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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方落,便见席间之人神色各异。
自打那抹月白色身影不入包厢内,景盛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便在没离开过他,一张俏脸儿飞快地掀起一抹动人的红晕。
再反观楚御与景盛颜夫妇的面色,显然不太友好。
也难怪,当日因容楚对景盛芜的袒护叫景盛颜挨了板子,后又在宫宴上当众跌了面子,倘若再叫她笑颜以对,着实难了些。
“本王似乎并未去容王府下过请柬。”楚御面色有些难看地开口道,看向容楚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冷芒。
容楚却不理会他,径自缓步行至景盛芜身畔,垂眸浅笑道:“近日来辛苦你了,怎的不在府中好生养着,跑到这鱼龙混杂的地方来。”
听着容楚夹枪带棒地诋损,楚御当即面色一沉,瞧着容楚俊秀的容颜上那抹宠溺地笑,怎么看着都觉得甚是碍眼。
闻言,景盛芜却是浅浅一笑,道:“御王的帖子下到我父亲那里去了,即便我再不待见他,也总该估计我父亲的情面不是?”
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半分不避讳地说给楚御听,这份默契倒像是事先商量好的一般。
海亦渊凤眸微眯,别过头,避开景盛芜眸底那明艳的笑意,心头微酸,道:“你们若要谈情说爱也该换个场合,别凭白地刺了旁人的眼。”
“渊世子若嫌刺眼,不妨也去纳一位世子妃,若是海王爷知晓你的这份心思,想必定是极欣慰的。”
容楚面上笑意不变,声音却带上三分凉意。气死人不偿命一般专挑海亦渊的痛楚上戳。
海亦渊闻言果真眸底闪过一抹厉色,恨恨地瞪着容楚,一副恨不得将他扒皮抽筋的模样。
想起自家老头子明知自个儿对小丫头的心思,昨儿个还是将他叫到书房。换汤不换药地拿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屁话来烦他,气得他直接毁了老不死的桌上那几幅女人的画像。
“你若想娶进门儿,便自个儿去娶好了!”
丢下一句狠话儿便将气的跳脚的海王爷自个儿扔在书房里。
容楚见海亦渊霎时间阴沉下来的面色,方才一进门儿瞧见他与景盛芜并肩而坐的气闷也消散了几分。
“渊世子艳福不浅啊。”景盛芜如何聪慧。听了这二人你来我往地讽刺,如何会品不出话儿里头的意思,想来是海王爷那头催得急了,人选该是有数的了。
对海亦渊,景盛芜的心里终是存了两分愧疚的,不为旁的,只是当初自个儿一个昏了头应下那桩本就不可能的亲事,现下知道海王爷在为自个儿这个宝贝儿子物色适龄千金,心头的担子也撂下了。
听着景盛芜眸中带笑的调侃,似是全然没将此事搁在心里一般。海亦渊薄唇轻抿。
“你知道便好,往后渊世子也是要有家室的人,即便你不顾惜自个儿的名声,也该为他想想,像今儿个这般并肩而坐还是少有为好,否则,这汴京城里头还有哪个姑娘愿意嫁给他。”容楚含笑道。
且不说面色阴沉地海亦渊,就是坐在一旁看热闹的景盛颜等人都是忍不住心头腹诽起容楚的腹黑来。
什么叫灭敌于无形,防患于未然,海亦渊对上他。如何还能再有翻盘的可能。
景盛芜闻言一怔,不禁点了点头,应声道:“往后是该注意了。”
她倒是不在乎什么名声还坏,可海亦渊要成家立业可就不一样了。总不能真因为自个儿叫他娶不着媳妇儿吧。
不得不说,平日里极其聪慧的景盛芜,在男女之情这个问题上的反应是相当叫人着急的。
容楚见状,总算脾胃满意地点了点头,边还不忘抬起下颌朝海亦渊忘了一眼,示意他往边儿上的空位置上挪一挪。
海亦渊心底怒极。仍是按住性子朝一旁坐了坐,让出景盛芜左手边的座椅来。
容楚半个眼神也没赏给做东的楚御来,径自撩起衣摆便坐了下来。
楚御虽面色难看,似是不经意般瞥了眼景盛芜波澜不惊的面色,终是没有再冷言相对。
“容世子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虽是句老掉牙的开场白,可眼下这气氛,楚御实在没旁的话说,他实在担心自个儿控制不住会与容楚动起手来。
“哪里有什么贵干,来瞧瞧我这小丫头罢了。”容楚唇边掀起一抹宠溺地笑,缓声道。
闻言,景盛芜有些头皮麻地缩了缩脖子,容楚这戏演得是越纯熟了,叫她忍不住起些鸡皮疙瘩来了。
“容世子如此,未免有损自个儿的英明,须知儿女情长最是误人。”景盛颜眸子里闪过一道冷光,笑说道。
本是句席间的玩笑话,不料景盛芜听了却是面色一沉,寒声道:“景侧妃这是在指责我这个做长姐的误人,还是容楚昏聩无能?”
而这边,景盛雨看着那紧紧绞着手绢,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的景盛颜,又瞅了瞅旁边面无表情地楚御,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罢了,如若现下不帮四姐姐,只怕是这四姐姐都要被景盛芜给彻底打压了去,何况当着容世子的面儿,哪怕能得他一个正眼相瞧也是好的。
“三姐姐,咱们姐妹今日难得相聚,自然该欢喜,四姐姐也是因为见着了三姐姐心下欢喜,一时失言也是有的,还请三姐姐看在咱们姐妹面子上,莫要往心里去。”
她这些话说的可谓是大方有礼,轻描淡写的将景盛颜出言辱没容楚的事情给揭了过去,又以姐妹相称,让景盛芜宽恕景盛颜。
倘若景盛芜再一味地捉住不放,便是自个儿的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