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侯峒曾,正阅览着今天的事情。
一盏油灯微微摇曳着,将侯峒曾的身影衬托得老长。
此刻,县衙的官员都已经离开,只剩下他一个人还留在县衙。巡夜的衙役来了几次,给侯峒曾添了几次灯油,可侯峒曾还是没有离开。
以往衙役来的时候都轻手轻脚的,难以辨别出来。这一次,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显得非常的慌张。
侯峒曾的思绪一下被打扰到了,顿时不高兴。
他是一个沉浸在自己的事物中,便不容许人打扰的人。
衙役走进来,侯峒曾板着脸喝道:“走路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这是县衙,不是赶集的菜市场需要你急匆匆跑去抢肉。下一次,慢一点、稳一点。”
衙役挠挠头,禀报道:“大人,出大事了。嘉兴府、苏州府、松江府的知府,以及各县的县令,甚至还有各地的一些权贵豪绅,都聚集到了大门口。”
侯峒曾面色大变,噌的一下便站起身。
脸上,更写满了惊愕。
怎么回事?
好端端的,各府的知府,以及各县的县令,怎么大晚上来县衙。
侯峒曾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衙役说道:“松江府知府姚序之说县令邀请他们来参加婚礼,可县令却没有在嘉定县。要质问县令,到底是安得什么居心。”
侯峒曾眉头皱起,心情一下变得沉重。
“带路,我去迎接。”
侯峒曾立即吩咐,他简单的收捡了案桌上的一些文件,跟在衙役后面往县衙大门口行去。一边走,侯峒曾一边思考应对的计策,以及发生这件事的原因。
杨枭离开的事情,并没有人知道。
不论是他,亦或是县衙的官员,知道的都不会主动泄露。
消息却一下走漏了,这样一来,对接下来的安排非常的不利。甚至,还可能让各县的县令以及各府的知府认为杨枭摆架子,认为杨枭是故意戏耍他们,对杨枭很不利。
情况非常的不容乐观。
侯峒曾很快就来到县衙的前厅,然后直奔大门而去。
来到大门口,侯峒曾看到各府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