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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皇上?

三日后,琉月宫内,海菱等人刚用了早膳,正坐在大殿内说话。

这三日的功夫,席凉和纳兰明珠,还有凤浅三个人都陪着她,寸步不离,每个人轮留换着花样逗她笑。

虽然她的心还是会难受,但已经能很好的控制情绪了,有这么三个关心爱护自已的朋友,她自然要打起精神来,不能再废下去了,正如凤浅所说的,夜只是接受不了自已面容被毁的事,他一定很快便会恢复过来的。

大殿外面,有宫女奔了进来,殿上说话的人停住了说话,一起望向那急急奔过来的小宫女。

“怎么了?”

海菱轻声问,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总之最近她对于宫中的这些事很敏感。

“皇后娘娘,阑缘宫传过来消息,皇上封舒挽星为妃了。”

小宫女的话音一落,大殿内,一片死寂,随之咣当一声响。

海菱手中的茶盎失手跌落到地上,满殿再无声响,随之便是席凉跃了起来,直接便往大殿外面冲去,这一次凤浅和纳兰明珠都没有阻止她,相反的,两个人也站了起来,陪着她一起往外冲去。

而海菱彻底的呆愣住了,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过席凉等人并没有冲出去,反而是在琉月宫的大殿门前,迎上了一群人,众星捧月而来的舒挽星,身着华贵的衣裙,头上珠钗堆积,摇曳生姿的领着数名婢女走了进来。

席凉和纳兰明珠等人一看她过来,生怕海菱吃亏,便又反身走了进来,一起虎视眈眈的盯着这舒挽星。

这女人一脸的高兴,满脸的神彩飞扬,看也不看席凉等人,一路走进大殿,然后恭敬的给海菱施礼。

“妾身给皇后娘娘行礼了。”

高处的海菱望着舒挽星,然后便笑了起来,此刻,她心中的痛似乎过于麻木了,反而感觉不到痛了,只淡淡的笑了起来,望着舒挽星点头。

“起来吧,不知道舒姑娘过来做什么。”

“皇上封了挽星为柔妃,挽星成了后宫的妃嫔,自然该前来给皇后娘娘请安,这是后宫的礼制。”

“柔妃,呸,你到这里来是安了什么心啊?”

度凉忍不住呸了舒挽星一口,舒挽星脸色陡变,她身侧的宫女立刻上前一步,沉声开口。

“小郡主,柔妃娘娘是皇上亲封的妃子,你一个沧王府的小郡主,竟然胆敢对娘娘不敬,这可是大罪。”

这小宫女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席凉更气了,直接便跳起来,往舒挽星身上扑去,尖叫着开口。

“我对她不敬,就不敬了,怎么样?我现在还打她呢?谁让她落井下石了,乘皇上没有记忆的时候,竟然迷惑皇上,让皇上封她为妃,难道这不该打吗?”

大殿内,舒挽星尖叫连连,席凉不客气的拳打脚踢,舒挽星带来的宫女上前拉架,凤浅和纳兰明珠哪里让席凉吃亏,两个人表面上前拉架,其实乘机又打了几拳。

殿内,乱成一团,坐在上首的海菱,忍不住喝了一声。

“住手。”

一声喝,所有人停住了动作,席凉放开了舒挽星,站起身整理了一番自已的衣着,然后走到一边去了,纳兰明珠和凤浅等人也整理了一番自已的衣着。

再看舒挽星,此时头发乱了,头上的金步摇松挎的挂在鬓发上,身上的衣服更是凌乱,不过脸上却没伤,席凉打人专打看不见的地方,能看见的一下都没打,所以舒挽星此时虽然身上好几处疼,可是脸上手上却没有伤到分毫,可饶是这样,她也忍不住哭了起来,扑通一声跪下。

“请皇后娘娘为妾身做主,这沧王府的小郡主,实在太胆大妄为了,竟然胆敢欧打妃嫔。”

“嗯,本宫知道了,柔妃还是去阑缘宫侍候皇上吧,沧王府的小郡主仍是一个孩子,柔妃身为后宫的妃嫔,何必和一个小孩子计较,这不是有失身份吗?”

海菱面无表情的开口,舒挽星一听眼都绿了,她是小孩子,那下手可狠了,把她往死里捶,这还叫小孩子,不过她知道在这个地方,自已要想说理,根本没地儿。

想到这,起身告退:“妾身先行告退了。”

“去吧,好好侍候皇上。”

说到皇上,海菱的心便刺痛一下,大婚时候的画面还在脑海中,那么清晰,似乎就发生在昨天,可是现在皇帝便纳新妃了,这天下人眼中,自已恐怕真的成了一块笑料了。

海菱忍不住笑了起来,下面站着的席凉等人忍不住心惊,一个个走到海菱的面前。

“菱儿,我们去找皇上,问个明白,他当初所说的话呢,就算他失忆了,至少也要等到恢复记忆,凭什么现在就急急的封妃。”

席凉伸出手去拉海菱,一定要找皇上问个明白。

凤浅也赞同席凉的话,眼下海菱肚子里有孩子,皇上却立舒挽星为柔妃,这是置海菱于何种地步,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呢?

“我们一起去,一定要让皇上给你一个交待。”

凤浅冷静的开口,望着海菱。

海菱摇头,忽然便觉得去问了也是白问,也许不去问,他很快便会来找找麻烦了,所以她何必再去自找痛心呢?

多去一次,只不过是让自已多痛心一次罢了。

这里几个人正在说话,门外便有皇帝的贴身太监小禄子领着几名太监走了进来,海菱望着走进大殿内的几人,唇角间的笑意加深,只不过有些冷。

小禄子走进大殿,看到海菱,心里很是不忍,可是他是皇上的太监,皇上让他传什么,他只能传什么。

“奴才见过皇后娘娘。”

“说吧,皇上让你过来做什么了?”

海菱冷冷的开口,一脸淡漠的望向小禄子。

小禄子叹了一口气,恭敬的开口:“皇上口渝,娘娘纵容沧王府的小郡主欧打柔妃娘娘,从今日开始呆在琉月宫闭门思过,不准出琉月宫一步。”

“本宫知道了。”

“另外?”

小禄子瞄了一眼大殿一侧的席凉等人,有些小心的接着开口:“皇上有旨,沧王府的小郡主席凉,不准再进皇宫一步。”

“什么?凭什么啊?皇帝真是眼瞎心也瞎了。”

席凉忍不住大骂,海菱生怕她吃亏,赶紧叫了一声:“席凉。”

席凉不再说话,海菱望向小禄子:“去回皇上的话,本宫知道了。”

“谢皇后娘娘了。”

小禄子领了命照旧退了出去,海菱望向席凉,缓缓的开口:“席凉,你回去吧,别让他们再找到把柄了,你背后可还有沧王府呢。”

不能因为席凉,便害到沧王府的人,那样她的良心更不安了。

纳兰明珠和凤浅二人也催促席凉回去:“你放心吧,这里有我们两个呢,有什么情况,我们会派人通知你的。”

“好,有什么情况派人通知我。”

席凉知道自已不能留在宫中,因为她是沧王府的小郡主,若是抗旨不遵,便会给沧王府惹来祸端,而且留在宫中也是于事无补,席凉和海菱等人打了招呼,领着自已的两上婢女,往大殿外走去,走了几步,席凉想起什么停住了脚步,回首望向高处的海菱。

“菱儿,如果实在支撑不下去了,就离开北鲁的皇宫吧,天涯何处不是家。”

凭菱儿的容貌心计,嫁什么样的人没有啊,何必守着一个毁了脸,又失去了记忆的死男人。

她说完便领着人离开了皇宫,一路出宫去了。

琉月宫的大殿上,海菱挥手让太监和宫女下去,现在宫中多了柔妃,太后素来与她不和,她真不知道还会有什么事落到她的头上。

想起席凉的话,海菱忍不住认真的想起来。

凤浅和纳兰明珠留在宫中陪着她,不管她做什么决定,她们两个人人都支持她。

琉月宫。

诺大的宫殿内,所有人都安息了。

房间里,海菱悄然的翻身而起,唤出火云靴和风雷手套,幽灵似的闪身出了寝宫,前往阑缘宫。

夜色下,花草氤氲,轻纱笼罩着翻卷如云的宫檐,甚是美丽。

偶有巡罗的侍卫经过,也没人在意,那快如流星般闪过的人影。

今天白日,席凉让她离开这里,她心里也冒出了这样的念头,但是心里终究是不甘心,也不愿意轻易的放弃。

她实在是难以相信,那么爱她的夜凌枫说变了就变了,在海菱的心里,若是真心的爱了,即便他毁了容颜,毁了心智,他的本能也不会舍得做伤害她的事,但这个人出现似乎就是为了伤她的,所以她不相信,他是夜凌枫。

她一定要见他,要看看这个男人真的是当初娶她,并当着所有人面发下话的夜凌枫。

她的炎云靴不是一般人可以发现的,所以轻轻松松的便到了阑缘宫,一路避开巡罗的侍卫进了寝宫。

寝宫内外,安静无声,没有一个太监和宫女。

不过她一进去,便知道房内的人是醒着的。

正好,既然他醒着,她便好好的看看这个当初说不纳妃的男人究竟还打算如何的伤她。

寝宫里,一人睁开眼睛,睡在大床上,那幽幽的黑瞳中漫过弥天的迷雾,看不真切,就那么定定的望着从门外走进来的海菱,一动也不动,好久才听到他轻轻的叹息。

“你怎么来了?”

他的声音夹杂着痛苦懊恼,海菱双瞳一眨不眨的望着床上的人,他的半边脸包裹着,根本看不真切神容,那双深邃漆黑的瞳仁中,看不到从前的光芒,看着这样子的他,海菱的心忽然不痛了不疼了,也许之前他做的事让她痛苦难受,看到他受伤,她差点没抽过去,可是现在望着他的眼睛时,她竟然不痛不疼了,一切诡异得不可思议,连她自已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所以一直定定的望着床上的人。

好久才回应。

“皇上失去了记忆,所以忘了当初娶我之时曾说过的话吗?从此不纳一妃,我来就是看看,你是如何的狠心,竟然弃当初的誓言。”

“朕是皇上。”

他开口,似乎皇上生来就该娶多个女人一样,然后不再说什么。

“我知道了,看过你后,我便知道了,你是皇上。”

海菱说完,点头,然后往外退了出去。

大床上的人眼神闪烁,不知道这女人半夜三更的跑到这里来,就说了这么两句话,然后便又走了是什么意思?

不过海菱已经转身离开了阑缘宫,夜风下,她困惑的想着,为什么她看着那个人的眼睛,竟然不痛不疼不难过了呢,难道说她不喜欢他了,因为他的不守承诺所以她不喜欢了,可是这喜欢不是说收回就收回的啊。

还是?海菱陡的停住了,满脸的惊骇,还是她从他身上感受不到夜凌枫的气息,所以她不感觉到心疼难过。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阑缘宫里的人,不是夜凌枫吗?做为她曾经深爱的男人,即便他毁了容,失去了记忆,她也该是刻骨铭心的,但是先前,她望着他的眼睛时,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所以她的心不痛不疼不难受。

海菱想到这念头,不由得轻颤起来。

如若宫中的人不是皇上,那么真正的皇上呢?

一想到那种可能,她的身子忍不住抖索起来,夜色之中,单薄而凄凉。

不,如若这宫里的是个假的,真正的夜一定没有事。可是他在哪里呢?

海菱心里乱糟糟的,一路回琉月宫而去,宫中,大家依然在熟睡,并没有发现海菱曾离开琉月宫,去了阑缘宫一趟。

第二日,海菱精神好多了,再不似先前的没精打彩,凤浅和纳兰明珠不知道一夜之间,她怎么就换了一个人,不过看到她不再那么伤心,她们还是很高兴的。

早起的海菱,带着凤浅和纳兰明珠,前往慈安宫给太后娘娘请安。

她想看看太后是否察觉这阑缘宫里的皇上,很可能是个假的。

慈安宫内,太后还没有起来,皇上受了这么重的伤,做为他的母亲,太后自然也是很伤心的一个,所以最近的身体一直不好。

早上的时候,才睡了一会儿。

楹嬷嬷出来招呼海菱,然后陪着她说话儿。

海菱望着楹嬷嬷,想起这楹嬷嬷也是从小看着夜长大的,不知道她是否有什么察觉,若是太后发现了什么,这楹嬷嬷自然也会知道,如此一想,脸色温和的望向楹嬷嬷。

“皇上伤重,母后一定是很伤心,楹嬷嬷要多劝劝母后,别让她太伤心了,皇上已经这样了,我们还是看开一些,只要人没事就好。”

楹嬷嬷听了海菱的话,诧异的挑眉,认真的打量皇后。

皇上纳了舒挽星为柔妃,按照道理,皇后该很生气才对啊,怎么现在倒好像一点事没有了,楹嬷嬷虽然疑惑,不过倒是赞同海菱的话,点头:“是,皇后娘娘,奴婢也如此劝太后娘娘了,无奈娘娘心事重,一直放不开心来,这几日连觉都睡不好,整个人很是虚弱,再这样下去可怎么好?”

楹嬷嬷满脸的担心,不像有假,那么太后是没有发现什么了?

海菱没有说什么,一来她不能肯定,阑缘宫里的人就是假皇帝,二来,真正的夜凌枫哪里去了?她怕自已搞错了,这种事可不是妄语的。

“你多劝着母后。”

海菱叮咛着,楹嬷嬷应声,然后向海菱告安,让海菱稍等一会儿,她进去看看太后是否醒了。

海菱点头,等到楹嬷嬷走了,才端起茶来喝。

一旁的凤浅奇怪的望着海菱,总觉得海菱心中有事瞒着她们似的。

“菱儿,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

海菱张嘴正想说话,大殿门外有脚步声响起,一堆人走了进来,为首的光华四射的女子,正是舒挽星,领着几个宫女前来慈安宫给太后娘娘请安,一看大殿一侧端坐着的海菱,虽然不乐意,不过可不敢违了规矩,缓缓的走过来施礼。

“妾身见过皇后娘娘,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凤浅和纳兰明珠二人一看这舒挽星便没了好脸色,海菱倒是没有生气,一抬手示意舒挽星起身,想到这女人此刻的得意忘形,还有阑缘宫的那个人,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起来一边坐吧。”

海菱温和的说话,舒挽星不禁有些受宠若惊,赶紧的谢恩,走到一边去坐了。

说实在的,她可不敢和皇后对恃,她对于目前的身份已经十分知足了,若不是皇上毁了容,失去了忆,是不可能让她进宫的。

大殿一侧,不但是舒挽星诧异,就是凤浅和纳兰明珠二人也奇怪了,正因为海菱此刻的神态,两个人肯定,海菱肯定有事瞒着她们两个,眼前不好问,待会儿一定要问清楚,海菱究竟瞒了她们什么事?

慈安宫的大殿上,一点声响都没有。

很快内殿响起楹嬷嬷和太后娘娘的说话声。

“娘娘,皇后娘娘过来给您请安了?”

“她?”太后的声音有些迟疑,停顿了一下并没有问下来,她大概是想问皇后怎么样?有没有发脾气,不过没有问出口,觉得自已问得多余了,皇上言而无信,先在大婚之时许诺了皇后说不纳妃妾,现在才多久的功夫,便纳了舒挽星为妃,皇后能不生气吗?

不过楹嬷嬷却及时的开口了:“皇后娘娘并没有发脾气,看上去也很好。”

“喔,”这倒让太后奇怪了,姬海菱那个女人竟然承认了,这实在不像她的作风啊,她既然当日敢说出一生一世不准再纳妾,说明这女人是很坚定的,可是今日皇上纳妃,她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实在让人觉得匪夷莫思。

两个人说着话走了出来,海菱和舒挽星等人起身,看到大殿一侧走出来的太后,太后的神情果然十分的憔悴。

“见过母后。”

海菱和舒挽星二人同时开口。

凤浅和纳兰明珠也恭敬的行礼:“见过太后娘娘。”

太后望了过来,率先打量海菱,发现她果然精神不错,神色也很坦然,对舒挽星也是很和善,太后不由得眯起了眼睛,认真的打量了海菱,难道说皇后认了舒挽星?心里想着,随手挥了挥。

“皇后过来了,坐吧。”

“谢母后。”

太后又望了望别人:“你们都用不着拒谨了,坐下吧。”

“谢母后(太后娘娘),”舒挽星等人一起谢恩,然后坐了下来。

太后扶着楹嬷嬷的手,走到大殿一侧,坐了下来,望着海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淡淡的开口:“皇后能想开,哀家很高兴,皇上出了这种事,他不愿意靠近别人,只愿意让挽星一个人侍候,那么给挽星一个名份也是应该的,皇后你说呢?”

海菱唇角扯笑,微微睑上眼睛,望向一侧的舒挽星,眼里深邃幽暗。

舒挽星忍不住打了一个轻颤,有些不安的唤了一声:“皇后娘娘。”

眼前的这个女人,光是一个眼神便让人觉得很有压力,她可不敢在她面前大意,先前席凉敢打她,若是她再招惹她们,别人只怕也敢打她。

海菱却已收回了视线,微微的点了一下头:“母后说得是,柔妃温柔娴雅,皇上愿意让她亲近,给她一个名份是她应得的。”

她如此一说,舒挽星忍不住笑了起来,十分的开心,看来皇后也承认了她。

想想也是,不承认她也是皇上赐封的妃子了,所以说眼前的皇后是十分聪明的,知道不和皇上斗。

太后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长舒了一口气,眼前的局面她是乐见其成的。

“好了,你们两个能相亲相爱最好,皇上现在心情很糟,我们不能再让他烦心了。”

“是,母后。”

海菱和舒挽星同时应声,然后海菱站起了身,恭敬的向太后道安,领着凤浅和纳兰明珠离开了慈安宫。

慈安宫的大殿上,舒挽星一脸高兴的走到太后的面前:“母后,皇后她总算同意了。”

太后眯眼,眼中有慑人的暗芒,盯着舒挽星,然后淡淡的叹息一声:“挽星,你要小心些,皇后她只是表面上同意了,她不会善罢干休的。”

“母后,你这是什么意思?”

舒挽星一脸惊惧的问,一侧的楹嬷嬷也担心的开口:“太后为何如此说。”

“她太过于平静了,这不是好事,若是发一顿脾气,还可以理解,可是现在哀家想不透,她为什么这样?”

太后长叹一口气,总觉得事情不单纯。

而海菱等人走出了慈安宫,一路回琉月宫而去。

琉月宫里,凤浅和纳兰明珠二人追问海菱。

“你是不是瞒了我们什么事?”两双眼睛齐齐的盯着海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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