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他抓住了云歌,直接将她塞进他们跟前的房间,“以后都睡这里!”
云歌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她唯一肯定的是,如果他这么说了,她最好是照着办。
因为她就算去了客房,折腾到天亮的结果——
也最终是自己被弄去了主卧。
何凌霄从门口走到里面,松了松领带,走过去就直接将云歌压在了床上。
“你干什么?”
“检查!我怎么知道我不在的这一星期,你有没有跟其他男人厮混?”
“何凌霄!”在触及这些事上的时候,云歌并不如自己所想的那么镇定,她一只手已经抬了起来,却被何凌霄轻轻松松地抓住了。
他可以给她难堪,也可以给她设置障碍,但他不能在要了她的身体之后还对她进行无凭无据的污蔑!
他无视她的愤怒,捏住了她的下巴,“我凑巧回去一次还能碰见你跟男人勾三搭四,背地里给多少男人送了秋波?靖云歌,我是你老公,我还没死,你就这么急着给我戴绿帽子!”
“你血口喷人也请有个度!”下巴被捏得有点痛,她的声调听起来有些怪。
云歌不顾自己下巴的疼痛,猛地一撇头,躲过了他的钳制,不理他的无理取闹,去洗澡了。
看着她一瘸一拐,拖着半残的腿走向浴室,何凌霄双眉紧蹙。
靖云歌,你低一次头是不是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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