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草民自知罪无可恕,草民当时为了保全自己,还特地让这王尚书在购买的票据上签下了名字。。。。。。”
说到这,他从怀中取出了那张纸,看着王尚书,得意地一笑,继续道:
“想来王尚书之所以签这个名字,是因为急着买这粉末,没有做其他想法吧?”
这王庸就如他的名字一样,昏庸得很,做事从来不会做太多太慎重的考虑。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给了别人可乘之机。
王家如果没有王太妃在,王庸恐怕早就回老家了种田去了。
西域人将那张纸递给南宫朔,而此时,王庸则是完全瘫在了地上。
这一次,他没有再做辩驳,上面的字是他亲手签的,上面的笔记,只要拿到法政司去做笔记对照,他依然逃脱不了。
目光偷偷地朝南宫朔的脸上看去,却见他只是面不改色地看着那张票据,漫不经心地随意把玩着。
那双安静的深眸看似不动声色,却让人越发觉得深不可测了起来。
半晌,才见南宫朔有了动静,“把此人押下去,交给刑部处置。”
“是,皇上。”
“皇上饶命,皇上开恩~~”
随着西域人求饶声的逐渐走远,舞桦宫的门再度被合上了。
大殿之内,再度陷入了一片寂静,只有王庸那粗重的呼吸声在此时显得格外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