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没关系,今晚,我温柔点,轻一点……”皇甫御翻过她的身体,一点点将她压在身下,炙热的吻欺.上她柔软的红唇……
蜻蜓点水般温柔的吻,在苏静雅娇艳的唇瓣绽放而开,轻柔的触碰,吮.吸,啃咬,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柔情的吻,一点点霸道加剧,撬开她的贝齿,纠缠住她的丁香小舌,然后缠绵的和它嬉戏。(终极圣灵)
悌
总觉得自己的呼吸快要停止,整个人仿佛被关在密闭的空间里,苏静雅愈发不能拒绝他的亲吻,她脑子麻木失去意识,全身像触电了,火辣辣沸腾起来。
“乐乐……乐乐……乐乐……”皇甫御用力吮.吻了她的红唇,最后吻往她耳际挪动,轻轻啃咬着她的耳垂,伸出舌头沿着她耳蜗的轮廓灵动勾画着。谀
他在她耳畔,拂出灼热的气息,也深情款款呢喃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从内心深处情不自禁呼唤而出。
苏静雅听着,无端想要掉泪。她无法想象,有一天,皇甫御恨她时,是怎样一番景象。
微微睁开眼睛,她神情迷离盯着天花板,眼底不知不觉中,已是氤氲一片。
滚烫的气息抚在她纤细的颈子上,一点一点轻咬着吻下来,直到那玉白色的肌肤上落满粉红的吻痕,苏静雅已经忍不住的细碎喘息起来。悌
“不要压着孩子……”她提醒着。
谀
“好……”皇甫御舔吻着她漂亮纤细的锁骨,大掌挑开她睡袍的带子,霸道的再次钻了进去。
他的掌心,热腾腾的,布上一层薄薄的茧,磨蹭在她细嫩如牛奶丝滑的肌肤上,痒痒的,微疼。
宽厚温暖的大掌,娴.熟.揉.捏着她胸前的花.蕾,妖娆的蓓.蕾在掌心千姿百态开放,苏静雅从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呻.吟,她的手无力滑跌在床单上,用力揪住。手掌,一路往下,覆盖在她凸出的小腹上,轻拢慢捻的抚摸,苏静雅只觉自己像是置身在苍茫的大海上的一叶扁舟上,海浪不停冲刷着她,她整个人,整个灵魂,仿佛都随着那海浪不停的战栗……
“乐乐……乐乐……静雅……”
皇甫御低低唤着她的名字,唇舌在她的颈间游移而过,一点点向她胸口毕竟,当他的唇舌含住她粉红的一点时,苏静雅倒吸一口气。不知是怀孕了,还是上下其手被他揩.油次数太多,她觉得自己胸.部越来越敏.感,越来越经不起他的折腾,不过被他吮.吸了几下,胸.部就又热又胀,甚至还麻麻的……
皇甫御的手掌沿着她的腹部一路向上,直到探向拿温热的馨香芬芳,拢在掌心紧紧握着,他急促的喘息着,微微带着薄茧的手指抚上那娇嫩的花点,惹得她一声声娇.喘加剧……
“欢欢……我喘不过气了……”
苏静雅伸手去推压在她身上的笨重身躯,再次强调道:“小心点,不要压着宝宝……”不要压坏了他们的第二个孩子……
皇甫御呼吸变得愈发浓重、急切且火热,微微支起身,将被子一把甩在地上,他起身,抓住他的衬衣口子,用力一扯,“砰~砰~砰~”几声,苏静雅看着口子绷飞,衬衣一下散卡,他精壮的身体,在房间里若隐若现,肌肉的线条很流畅,蕴藏着强大的爆发力,与浓浓的男性魅力。
苏静雅眼睛都不眨的盯着他,亲眼看见他揭开昂贵的意大利进口皮带,将裤子脱掉的刹那,腹部六块腹肌,诱.人排列在那里。
当然,最让她目瞪口呆的是,皇甫御居然不要脸当着她的面,把他壮观的欲.望从内裤释放出来,而她……更不要脸的,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一直……盯着看,并且:目不转睛。o(╯□╰)o
彻底明白过来,长长的,特别粗的东西是什么时,苏静雅发出一声惨叫,翻过身就把瞬间充血的小脸藏进枕头里。
而皇甫御嘴角的坏笑,终于一点点绽放而开,完美的唇角,高高上扬着。
没错,他故意的。
他真以为她一直盯着他脱光光,没什么感觉呢。
宽大的房间,苏静雅上楼匆匆换了睡衣,胡乱扯上窗帘,三层厚实的窗帘,层次不一被拉上。有的地方拉上三层,有的地方拉上两层,有的地方只拉上一层,甚至有十公分左右的距离,没有拉上窗帘。
所以,房间的光线,明暗不一。
大床所在的位置,窗帘布是拉得最厚实的地方,所以光线很暗,明亮的灯光从一方投射而来,皇甫御背着光,可是……他的一切行为,以及身体构造,看得清清楚楚。
苏静雅一手捂着眼睛,一手去捞被皇甫御扔下床的被子,可是刚挥了挥手,指尖还没碰到被角,皇甫御已经再度压了下来。
这次,她微微俯卧着,所以,他精壮火热的胸膛,贴在她线条柔美,肌肤水当当白莹莹的后背上。
吻,密密麻麻落下。
皇甫御的手,环抱住她的腰,一上一下抚.摸着,握住她的丰.盈,力道始终揉.捏着。
“……害羞了?”他含糊不清从唇缝发出闷哼,“其实,没什么好害羞的,要不要摸一下?”
说着,他的一只手,握住她的小手,拉着就向他腹部的火热靠。
苏静雅的指尖很凉,在碰到他那滚烫的坚.挺时,她发出一声惨叫:“皇甫御,你臭.流.氓,好恶心,你混蛋,你又欺负我……”
皇甫御抱住她,邪恶笑着,“这不算欺负,真正的欺负是这样的……”
话音刚落,苏静雅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秒,她再度被他压在身下,紧接着,他猛然进.入她的身体,涨涨酸酸的感觉从下面传来,细细的触角一点点的爬满整个身体,她禁不住失声呻.吟起来:“呃……嗯……欢欢,有些痛,好胀,你退出去一点,呜呜……就退出去一点点嘛,好不好?唔……轻一点!啊~……”
她吐出的低低柔柔的字眼,就像热而细的巧克力死拉过他的心,融化在更为激烈的暧昧声里,皇甫御全身的血液奔腾着往下面涌去,英俊的脸庞微微扭曲,他咬牙切齿:“苏静雅,你就是个小妖精……”
再也管不了她是否怀孕,是否受得住,用了更大的力道,狠狠疼.爱着她,而她娇嫩的花朵严严实实,紧紧凑凑裹住他的坚.挺,就像世上与他最契合的小嘴,吮.吸着他的灵魂,将他拖往毁灭的深渊……
长达两个小时的欢.爱,后果是:苏静雅再也不相信男人说的话了。
明明在哄她上床之前,口口声声说:我会温柔点,轻一点……
结果……
打从一开始,她就一只哭叫着央求他轻一点,结果他越来越兴奋,几乎压榨干她身体里最后的力气……
皇甫御从浴室洗澡出来时,看见缩在大床一脚,把自己蜷缩成小小一团,仿佛受了莫大委屈的女人,不由勾了勾嘴唇。
他转身拉开衣柜门,将里面干净的被褥床单拿出,扔在床上,然后绕到苏静雅那边,蹲下身,温柔地道歉:“消气了没?我先抱你去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
一边说着,皇甫御一边伸手去理她的头发,却被苏静雅一下打掉,她转过身,背对着他,气呼呼地说:“没消息,现在不要惹我!”
“……”皇甫御郁闷到不行,他说,“不是孩子没事吗?我拿捏着分寸呢!不要生气了乐乐,下次,我保证,下次……绝对轻一点,好不好?!”
下一次?这混蛋,还想下一次?!
想得真美好。
苏静雅鼓着小嘴,不屑哼了哼。
皇甫御也不着急,慢慢跟她瞎耗着:“乐乐,我想了又想,等你把孩子生下来,我计划咱们两年之后要孩子,然后这其中两年,咱们每天都疯狂吧,我计划每天跟你做三次爱,早中晚,一餐不落下!”
苏静雅一听,顿时满头黑线。这男人……果然离开女人就要死。
一天三次,早中晚,一餐不落下……!!!!这志向真宏伟,估计不让她死在他床上,他死不罢休。
“两年一过,你每年给我生个儿子,生够五个,咱们就停,然后继续疯狂……”
……
苏静雅侧卧在床上,听着皇甫御一个人在身后念着,虽然明知道他是开玩笑,可是,她眼泪无端就掉了下来。
尽管,他的想法,实在太色.情了,可是……
他们之间,还有时间吗?能好好相爱吗?!
已经没有时间了。
皇甫本说得很对,皇甫御不可能放弃血海深仇,而她……也不可能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死在他的面前,哪怕那个父亲,她不知道是谁,并且没有经过丝毫父亲的责任。
她知道,总有一天,皇甫御会和她的父亲对峙。
那一天,他们双方,总有一人要付出生命的代价,而到时候……如果……她和他还纠缠不清,皇甫御会比单纯复仇,以及现在失去她,更痛苦……
有时候,爱情真的是种非常可怕的慢性毒药,时间越长,越甜蜜,中毒越深,最后,在不知不觉中肠穿肚烂而亡……
她不清楚,皇甫御中毒有多深,她只知道,她中毒……已经深到……肺腑早已溃烂不复存在……
失去他,离开他,她完全不知道会怎样,如果真的离开了,恐怕,唯一能活下去的勇气,就是肚子里的孩子。
苏静雅轻轻抚摸着肚子,在皇甫御喋喋不休的求和声中,她忽而说:“原谅你,好啊,明天带我去个地方,我就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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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私人飞机,平稳在云层里穿梭。
豪华的机舱内,一名很有儒士气质的中年男子,笔直坐在真皮椅中,虽然已经步入中年,但是五官,依旧俊美。他的身旁,站着两排声势浩大的黑衣保镖。
机舱内,一片死寂,忽而“滴答滴答”一声,站在最前排的保镖立即将平板电脑恭敬递给男人。
男人挑了挑眉,接通可视电话。
刚接通,荧幕便出现另一名中年男人,他低沉严谨的嗓音响起:“郑先生,马来西亚、泰国、澳大利亚、新西兰等等地区的特务发回消息,并没有小姐的任何行踪!不过特务990号,有了重大发现,小姐可能在中国的春城!”
男子听了这番话,历经沧桑的眸子,一片黯淡,可是听到后面,眼睛骤然变得雪亮,他急切地问道:“这次消息可靠吗?我女儿,真的在春城?!”
管事点头:“这次消息可靠度80%!郑先生,请问现在回德国吗?”
“不需要,我要亲自去春城!一定要找回我的女儿!”男子不知是激动,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拿着平板电脑的手,都隐隐颤抖。
“是!那我准备下,让‘异尊’在春城的分部,去机场接您!还有郑先生,需要我也赶赴中国,寻找小姐吗?”管事道。
男子眯了眯黑眸,沉思片刻,最后低低道:“如果我女儿真的在中国,艾德,立即把德国‘异尊’夜总会总部转移到中国!”
“……”艾德犹豫了犹豫,才试探性地问道,“郑先生,您……确定要把总部挪动到中国吗?”挪动总部,风险实在太大。
男子点头,最后说:“尽快将那边事情处理完毕,顺便,将1000名特务全部回笼,集中撒向中国,而重点是……春城!”
而被艾德称为“郑先生”的男子,名叫:郑君南,是全球最大的夜总会、休闲会所连锁集团“异尊”的幕后老板。
他是第一个在全球看连锁夜总会和休闲会所的老板,身价早已超过千亿,而他的工作重心,从来不是事业,只是寻找他遗失多年的女儿。
寻寻觅觅,踏遍全球几百个国家,不知不觉已经……二十三年了。
而他的女儿,算算,今年二十四,马上要过二十五岁生日。
二十五年,他却从来没在她身边陪过她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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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春城下起蒙蒙小雨,空中凝结起一层薄薄的雾气,万事万物都被笼罩在朦胧里,就像仙境一样隐隐约约,可见度很低。
皇甫御以为苏静雅要去什么地方呢,居然是……孤儿院。
出门的时候,他让她穿了很厚的衣服,甚至夸张的强迫她围了一条围巾,整个人包裹的就像粽子一样。
苏静雅郁闷到不行,还没到冬天呢,现在穿这么多,那冬天怎么办?!
本想把厚重的衣服脱掉,却被皇甫御咬牙切齿强.迫、蛮狠、硬逼着穿上。
苏静雅觉得穿着这行行头出去,不被别人笑死,都要被她自己笑死,不过……皇甫御霸道她是早知道的,如果不依他,今天铁定无法出门。
于是,她乖乖穿着他强.迫让她穿的大衣出门,围着毛绒绒雪白的围巾,还带着雪白的毛线帽子。
皇甫御看着她就像雪娃娃一样可爱,满意点头,拿了钥匙,牵着她的手出门。
而苏静雅郁闷到不行。按理说,皇甫御的审美观很强,结果……咋这么幼稚?居然让她穿成这样出门。
从海边别墅到孤儿院,两个小时整的车程。
一路上,苏静雅都坐在副座上一言不发,而皇甫御偶尔跟她说一两句话,大多时候,两人都沉默着。
当轿车平稳驶向孤儿院的时候,苏静雅眼睛瞪得大大的。
十七年过了,虽然孤儿院休整了,里面添置了些设施,但是在她眼中,它……依旧是十七年前的模样。
皇甫御找了个地方停车,然后牵着她的手下车。
虽然不明白苏静雅今天要来孤儿院的目的是什么,皇甫御还是体贴有求必应。
刚下车,一股凉风吹来,皇甫御握着她的小手,低声问道:“还冷不冷?早知道,应该再多拿一件外套!”她一直喊冷,房间吹着空天,大半夜有时候身体都冰凉,他知道,她很怕冷。
苏静雅瞧见他的眉头皱起,听着他关怀备至的话,微笑着扬唇,可是,却很想哭。
“都穿这么多了,我现在热得全身冒汗!”苏静雅鼓着小嘴,伸手去拔头上的帽子,却被皇甫御阻止了,“你是孕妇,你能受凉!你把爪子给我拿开,再去扯帽子,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