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去拉门,他一把将她的手死死篡住,夕阳之下,那双手是苍白的,近乎透明,可以看清楚上面一丝丝淡蓝色的血管,却也是柔弱无骨的,莹润得不可思议。
真可谓天下最美的一双手。
“就打一个秋千,这些便都是你的了。细细,你看,多简单,不是吗?每一个女人终究都会在男人面前脱下自己的衣服的。”
他的目光几乎是贪婪地落在少女窈窕的曲线上,想象着她坐在秋千架上的样子,好一会才移开,盯着她因为愤怒而泛起红晕的脸,哈哈大笑起来:“也罢,这次就破例一次,我允许你先住进来。至于别的事情,以后再说。这些钱,你也可以先拿去应急。好了,我还有别的事情得先走一步。你要不要我送你出去?”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目光一直死死盯着那一摞摞红粉菲菲的直板新钞。
汪东林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又吹了一声口哨,说走就走,很快,诺大的屋子里就只剩下颜细细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大厅中央。良久,她蹲下身子,拿起一摞钞票,厚厚的在手里掂量一下,又迟疑着放下去。没有人会嫌钱烫手,可是,这天下也没有不要钱的午餐,你得想一想你是否付得起这个代价。
红色丝绒的秋千架子就在身边微微荡漾,鼻端散发着各种暧昧香水的味道,上面不知已经轮换过多少位如花少女。
汪东林,他是一个有着变态倾向的男子!他唯一的嗜好就是看那些年轻的女孩们坐在上面荡秋千!
她触手可以摸到两边扶手上面精雕细琢的花纹,她的手刚碰上去,立即如触电一般缩回来。半晌,她一咬牙站起身,嘴唇几乎咬出血来,拳头也紧紧地捏起来:不,还没到这个地步!我还没有到需要把自己作践到这个地步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