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好价格,女孩子们也没心思继续唱歌喝酒了,现在已经是深夜11点,她们催促秦文可以走了。有些喝过了的秦文在两个女孩子帮忙下摇摇晃晃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随意数了些,让其中一个女孩帮自己买单,随后带着其余四个女孩边说笑着边往外走。
走出去夜总会的大门,外面冷风一吹,秦文顿时打了个哆嗦,紧接着下面有起了尿意。
“你……你们等会我……我去撒个尿啊。”秦文推开身边的女孩大着舌头道。
“老板,卫生间在里面呢。”一个女孩见秦文似乎要往门口边上的阴暗地方去,连忙提醒道。
头也不回地摆摆手,秦文哈哈笑道:“找……找什么卫生间啊!这……这里就可以,别……别走啊,我马上就回来……。”
“知道啦,老板你快点啊!”女孩子连忙回了一句,随后几个女孩看着秦文边走边拉裤子的丑样捂着嘴哈哈直乐,同时站在原处等着他回来。
可奇怪的是,等了好几分钟都没见着秦文从角落那边出来,女孩子们穿的并不多,尤其有两个穿着露肩裙的女孩被晚风一吹顿时觉得有些冷。
“怎么回事?怎么还不回来呀?冷死我了!”一个女孩埋怨道。
“这老板不会是喝多了撒着尿就躺地上睡着了吧?”
“嘻嘻,也许哦。”
女孩子们你一句我一言,说了几句有个女孩不耐烦地说过去看看,随后其中两个女孩结伴就顺着秦文刚才去的方向找去了。
可没多过久,这两个女孩就回来了,一见小姐妹就骂道:“真是倒霉!这家伙居然放我们姐妹鸽子跑了!”
“跑了?不会吧?看起来他不像吹牛的那种人啊!”一个女孩子很是惊讶道。
“怎么不会?现在这种人难道还少?个个嘴上吹得比谁都厉害,钱比李超人还过,其实就是个空麻袋的穷光蛋!我估计呀,他肯定是撒完尿后悔了,借机会就偷偷跑了。我呸!要是让老娘下回再看见他,我非拿刀砍死他不可!”
女孩们大失所望,不过幸好秦文之前的小费还是提前给了,要不然今天这损失就大了。同仇敌忾大骂了几句,顺便再问候了下秦文家里所有女性,这几个女孩就转回了夜总会,希望能够运气好找个有钱的凯子弥补今天的损失。
莞市西北方向20里,离国道大约3里左右的一条小道尽头有一个废弃多年的砖窖。这个地方还是八十年代初搞起来的,当年由于地方建设需求,附近的村民就搞了这么一个砖窖。起初,这里很是火热,生意也不错,可几年后随着城市重心的便宜,再加上这些土砖窖产的砖质量不太好,渐渐就冷落了下来。
九十年代的时候,附近因为要搞工业区,土地被政府给租用了,拿了一大笔钱的当地农民们不是进城成了城市户口,要不就是搬到了离这十几里地以外的新村子。但这个工业区前后折腾了十来年毛都没瞧见,反而这片地给荒芜了下来,已经看不清的农田长满了杂草,至于这个砖窖也成了废弃的建筑。
宁静的夜晚,四周漆黑一团,只有一些小动物在四处悄悄活动着。突然,一阵轻微的发动机响身由远至近而来,一辆没开大灯,只开着示宽灯的车从国道拐下来,顺着高低不平的土路往着开了过来。
一转眼功夫,车子就在旧砖窖外停下,这是一辆宽大的越野车,车上下来了四个人,都身高马大,还穿着黑色的西装,瞧上去就如同电影里演的黑帮份子差不多。其中一位身材最高大的似乎是头领,他下车后先四处看了下,随后招呼了一下手下,两个手下点点头,走到车尾厢,打开尾厢从里面拖出一个捆扎好的大麻袋。
头领和另一个黑西装先迈步进了砖窖,等走到里面深处,黑西装在一旁摸索了会儿,一点亮光渐渐亮起,原来他是点着了一盏油气灯,这盏灯在黑暗的砖窖里还算明亮,关掉手点筒,基本可以看清四周的情况。
头领再往前走了几步,就在前面不远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地上挖了一个大坑,这坑虽然不阔,但很深,足能埋下一个站立的成年人。而在坑边堆着挖出来的土,还有几把铁锹插在土上。
“把人带过来!”头领用着有些别扭的口气吩咐道,黑西装点点头转身,很快就和后面两个同伴一起把哪个大麻袋给拖了过来。
等把麻袋拖到坑边,其中一个黑西装并没多停留,只是向头领点点头,随后就原路返回去外面望风了。留下来的两个黑西装在头领的示意下打开麻袋口扎的绳索,随后一拽,一个被捆绑着的人挣扎着就从里面滚了出来。
“呜呜……呜呜呜……。”秦文吓得魂都没有了,他的裤档湿了一大片,因为他之前去撒尿的时候还没来得及解下裤子,口鼻就突然被什么东西给捂住了。仅仅挣扎了几秒钟,秦文就晕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什么都看不见,连喊都喊不出声音,整个人更是被绳在捆得结结实实。
一瞬间他就想到了一个可怕的结果,他被绑架了!作为商人,秦文可没少听说江湖人绑架有钱人的事,但他怎么都没想到这种倒霉事会落在自己头上。一想到自己有可能会被对方撕票,秦文前面就有的尿意根本就控制不住,一泡尿全撒在了裤档里。过了没多久,他又感觉自己被人从什么地方拖了出来,怕得心里要死的秦文死命挣扎,还吃了对方重重一脚,这一脚实在够狠,差一点儿把他给踢成内伤啊!
头领示意了一下,其中一个黑西装上前一把撕下了贴在秦文嘴上的封箱带,疼得秦文大喊一声,接着他就什么都不顾地大喊救命。
“喊什么喊!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也许是秦文的喊声实在太难听,黑西装气得一巴掌就拍在他脑袋上,秦文被这一下子给拍得愣住了,接着等他回过神后就哭着叫道:“大哥!老板!我……我们前世无仇今世无怨,放兄弟一码吧!要多少钱,老板你们开个数,兄弟我一定办到,可千万不要杀我啊!兄弟我上有老下有小,要是死在这地方一家子可就全完了啊!”
“嗨!这小子还挺上道呀?这些话说的顺溜,难不成以前也给人绑过?”一个带着明显北方口音的黑西装笑了起来,故意打趣道。
秦文脑筋一转,连忙在地上努力点头:“对对对,这位老板说的没错,我被人绑过,被人绑过!”
“奶奶的,被人绑过还成你光荣历史了?”另一个黑西装没好气地骂了一句,顺便踹了秦文一脚。
“不是呀,不是这个意思啊!”秦文被这脚踹的全身都痛,连忙杀猪一般哭喊解释道:“老板,我意思是说我是知道规矩的人,大家江湖兄弟,你们的目的只是求财,只要钱到手就放兄弟一码,饶命之恩永世不忘啊!兄弟懂规矩,绝对不会供出你们来!我有经验啊!我以前就没供出之前的老板们。”
听着这家伙这么说,两个黑西装忍不住就哈哈大笑起来,他们还真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是这么一个活宝,这种借口都能拿出来说道。就连不苟言笑的头领也嘴角挂起了笑容,随后他向手下点点头,手下过去拽起秦文,一把就扯下了他的眼罩。这一下可把秦文给吓坏了,他连忙低下脑袋,嘴里拼命大呼:“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对了,我有夜盲症,祖传的夜盲症,我一到晚上就什么都看不见啊!”(求推荐票!月票!金键盘票!感谢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