汗都出来了,尖叫道:“你们想干嘛,你们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雀灵,别害怕,是我。”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那个人扭过头来,露出一张高大帅气的脸。
这个人,白雀灵再熟悉不过了,正是那个从小跟她玩到大的武哥。
白雀灵害怕得全身抖,惊魂未定道:“武哥,你想干嘛,我爸爸呢?”
事到如今,她居然还没有明白过来,所谓的“爸爸”,其实就是他们这伙人。
名叫武哥的帅气男子哈哈一笑:“灵儿,你爸爸没来,是我给你的短信。”
“啊?”白雀灵意识到事情不对,大叫道:“武哥,你想干嘛啊?”
武哥摸了摸自己刚刚补好的门牙,双眸突然迸射出凶狠的目光:“我要那个墨非凡,跪在我面前叫我亲爹。”
“你不能这样,你这是犯法的。”白雀灵听到对方要害自己男朋友,豆大的汗珠都额头上滚落,滴在旁边的座椅上,心更是直接悬到了嗓子眼上。
武哥咬咬牙,突然一个巴掌抡过去:“臭aoz,到现在你还护着他。”
“啪!”这一巴掌狠狠打在白雀灵细白的脸上,疼得她眼泪止不住往下跳,呜呜哭了起来。
武哥像个神经病人一样,态度又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他伸出手去,一副大哥哥关心小妹妹的样子:“不好意思,灵儿,是武哥冲动了,是武哥冲动了。”
白雀灵不为所动,哭得更大声了。这也不奇怪,像她这么个不谙世事的女孩子,哪里见过这个场面,恐惧哭喊是正常的反应。
可是,她的哭声引起了车内其他人的不满。一个耳朵上打着耳钉的青年歪着脖子,对武哥说道:“武哥,不能再让她哭了,要不然该引起别人的注意了。”
武哥使劲抓了抓头,又跟了神经病一样:“把她弄晕,把她弄晕。”
“得咧”,耳钉青年学着电视里h老大的样子,一记手刀砍在白雀灵的脖后根。可能是位置和力度不对,白雀灵痛苦地叫了一声,并没有晕过去。
他自觉有些下不来台,又赶紧补了一刀,这一刀终于砍对了位置。白雀灵只觉得脖后跟一麻,接下去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武哥见耳钉青年这么折腾白雀灵,一个耳刮子打了过去,骂咧咧道:“你TMd别把我的女人打坏了。”
耳钉青年被打得有些懵,半天没反应过来。
面包车一路向南,直奔西南市的郊外。到了郊外之后,下了主道,开进崎岖不平的土路,又走了大约二十来分钟,才在一处偏僻荒凉的地方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