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寻常的一幕落在景盛芜眼底,叫她心底一沉,陷入沉思。
不对劲……
“你也看出来了?”海亦渊狭长的凤眸眯起,环视四周后低声问道。
景盛芜点头,眸底闪过一丝冷光:“画蛇添足。”
大楚各地寺庙繁多枚不胜举,可即便如此依然以灵台寺为,尊为国寺。
山高险阻,卧虎藏龙,灵台寺既是宝地,又是险地,岂是那般容易潜入的,且不论旁的,单单是那十八铜人阵大楚能安然闯过的便寥寥无几,由此可见,若真有歹人潜入,一身功夫想必是极高绝的,风月即便聪慧,也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如何能在屋子里搞出这样大的动静。
“啧啧,愚蠢。”海亦渊摇头,讥笑道:“若是小爷,捉了人直接走了,哪里来得这多此一举。”
他这般作为反而叫景盛芜直接将目光锁定在灵台寺参拜礼佛一行人身上。
念及此处,景盛芜薄唇轻抿,她这些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不记得何时与人结了怨遭人惦记上,若非如此,便该是与前日里那场刺杀有关了。
“容世子当真会给我找麻烦!”景盛芜眸光清寒,沉声道。
容楚面色从容,不疾不徐言道:“过奖。”
海亦渊闻言咧了咧嘴,朝景盛芜身边儿凑过去,低声道:“我就跟你说这黑心的不是什么好人,你以后可得离他远些省得沾了晦气。”
景盛芜提不起心思与他斗嘴,四下里扫了一遍,最后停在四脚朝天的桌子上。
俯身细细瞧去,倏地,景盛芜清寒的眸子缓缓眯起。
见状,海亦渊好奇地探过头,俯身道:“有线索?”言罢,仔细地打量起眼前的圆桌,不过是寻常的楠木,样式陈旧了些,却也没什么不妥,心下犹疑,不由得朝景盛芜望去。
景盛芜唇边挂起一抹冷笑,今儿个晌午景盛雨走得急,枣泥山药糕连同装糕点的食盒一并落在了桌上,景盛芜自是没心思去动的,因着就暂时搁下了,眼下枣泥山药糕并着碗碟打翻在地,那造型精致的食盒却不见了踪影。
原道只是景盛雨与景盛菲不识天高地厚,眼下看来却是另有人巧计连环设的局。
“等。”
闻声,景盛芜略有些诧异地回头瞧向容楚。
容楚眸光平静,叫人看不出情绪,缓声言道:“等他回过神来。”
“论起黑心,容楚当得第二,无人敢称第一。”海亦渊啧啧称奇:“小爷真好奇你那颗心是怎么生的,刨出来瞧瞧莫不真是黑的?”
景盛芜略作沉吟便是心领神会,那人隐匿在礼佛一行人中,不惜冒着暴露的危险,强行将沐将军府的嫡小姐错认成是她掳走,待他回过神来现劫错了人,定不会甘心撤手,如今有了容楚与海亦渊这两人设防,不怕他强闯,只怕他不肯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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