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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豪门殇前夫请签字! > 一起醉,一起疯,一起堕落

一起醉,一起疯,一起堕落

“白泽⋯⋯白泽⋯⋯别出事⋯⋯求你了,别出事⋯⋯”

她宁愿出事的人是自己啊,他为什么要推开她?

“嘘⋯⋯别吵⋯⋯”

白泽的声音,给了云歌莫大的希望,既是感动又是激动,声音哽咽:“白泽——”

白泽用他自己的力量支撑起他的身体,居高看着身下的云歌,笑了一下,“你没事⋯⋯”

“我没事⋯⋯我一点事都没有!”云歌生怕他听不见,猛烈地摇着头,重复了好几次,并且非常大声。

“没事就好⋯⋯”他的手撩开她额前凌乱的发丝,停顿了一下,眼底的殇,云歌都看不懂。

那表情充满了爱意,云歌以为自己看错了。

什么叫她没事就好?

不好,很不好,他不能有事才是真的啊!

他冰冷的指尖落在她的唇上,轻轻地点了一下,然后俯下身,亲吻。

不像是以前那么粗暴,很温柔很温柔的一个吻,轻轻地,只是含住她的唇瓣,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好的食物似的。

云歌一开始哭得厉害,随他亲吻,都能吃到自己咸咸得泪水。

只是渐渐地⋯⋯

怎么好像不对劲了?

云歌的哭意慢慢地小了下来,感受着自己身上的人吻也吻不够的样子,忽然明白了什么,猛地推了他一下,“白泽你给我起来!”

他根本就没事对不对?!

他这个样子到底哪点像要死的人了!

她就知道!像白泽这种三栖发展的艺人,演技太好了!

偶像剧都给她上来了!

果然,白泽也不装了,爬起来,笑意很浓,坐在地上,略微痞气地舔了舔嘴角,评价道:“好吃。味道真好,一如既往的美味。”

“你⋯⋯”

这个时候,云歌都不知道自己能给他什么表情了。

她从来不知道这个世上会有比何凌霄还欠扁的人存在。

云歌其实有点哭笑不得,说他不是,不说他又不是。

见云歌瞪着自己,白泽狡辩说:“如果不是我反应快躲了一下,这会儿我可能真的已经死了!就冲这个我也是有苦劳的,要你一个吻,过分了吗?”

云歌深呼吸一口:“所以你以为我为什么没杀死你?”

正是因为这个,她才忍了好吗?

白泽蹙眉,好像还是伤到了。

云歌也认真地问了一句:“去医院吧?好好看看是不是伤到哪儿了,过后你医药费才赖我,我可不管的。”

“不去!”说起医院两个字,白泽就已经先不开心了。

他说着,人已经站了起来。

云歌看他不太对劲,问道:“是胃痛了?”

被车撞了,却胃痛,不知道他白泽算不算史上第一人了?

“有点。”

他试着走了两步。

云歌发现他的左脚有点不自然。

“别走了!我还是送你去医院看看吧!你脚好像受伤了!”

“别烦了!都说了不去了!”

云歌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厌烦医院,提起这两个字,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场都变得不一样。

他一变,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就自动转换了。

刚刚可能还是伪偶像剧,现在已经变为了苦情剧!

“医院跟你有仇吗?每次提起医院你就翻脸!曾经误诊你什么病了?”

“你别管!”

云歌还算识趣,不让说,也就真的闭嘴了。

只是看着他一瘸一拐的背影,云歌心里还是挺不好受的。

无端端让他卷进了自己的事里,害他受了伤。

白泽只是让她别提医院,所以云歌说了其他的。

“我听我们公司的同事说,七夕临近,你通告很多,你明天也有工作吧?现在腿受了伤,会有影响吗?”

“有影响,你还能替我赔钱不成?”

不提医院,白泽的口吻也稍微好了一些,至少能开一点玩笑了。

“我⋯⋯尽量吧⋯⋯”白泽的工资,她怎么可能赔得起?

按小时算出场费的人,她把自己卖了都赔不起!

“车里我有备用急救箱,这点小伤,抹点药就没事了,应该只是扭了一下。”

“⋯⋯”车里害备用急救箱,难不成他希望自己天天受伤?也太不吉利了!

不过显然白泽不是什么迷信的人,不在乎这些。

白泽涂完了自己的,抬头看云歌,蹙眉:“还说没事,你受伤了!”

“什么?”

白泽指着她的手臂,“应该是刚才你摔在地上时擦伤的。”

云歌低头一看,两只手臂上果然有不同程度的擦伤。

至于是什么时候弄伤的,她已经不记得了,自己完全没感觉啊?

不提不知道,这会儿白泽提起来了,她倒真的有感觉到一点疼痛感了。

她的衣服也被撕得乱七八糟,嘴角也有点破皮得样子。

“脸倒是没什么伤,看来你在地上滚的时候还是挺注意保护的。”

“⋯⋯”哪有!那是凑巧了。

“衣服也破了,我看看后背。”

后背真的有点疼痛感的云歌,这会儿竟然没想到他们的关系有点大跃进,也没有去想白泽的话是不是显得太过亲近了。

事实上他们两个目前的关系,男方怎么能那么自然地说要去帮女方看后背是否受伤?

他们又不是男女朋友!

云歌没想那么多,便靠了点过去,让他查看。

这时的白泽也同样没想那么多,只是看云歌受伤了,就帮忙查看哪里受伤,反正急救箱拿出来了,就顺便抹点红药水消毒一下。

白泽直接拉下了她的衬衫,这时云歌突然反应过来,“你干什么——”

她的衣服都被拉下了一大半!整个后背都露出来了!这就间接说明,云歌的上衣基本上可以算被拖到了腰际。

“习惯——”白泽话到嘴边,也是忽然一愣,看着她原本光洁此时却多了几道擦伤的背,怔了怔。

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事,即便过去了那么久,也依然改不掉。

“你什么臭习惯?”云歌的口吻当然好不了哪里去,“净脱女孩子的衣服的吗?!”

云歌想要把衣服拉起来,白泽咕噜了一口说,“你最好别动了,一下都别动。”

“⋯⋯”

“谁让你提醒我?原本我是很纯粹地要给你上药,你偏要提醒我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你再乱动勾起我的***,我丑话先说在前头,待会儿车震什么的,别怪我!”

云歌的动作顿住⋯⋯

当真不敢动了。

男人真是一种她无法理解的生物!

接下来的几分钟,车里的空气几度暴降,真的有点尴尬的感觉出来了。

云歌不敢乱动,白泽也是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帮她涂抹红药水。

那是一种煎熬!

然而⋯⋯却也是一种享受。

白泽今天倒是真的很君子,云歌虽然觉得他有点怪怪的,但气氛更怪,于是什么都没说。

直到上完了药,白泽也没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但是过后他借口下车,进了他们公司⋯⋯

云歌想,目的地莫非是洗手间⋯⋯

望天,男人啊⋯⋯

小心肾。

⋯⋯

如果⋯⋯不是第二天的娱乐杂志周刊封面上,飞满了她和白泽的“车震照”的话,这一天,应该至少会比昨天要好上许多。

昨晚她没有去白泽家住,那么狼狈的自己,回哪里都会被猜疑,所以打电话和老爷子提了一下之后,干脆去酒店住了一晚上。

早晨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怕碰上何凌霄又要闹很久,就没回海景别墅,直接去了公司。

然后⋯⋯

别说后勤部,整个桃城都爆了。

云歌的脸被打上了马赛克,身后白泽的脸并不怎么清楚,但有人认出那就是白泽的爱车,上面的人不是白泽害能是谁?

可白泽的脸始终没出现过,是不是他大众觉得也有待考究。

再加上笔者的文笔,将整件事写得煞有其事,完全就是真的一样。

杂志社解释说,爆料者把照片交给他们的时候,就已经打上了马赛克,只说是凌云公司门口拍到的艳照,那个女人有可能是凌云集团的员工,要尊重一下个人隐私。

云歌被后勤部的姑娘尖叫声吵得不行的时候,打开了新闻网站。

新闻一出来,白泽正好在出席一个活动,问的问题完全歪楼,没有一个是正经问题,全在问昨晚车震男主角是不是他。

视频中,白泽一直保持沉默,不否认也不承认。

事出突然,在经纪公司没吩咐怎么做的时候,艺人是不可以乱说话的。

下面的评论,想要杀了这个女人的女粉丝,排队都排出国了。

无疑,虽然还没确定男主角就是白泽,但大家却已经差不多是认定了。

糟糕了⋯⋯

云歌看着他们那张被大为推广的“车震照”,心里有小鹿在乱跑乱跳似的。

画面上,她面对着镜头,脸被马赛克,衬衫褪到腰际——但照片上只拍到了上半身,所以大家潜意识认为已经脱没了。而白泽就在她身后,姿势暧昧,像是在亲吻她的背,也像是⋯⋯

云歌有点头疼,撑着自己的额头,觉得很糟糕。

怎么办⋯⋯

现在马赛克了大家还不知道是她,哪天那个爆料人将非马赛克的照片放出来,她靖云歌以后都不用在桃城出现了!

而更糟糕的,云歌显然还没有料到。

午饭时间,她被何凌霄叫了上去。

他坐在老板椅上,桌上摆着一瓶喝了大半的酒,神情很不好看。

云歌故作镇定,何凌霄问,“昨晚去哪了?电话为什么不接?”

“手机落公司里了。”

“人是不是落在别人家里了?”

云歌心里疙瘩了一下,却什么都没说。

他大概是都知道了。

可是,他怎么那么确定那个女人是她?

一张照片被摔在了云歌脚下。

正是一张没有打马赛克的,那张脸被拍得清清楚楚,赫然就是她,瞎子才认不出来!

“⋯⋯”如此这般,她连说辞都不用想了,狡辩也没有了必要。

“解释?”何凌霄的声音冷得像是冰柜里冒出来的。

云歌就站在他面前不远处,吭也不吭一声。

解释吗?有必要么?

“算了吧,反正你也不会信的不是么?”云歌抬起头,看着他笑了。

然而心里却是有些慌。

有一种自己明明没做过却又好像做过的感觉,面对他,竟然真的有一种自己出轨了的错觉。

可是他怒什么?他出轨的次数还少吗?就算这次的事是真的,她的错也是错在让这件事曝光了,有比他过分多少吗?

“算了……”何凌霄冷笑着,忽然扫过办公桌上的文件,落了一地,“哪门子算了?!你做的好事!就这么算了?!你有本事做这些事你别让我看见啊!现在好,不止我看见,全世界的人都看见了!”

“那又怎样?你看到的还只是事后的,你让我看到的‘进行时’有多少,需要我一次一次数给你听吗?远的不说,就说近的,就在这间办公室,就在这张桌上,就在我面前……还需要我描述吗?”云歌也冷笑。

何凌霄从办公桌后走出,一把将她拉了过来,几乎是摔在办公桌上,“不需要!我直接重演一遍!”

云歌的腰磕在办公桌上有点疼,想要起来,却被他按住。

“何凌霄你醉了!”她怕,她看到了他眼中从未见过的认真和严肃,很怕,推搡着。

“一起!”

他拿起桌上那瓶没有喝完的酒给她灌下去,云歌挣扎不喝,酒撒了她一身。

“何凌霄……你干什么……唔……”

“你不是让我不好过吗?你以为让我不好过的人他还能好过?一起醉,一起疯,一起堕落!”他捏着她的下巴,非要将酒给她灌下去。

酒精浓度很高,云歌的喉咙仿佛灼烧一样,很难受,因为他的强灌呛到,咳嗽不已。

可是他不管,他现在不舒爽!心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过一样,不舒服!

云歌怎么躲,都躲不过,衣服在她的挣扎中被撕裂。

“何凌霄!咳……你疯了吗?!”

他以前再怎么混,却也不会强迫她!

“疯了……靖云歌,你脱光了衣服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时候,想没想过自己疯了没有?!”

“我不要你管!我们本就是形同陌路的人,我跟谁上床都不关你的事——啊——”

何凌霄一口咬在了她肩膀上,云歌疼得叫喊出来。

“你看关不关我的事!”

西裙被撕碎,可怕的炙热正抵在她小腹上,障碍正在被一点点褪去。

云歌已经变为了崩溃的哭喊,却还是无法阻止他的进入,桌上的东西在他们的碰撞中掉落了一地。

“何凌霄——何凌霄你疯了——你混蛋——你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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