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团长被喷了一头雾水,呛鼻的令人窒息的气味在脸上扩散开来,张团长摸了一把脸:老乡,说话要文明呀,我的胆子不是借来的,也没有偷你们家毛驴,你也看到了,这家伙和我的两个弟兄混在了一起,弟兄们伤势不轻,我们正在寻找哭的主儿,不知您老是不是这头毛驴的主人啊?
耗子听出里面的话头,还没有站稳便顺势攀住石头上半身,石头站立不稳,和耗子像葫芦架一样噼里啪啦的倒在草地上,嘴里响起痛苦的哎呦声,此起彼伏。哎呦了一阵后感觉内容枯燥,于是添了内容:
“我的天,看看的我胳膊,骨头出来干嘛了?”
“还有我的膝盖,怎么扭过来了。”
迷糊在旁边帮腔:稍安勿躁,各位的零件还是能用的,估计是你妈不好使了。
开始的时候,老头子摔晕了头脑,认为有理打遍天下,欲将面前这些鼠辈一口吞掉,清醒过来以后,他很快发现面前的形势:黎明时分,几个青壮年出现在荒郊野外,目光闪烁但是不急不乱,这很能说明问题:掐死个把人跟闹着玩似的。
老头子气焰顿时消了十分,体重发生转移,由粗壮腿脚转移到细小的腿脚上,整个人也跟着矮了三分。他怀疑的看着自家的毛驴说:是吗,这是我家的驴,但是我家的毛驴从来不伤人,对人比较友善。
耗子和石头的哎呦声又一次响起来,团长说:老乡,你看着办吧,我的两个兄弟受了重伤,估计下半辈子唯一能够相依为命的就是炕头了,两个孩子无依无靠,以后就全凭你老照顾了。
老头子犯了牙疼,腮帮子一阵阵发紧,他吸溜着嘴巴子说:好吧,让我想想,有点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