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正在目送黑色MX离开的铁七师官兵不同,这位铁血师长虽然难得地对许乐道了一声辛苦,心中却没有什么感激的情绪。在他看来,许乐是联邦军人,今夜军队需要他,他又有这个能力,理所当然应该听从指令,换成了他杜少卿自己,所做的选择和许乐也并无二样。
杜少卿师长是一位标准的联邦军人,虽然厌憎许乐,却恪守着军人的本份,绝对不会在战场上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然而看着那台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的黑色MX,他的心里忽然涌起一丝古怪的念头。
如果将来有一天许乐变成了联邦的敌人,如果他在机甲之中,我需要多少人,才能逮捕或者……杀死他?一个营还是一个团?或者是要整个铁七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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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形存在于行星表面的老东西和联邦指挥部几乎同时,通过不同的途径告诉许乐,前往洛丘空港的道路非常安全,南北分界线上的大部队正在进行一次高速机动调配,他和他的黑色MX,可以休息一下了。
许乐微微一怔,很是困难地脱下了身上薄却沉重的拟真系统,心神一旦放松,即便是这个很小的动作,都让他清晰地感觉到身躯肌肉纤维束里的剧烈酸楚,这种酸楚到了极致便是一种难以忍受的怪痛,让他都忍不住紧紧抿着唇闷哼了一声。
累积的汗水像漫过池畔的水一般,从他赤裸的身躯上流下,从拟真系统里流出,打湿了整个座舱的下半部分,让闷热的舱内添加了很多并不好闻的味道。
幸亏MX机甲内外防水做的很好,许乐一面自嘲地想到,一面困难地拖住黑箱,取出了自己的衣服,胡乱地擦拭了一下身体,然后赶紧穿好,就这几个动作,便让他又痛楚地连续哼了好几声。
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不怎么健康的红晕,许乐沉重地呼吸了几声,感觉到酸痛疲惫饥饿这些形容词快要击倒自己,然而洛丘空港还有很远之外……
从军服口袋里摸出一包早已压的变形的三七牌香烟,许乐用颤抖的手指拈出一根点燃,贪婪地深吸了一口,然后喷入密闭的舱内。
这时他才想起来,自己的保护对象,那位国民少女还坐在自己身边。
千里奔波,机甲追逐逃亡,山谷大战,暴起杀敌,今夜的一幕幕场景,早已刺激的简水儿小脸白,尤其是许乐所展现出来的精妙机甲操控水平,更是让她双眼亮,看的痴了。
少女虽然勇敢,但毕竟不是铁打的汉子,饱经摧残的职业军人,身体早已虚弱到极点。
此时她正掩着心口难受欲呕,忽然看到身旁年轻男人唇上的那点红光,下意识里伸过手去,微微一僵之后,小心翼翼地摘了下来。
纤细的手指在不停颤抖,夹烟的动作显得生疏,为了掩饰慌乱,她猛地吸了一口,然后猛地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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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烟,没想到还能这么妙的搞搞,算是这场机甲战的后戏吧。
今天本累的不想说话,但终归还是必须要说两句,因为今天封推了……只要是人都知道,封推应该爆,应该努力,因为这和我们的收入有密切关系,这两天好好努力一下,所获得的回报将是非常非常大嘀。然而我……依然只能这样一章一章慢慢地,挣扎着写,真是哀莫过于此。
这是间客的二次封推了,上次封推时,我在回家的路上,忙的根本忘记了这件事情,这次封推却是上个月便在手机里牢牢记下了日子,然而却又遇着我这辈子最忙的几天。
不是诉什么苦,只是幽怨两声,今天晚上又是九点钟才回家,而且我今天相信创了一下很多人都做不到的纪录:呃,兄弟我今天一连看了七家房子,牛不牛?本来计划中是八家的,有一家实在是走不动了。
本来昨天晚上就预着要把今天的写出来的,然而确实是太疲惫。
我会争取尽快把这些事情办完,然后回复工作的正轨,只是过年回家还要把驾考的后两门也就是最恐怖的桩与路搞完,我感觉到有些毛骨悚然。
现在最大的希望是,我最好不要去管装修了,阿门,只是就我和领导在这边,她的父母还在包头,领导父亲还必须静卧,所以我们必须自己努力地去搞,这些事情没道理去劳累老人了,而领导换了新单位,经常性加班到六七点,所以……我应该劳累我自己。
今天在雪地上东走西顾,脚虽冷,但心其实还蛮热的,为了生活而努力。虽然累,但足够充实。
有书友说过不喜这些,只是今天确实有点儿小感慨,又遇着封推,所以和大家唠两句。
什么票都不好意思喊,只是谢谢大家的体谅支持。
明天我争取两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