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年轻人早就按捺不住了,尤其是那个东北口音身强体壮的年轻人,更是先一步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其他几个年轻人看到他开始了动作,自然也开始手抖脚抖毛毛糙糙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没多一会儿,这张看起来就不怎么结实的床榻,便响起了吱呀吱呀的响声来。
估计那女子说的不错,这几个年轻人都是雏,又都没有带装备,耐力十分有限,基本上都是三下就缴枪了,更有还没有上来就一泻千里的。只是年轻人毕竟是年轻人,体力就是充沛,一轮下来,第一个已经又回复了战斗力,而且耐力也增加了不少,于是又想要仔细尝尝人参果的味道,又想要来第二轮。
那女人眉毛一挑,作势就要穿自己的衣服,说道:“你们四个已经每个人都玩过一伙了,也就是四伙,再上的话,一伙一百块钱喏!”这才知道,这女人装作大度不让他们带套,居然只是想要省事拿钱而已。顿时这几个年轻人就不愿意了,又正是精虫上脑的时候,已经做下这等违法乱纪的事情了,那介意再多做一些?这些年轻人们正是饥渴难耐的时候,哪能就这么放弃了?
那东北口音的年轻人怒道:“敢阴我们?!兄弟们,上啊!”说完便又合身扑了上去,强行运动起来来,场面顿时一发不可收拾起来,从买卖关系直接变成了强行的关系。
混乱一直持续到了傍晚,所有人的腿脚都软了,那女子的下体甚至已经肿了,甚至还流出许多血丝来,这可让年轻人们都慌了起来。那女子一边骂他们,一边疲软的穿起了衣服,说道:“你们这群饿死鬼投胎,这次怎么说我也得收你们至少5000块钱!”
年轻人们都还是学生,哪里付得了这么多钱?这些钱够的上他们一年的学费了!他们哪里敢答应?到了现在,邪火都已经发泄干净了,反而开始恢复理智了起来,纷纷说起软话起来,那女子不依不饶的说道:“哼!刚才按到老子搞的时候啷个不服软呢?!迟咯!你们要是不付够钱,我就去你们学校告你们去!哼哼,你们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可不希望这么就被开除了吧?下半辈子的人生,难道就不值5000块钱么?”
说道这里,那几个年轻人都惶恐了起来,他们甚至想到,如果这个女人以后都骚扰他们的话,他们这一辈子不都毁了么?顿时都焦急起来,但是问题是他们现在真的没有5000块钱,就算是借也没处借去啊!
他们都是年轻人,热血容易上头,在那种情况下谁又能控制的住自己?陈香自问自己,估计在那种箭在弦上的时候,自己也是按捺不住的,不过自己也不会犯下这么重的错误,在自己的出租屋里召女支的。这女子显然是旧历风雨,经验老道,这些年轻人又没有那成熟的心智,不足以稳住事态,顿时都慌了起来,到了现在,双方的关系反而颠倒了过来。
那东北口音的年轻人苦苦求饶道:“大姐啊,你行行好,我们真的没这么多钱啊!要不你看这么着,我们凑一凑,下个月给你怎么样啊?”
那女子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瓜娃子才会信你们,要么现在给钱,要么就等着老娘日死你们,你们看着办把。”
年轻人们走投无路之下,都向她跪下来了,这女子反而更得意起来,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大摇大摆的坐在那里,衣服也不穿好,翘着腿晃荡着,眯着眼看着这三个年轻人,时不时的说两句讽刺的话,或者逼迫的话,刺激压迫着这几个菜鸟。
突然间,一个壮硕的身躯从后面扑了上来,一击将这女子的后脑勺打破,将她直接搭晕倒了过去,陈香的整个视觉也散开了过去,变成了一片黑暗。
等到陈香再次能够看到东西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的脑子更加昏昏沉沉的了,而且这一次,他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躺在床上的视角,而从这个视角看过去,正有几个年轻男子围着自己,其中一个还在自己身上耸动着,陈香显然是在用这个女子的视角在看东西,陈香突然明白,这个梦绝对就是这个女子引起的,现在的这一切事情,都是她曾经经历过的。
想到这里,陈香不由得有些害怕,这个女子最后怎么了?为什么自己会被这样的噩梦魇住?还会有什么样的事情等待着这个女人,或者说等待着正在体验着这一切的自己?
这女子也真是贱骨头,被人打晕了之后又操弄一遍,反而软了下来,也不管自己后脑勺还在流着血,就用自己已经肿了的身体尽力的去迎合这几个精力超级旺盛的年轻小伙子,只是此时,陈香发现,这个女子开始认真仔细的辨认着这几个年轻人赤裸的身体:那个东北口音的年轻人长着一张国字脸,眼睛比较小,在右眼眼哨上有一颗痦子;一个瘦高个带着眼镜,鼻子很长,仁中也很长,他的肚脐眼是突出来的,还有一些疤痕;一个中等个子的年轻人,陈香看到他的时候不由得一惊,这个家伙居然和宿舍里的权震东长的十分相似,除了那副金丝眼镜没有之外,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的特征也特别明显,在他的左半个屁股上,有一块巴掌大的胎记!另外一个年轻男子又黑又瘦,额头上有个疤痕,笑起来跟一只猴子一般,动作最是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