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巨君又抓起了一根黄瓜还要吃,一把夺了过去小声道:“臭小子,你饿死鬼转的啊,饭都好了,还吃这个干什么,赶紧出去招呼下人家呀,一点都不会来事。”
说罢还嫌不解气,抡脚在王巨君屁吅股蛋吅子上踢了一脚,刚才让他洗黄瓜他不听话,现在自己认准的儿吅媳吅妇出来了,他也不去招呼一下,亲近亲近,想想就来气。
“又不是外人,招呼什么啊……”
王巨君闷声嘀咕了一句,耷吅拉着个脸出了厨房,走到荷海英身边道:“小英,你睡醒了啊。”
“嗯。”荷海英点了点头,看了王巨君一眼,整个人忽然变得扭吅捏起来,似乎有什么话不好说出口。
“怎么了小英,你是不是不舒服啊?”王巨君皱了皱眉,心里有些担心,可别刚来就生病哦。
“莽子,还不拉小英进屋,马上吃饭了。”
花容端着两盘菜,从厨房里面走出来,见王巨君和荷海英愣愣的站在那儿一句话都不说,误以为俩人之间闹什么矛盾了,冲着王巨君奔过来,就准备抡飞脚。
“娘,我来帮你吧。”
荷海英见情况不妙,忙迎了上去,一如儿时的撒娇道,伸手去接花容手里的盘子。
“好闺女,几年没回来过了,咱能让你干活呢,你进屋吃饭就行了。”
花容手臂一晃,向后退了两步,“快来吧,一会凉了味道就变了。”
花容说完,横了王巨君一眼,转身向正屋走去。虽然没有明说,王巨君却是知道,他要再不听话,老吅娘肯定会拿鸡毛掸子来伺候他,“小英……”
荷海英打断王巨君的话,涨红着脸道:“莽子哥,我其实只是想问一下,咱家的厕所在哪儿?”
荷海英记得很清楚,她以前在这里住的时候,王巨君家的厕所是在外面的,可她今天来后看到,原先厕所的位置已经盖了房子,而房子的附近根本就没有厕所。
“晕死,原来是尿急啊!”王巨君随手指了指,院子西南角的一座土胚垒砌的茅房,忍着笑道:“那就是了,小英你大解还是小解?”
“大解。”听到王巨君的话,荷海英的脸涨的更加红吅润了,用低的几乎连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道。
“不就是上个厕所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小的时候还给你擦过屁吅股呢!”看着荷海英扭吅捏的神态,王巨君几乎笑出声来,虽然心里这样想,却是没敢说出来,强忍着笑意道:“那你等着啊,我去拿些卫生纸给你。”
满脸羞红的荷海英,低着头不敢看王巨君,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王巨君回屋拿纸,出来的时候却不见了荷海英的身影,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内急憋不住先去厕所了。
看了看手里拿着的卫生纸,王巨君蹑手蹑脚的向厕所走去,来到厕所近前的时候,刚好听见哗啦啦的流水声,从厕所里传来。
王巨君停下步子侧耳倾听着,水生湍急,看来荷海英是憋了太久了。
他也不想想,荷海英早上是赌气从他的屋里跑出去了,还没下楼就被姚高升给缠上了,直接吓得就跑出了邮电局的大门,然后就见他出来,跟着就回了他家,进门就是吃西瓜,虽然睡着了,可自始至终就没有上过厕所,这不憋的慌才怪呢。
王巨君刚要迈步进去,忽然又想到,现在毕竟不是小时候,不可以再直接进去了。要不然荷海英发起飙来,自己可就下不来台了。
王巨君正琢磨着,怎么才能在不让荷海英觉得尴尬的情况下,把手中的卫生纸递给她时,厕所里忽然传出了荷海英惊恐的尖吅叫吅声。
“小英,你怎么了?”心中一惊,也顾不上荷海英会不会尴尬了,王巨君叫一声,撒腿就冲了进去,刚好看到荷海英一脸惊恐的在往上提着短裤,只是匆匆一瞥,王巨君便现了一片浓吅黑的乌云。
见王巨君闯了进来,荷海英又是一声惊呼,身吅子一歪,一只脚差点没踩进茅坑里,顾不上还在滴水的下吅身,急忙提好底吅裤,把裙摆放了下来,虽然小的时候,自己的全身上下都被王巨君给看了个遍,但今时不是往日了。
“小英,到底出啥事了?”王巨君虽然看到了一点春光,却没心思细品,在不大的厕所内四处检吅查着什么。
乡下蛇多,特别是他们这样三面环山,一面吅临水的乡下,王巨君估计荷海英或许是见到蛇受了惊吓吧,然而在地上看了半天,连条蛇印都没看到。
见自己刚一呼叫,王巨君就冲了进来,荷海英涨红着脸,偷偷指了指一侧的土墙,羞道:“有,有人偷看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