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狗日的真无聊!爱告就告吧,老子规矩得很,身正不怕晾斜,何惧之有。”虞松远刚不耻地说完,忽然想起来不对,“刘国栋,你他妈告得着吗,我和肖雨婵仅是姐弟,你们要再乱想,我可要真恼了!”
“好吧,告诉肖大姐和柳姑婶你不怕是吧?那好,回家时我告诉小小嫂子,我听林涛说过,她在你们全家都受宠,肯定不是一般人物,我到时看你嘴还硬。”
“刘国栋,你省省吧。咋天下午你也看到了,我背着她逃命,整整一下午,她是感激我。我睡着了,希莎尔玛怕我逃跑,在看着我呢,还给我唱摇篮曲。我估计,她那会,是当我是个孩子而已。后来,她自己也困了,就也睡了。就这么简单,你狗日的真能演义,肮脏下流!”
“反正我们回来时,你俩头靠头,亲亲热热的样子,把柄是落我手里了。肖大姐和小小嫂子能不能饶你,那是她的事。但我既然看到了,这状就必须得告。否则,我就对不起我做人的准则了。”刘国栋很认真地说。
虞松远被打败了,只好无奈地威胁道,“行行行,一根筋,你狗日的爱告就告吧,只要你他妈的有种、够胆!”
一觉醒来,已经快到中午了,起来一看,山德拉、毛彦恺、毛虫都在连部烤着火,连长正在恭恭敬敬地伺候着他们。几人热火朝天地聊天,在等着他们呢。
大家高兴地拥抱在一起,特别是毛虫,哭得是梨花带雨,将虞松远和刘国栋两人,一齐抱在怀里,不停地挨个亲吻着他们。山德拉也冲上去,与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两个女人又哭又笑的,感情大发泄,母性大泛滥。
毛彦恺这个经略一方、支撑一方蓝天的大人物,此刻也眼含泪花,象年迈的老父看着远行归来的爱子一样,笑呤吟地看着他们,眼里充满欣喜和慈爱。
等大家热闹过后,虞松远将深陷敌后的过程,简略地给三人汇报了一遍。听得大家唏嘘不已,山德拉说,“老天爷,我们在为你们担心,你们却在敌后大打出手。马拉瓦尔山谷之战,独立第334特种兵分队损失这么大,他们的指挥官怕是要倒霉了。”
毛彦恺却冷静地说,“马拉瓦尔死亡谷之战,有战略意义!军事占领以来,第40集团军未遇到对手,抵抗组织或‘圣战者’,除了搞破坏,鲜有象样的战果。但这一战后,形势就变了。在他们的腹地,一次消灭掉斯贝茨纳兹30多名特种战士,他们只能调整战术,清剿、稳定内部,越境攻击将被迫停止!”
虞松远却问,“组长,那我们下一步有什么动作?”
毛彦恺说,“在你们深陷敌后这段时间,林涛副队长率领血盟小队,在开伯尔山上,组织了两次大的伏击。歼灭了斯贝茨纳兹两个小分队,击落四架直升机。目前,冬季来临,斯贝茨纳兹已经停止了对开伯尔山口峡谷的袭击。因此,你们下一步,全部撤回白沙瓦休整。”
“老二他们都好么?”刘国栋紧张地问。
毛彦恺、山德拉都沉痛得说不出话来,毛虫咬牙说,“拉扎克·侯赛因中尉阵亡,比拉勒·穆罕默德上尉腿部重伤,短期内已经失去战斗力,其余人员,全部轻伤,但基本无大碍。山德拉已经决定,将托马斯、拉纳和德里,全部交给你,加入血盟小队。”
“萨迪克.热合曼老人夫妇二人,也全部被暗杀。目前,我们已经锁定了凶手,是倭国的“we小组”(井上小组)干的。欧洲其它几国的人,也全都有份。”山德拉愤然道。
“井上不是被盖茨灭口了吗?”刘国栋不解地问。
“被灭口的是井上小组的一个队员,他的行动小组仍有七个人,隐藏在训练营做‘志愿者’。你们放心,我们盯着他们呢,这几个人一个也别想跑了。”山德拉咬牙说。
炉内的炭火旺盛地烧着,虞松远一言不发,他又想起了初次见到萨迪克老人时的情景。刘国栋看了看虞松远铁青的脸色,咬牙吐出冰冷冷的三个字,“杀无赦!”
连长听着他们谈话,惊讶地睁大着双眼,心里吓得直颤栗,双腿不停哆嗦。显然,残酷、血腥的地下秘战,其惊险、血腥,是他一个陆军边防连长,根本无法想象的。
这时,希莎尔玛带着小地主和安娜走进来,托马斯肩上驼着雪雕也跟在后面推门进来,见大家情绪沉重,便不敢说话了。希莎尔玛趴在虞松远耳边小声问,“请问,你们亲热完了吧,我可以说话了吗?”
虞松远点点头,她鼓着勇气问,“各位首领怎么安排我们?”
这里只有山德拉是清真之国官员,大家都看着她。山德拉说,“你们可以投亲访友,或者可以进入难民营。也可以报名参加你们其它大的抵抗组织,总之,清真之国欢迎你们,你们可以自由选择。”
“不不,不不不,你搞错了。我们不进难民营,也不散伙。我们是大名鼎鼎的‘高原狼抵抗组织’,他们是我们的头,我们要跟着他们一起战斗!”
希莎尔玛脑袋摇得如拨浪鼓一般,手指着虞松远和刘国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