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萱手紧紧的抓着衣服,不知该出手还是不出手,不知何时听琴在她身后按住了她,叶萱这才坐在那不敢动弹。
最后一刻,吴昊始终没有扎下去,倒是起身瞧着东方瑾躬身道:“依着王爷的脉象来看,王爷的脚似乎已经毫无知觉了,如此瞧来王爷平日里似乎也只能借助轮椅动身了?”
东方瑾微微点头。
吴昊依旧是那幅不卑不亢的样子跪拜在地:“草民行医几十年也不曾瞧见像王爷这般难以治愈的人,请王恕草民无能!”
东方瑾脸上依旧是淡然的样子,似乎早已习惯了这般的生活,心里却开始盘算着这人的一举一动,以及下一个步骤,他方才对他实行内力明显就是要置他于死地,如此名目张大,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怎会突然便停止了,这个吴昊到底是何目的,是为了探测本王的武功还是为了什么其他的目的,若是方才那银针上有毒,他这般一针下去,似乎他也走不出这旱地了,可为何亮出银针突然又止住了呢?
东方瑾装作不经意的扭头瞧了瞧有些担忧的叶萱,他伸手为叶萱抚了抚发丝:“一会便好了!”
只是这一个细微的动作,果真引起了吴昊的关注,东方瑾的心微微锁紧:果然,这次他是冲着萱儿来的!
“本王这脚动不了已经习惯了,本王又岂会怪你!你也起身吧,既是无罪又有什么好恕的呢!”
孔武尴尬的瞧着这吴昊,说好的计谋不是这般的,他不是说定会杀了东方瑾吗,他与皇上到底是如何说的,当初自荐自己,还对我力保自己会为我争口气,如今瞧来,完全不像是他说的那么回事啊!
“呵呵,看来王爷的脚纵使天下名医也无法治愈了,既是如此,便让吴昊替娘娘把把脉吧,听闻娘娘的失心疯时好时坏,皇上当初选娘娘来旱地时,并不知娘娘竟然有如此严重之疾病,想来也是对不起王爷,便让微臣带了吴昊来,一是为王爷瞧瞧腿伤,二便是为王妃瞧瞧她那时好时坏的失心疯。”
东方瑾微微蹙眉瞬间便淡然一笑:“他连本王的脚都看不出有何毛病,难道还能替王妃根治了那心中郁结的失心疯?”
吴昊跪拜一下低头道:“不敢瞒王爷,草民实则对失心疯深有研究,至于治腿伤,微臣也算是在行的,草民治失心疯倒是比治其他疑难杂症更胜一筹!”
“哦?”
孔武瞧见东方瑾的不信任忙道:“不论他是夸下海口还是真有本事,王爷何不让吴昊瞧瞧?若是真替王妃娘娘给瞧好了,这也算是天下的一大幸事啊!”
叶萱呆滞的瞧着下面的两人,一个粗狂但心计深重,一个清秀长的也不是一般的俊俏,但心里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她似乎一点都瞧不出来,只是这人瞧她的眼神,怎么看怎么都有一种恨意,这样的恨意似乎不是说一天两天便可形成的,而是很久压抑的恨!
东方瑾瞧了瞧吴昊:他内力如此之高,难道是想对萱儿下手?可若是他要对萱儿下手,难不成他是不想活着走出这旱地了?
“若是王爷您不放心,草民可过线把脉!用一根红绳绑在娘娘的手腕上,草民便可替王妃娘娘诊治一二了!”
叶萱一听到是好奇了,这般的医术似乎只有在电视剧里电影里才瞧得见,没想到来到这里倒是见识了不少稀奇古怪超乎想象的事,我不得不再一次感叹,古人的力量是强大的,古人的智慧真不是我一个小女人可以参透的!
东方瑾微微蹙眉,但也不好拒绝,毕竟他上面罩着的是皇上的光环,既是他要用内力,那他也不会再客气了。
东方瑾唤了宫人来,找了了一条细细的红绳,轻轻的绑在叶萱的手腕上,然后轻轻的道:“莫要担心,有我在!”
叶萱依旧呆滞,但似乎又是在点头。
东方瑾握住叶萱的另外一个手腕:“请把!”
吴昊知道东方瑾这是要保护叶萱,他也并不在意将线绷直,开始闭目替叶萱把脉了。
叶萱瞧着手上绑着的红绳,心不自觉的便加快了,话说,整个大殿的人都注视着你一人,怎么可能不加快心跳的,再说了无端端的绑一根红绳,不论那个叫汪昊的人是能把出点什么还是不能把出点什么,她都觉着那个男人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叶萱脑袋都大了,古人的确聪明,但是太聪明了让她这个现代人真的有些废脑细胞,若不是在现代学了一些小小的知识,来这里她便只有任人宰割的命,他们个个都不怒形于色,个个都隐藏颇深,每日这般,真的好累,慢慢的她也只得隐藏自己,慢慢的心也变得更加城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