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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冬天,特别冷(15000)

末了他还怔怔地,他还不是怕她被一些人面兽心的男人给骗了,好心提醒下她,打个小报告而已,他招谁惹谁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看你笑话了?我——”

“对不起,我记得有个人后天要订婚了。你说得没错,别跟我走得太近,害我变成小三,我会很困扰的,再见!”

说完,哪里还管他说什么,挂掉电-话之后直接把手机都关掉了,清静!

何凌霄气不过,还想打过去说些什么,那边传来的已经是机械女音重复的关机提醒音轹。

居然给他关机!

云歌蹲在地上,手机放在一边,默默地发了会儿呆。

是的,她不知道酎。

一切都是即兴表演,她的错愕,并没有通过电-话传达给何凌霄。

所幸这只是通话,而不是视频,何凌霄看不见她的表情。

这样一想,赫里斯那天为什么会失约去了机场,就可以明白了。

后来他就没有联系过她,想必也是因为和未婚妻在一起而不方便吧?

失望吗?失望赫里斯不是一个完美的男人?

倒也没有,云歌很镇定,赫里斯对她没有那层意思是最好,她也少了几分去烦恼的机会。

就算赫里斯不介意她肚子里属于何凌霄的孩子,他的家人也会很反对的吧,与其等她真的爱上他才痛苦,倒不如让这条路就这样遏止。

已是最好的结局了。

不过,这件事从何凌霄的口中得知,的确是有些讽刺。

罢了,眼一闭,明天就到了。

继续搬东西的时候,msn的消息音响了起来。

一般用msn的话是联系一些国外的客户,但这个点应该不会是什么客户,她能想到的,就是赫里斯。

她的朋友当中,只有赫里斯是用msn的。

放下手中需要整理的行李,来到笔记本面前,一看果然是赫里斯的消息。

赫里斯发道:……

对,一个省略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现在有些词穷,不知道说什么好。

云歌:……

h.l:你关机了。

看来在何凌霄挂了没多久之后,赫里斯就尝试着拨打这个号码了。

云歌:想清静。

h.l:那天的事很抱歉,我失约了。

云歌:没关系,我已经明白了,你不用解释的。

聊天窗口上,显示着“正在输入”四个字,但是好半天也没有新消息发过来,不一会儿,那四个字又消失了,看来是他输入了什么但又删除了。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吗?

没多久又显示了“正在输入”,这一次很快就发了过来。

h.l:靖,抱歉,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在等我的电-话,但是我觉得很抱歉,隐瞒了你一些事实,以及让你空等了那么久。

云歌看着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鼻子忽然有些酸。

被承诺了,却没有做到,心里多少会有些失落吧。

云歌看着屏幕,一时无法组织语言。

而这时赫里斯又一次发了过来:lucas病了,这一次很严重,我一直陪着他。

lucas?

云歌:你儿子吗?

h.l:是的,两岁了。

云歌:一定很可爱。

那边又是“正在输入”与删除的纠结过程,这一次好长时间都没有回。

他大概不知道该怎样回云歌才好了。

云歌坐着等,看他想说什么。

经过漫长的“正在输入”等待,赫里斯终于发来了他深思熟虑过的消息。

h.l:靖,有些事,我必须慢慢地告诉你。认识你,我很高兴。尽管你没有做过什么事,但是我必须承认,你给我的生活增加了五彩的颜色。你在我眼里很可爱,我多次想要告诉你我的心意,但是我不能。在我无法确认自己能够给你幸福之前,我不想让你趟这趟浑水。lucas确实是我儿子,nina也是我的未婚妻。但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看着这些不知道是解释还是说明的文字,云歌放在键盘上的手不能够动弹。

赫里斯就是这样,会让云歌觉得,他做什么都是对的,她能听出他字里行间的无奈。

h.l:靖,我原本的生活很平静,最开始我也愿意这样生活下去,但是如今我想改变一次,那么你呢?你愿意相信我,愿意承受非议,愿意逼我做选择,以及,等我吗?

云歌的回答很简洁,面对大量的文字,她只回答了六个字:对不起,我不能。

或许吧,他有他的无奈,但她也有她的无可奈何,她不能。

那边的沉寂,让云歌又敲下了一句可以理解为解释的话。

云歌:我不知道我这么说你懂不懂,于我来说,宁教天下人负我,不教我负天下人。如你已有家室,对不起,我不会做第三者,我有我的道德底线。

h.l:好。

话到这里就尽了,云歌准备关掉对话框的时候,赫里斯再次发了过来。

h.l:我一直知道,你是个好姑娘。

如果不是这次媒体曝光了他的未婚妻,他还准备一直瞒着她的,不是吗?

或许正如赫里斯所说,他一直不说,是想找一个最合适的机会,他或许想和未婚妻解除婚约,恢复自由身的时候再来找她,也或许是其他什么她不知道的理由。

只是未等他解决所有事,他们一家三口的“合照”就被曝光于大众眼前,而他现在所做的坦白、努力,怕是最后孤注一掷的赌博。

云歌的否定,就注定这一次赌博输了。

……

银色的迈、巴、赫停在云歌公寓前,何凌霄拿起了副驾驶座上包装得好好的翡翠耳环,下了车。

其他首饰他还放着,至于放着干什么,好像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反正今天就是随便找一个名义,跟她好好谈谈赫里斯的事。

门铃按了很久,都没有人来开门,打电-话也是关机,看看时间不过八点多,难道这么早就出门去了?

明天订婚,虽没有大摆宴席,只订了一个大包厢宴请何靖两家人,但待会儿还是要去做一下最后的确认。

订婚已经是他们目前能争取到的最好的结果,好不容易才说服了老头子。

何凌霄第一次耐心地等了很久,可就是不见云歌来开门,最后火了,直接用拳头抡了一下:“靖云歌你再不开门我废了它!”

响声惊动了隔壁的邻居,有位老太太打开门,探头看了下,“别敲了,那小姑娘今天早上就搬走了。”

“搬走??她去哪儿了?”

老太太问:“你叫什么名字?”

“??”

“你告诉我名字,正确,我就把那位小姑娘留下来的东西交给你。”

何凌霄脸上的疑惑就消除了,“何凌霄!”

“哦哦是你是你!”老太太回身去里面拿了一个信封出来。

“奶奶,这是什么东西?”

“这我就不知道了,小姑娘走的时候交给我的,说是如果有一位叫何凌霄的幼稚鬼来了,就交给他。”

“……”什么???

看到何凌霄的震惊,老太太就笑了,“我一看哪就觉得像,那门锁着,你就是把手敲断了也没人来开啊,跟孩子似的,小姑娘还真没说错你。”

“……”装听不到!

何凌霄打开那个中等大小的信封,拉出来一看,竟然是一份自动放弃遗产继承权的说明。

上面明确说明,她放弃了遗产继承权,并附有她的签名,已生效。

他不知道自己心中那点奇怪的感觉究竟是什么。

一直以来,他无视了自己对她的认识,光明正大地以她贪钱才嫁给他的名义伤害她,而如今,她用这份说明在他脸上甩了一个大嘴巴子。

就像在说,何凌霄,你何家的钱,我一分都不要!

何凌霄又打了个电-话给靖家,希望能问出她去哪儿了,只是一样无人接听。

真是奇怪,不接就全部不接?

何凌霄刚走出公寓,就接到了靖林夕的电-话,听到那边的哭诉,眉头已经蹙了起来:“怎么会这样……我马上过去!”

桃城机场。

云歌走过托运行李的程序之后,准备过海关了。

最后再回头看了一眼机场,心情还算不错。

马上就要离开这个从小生活的地方了,新的地方要用新的心情去迎接,直到……

生下这个孩子。

云歌的视线在人山人海的机场中穿梭着,直到看到白瑶瑶的身影时,有些意外。

她昨晚说知道了,还问了时间,难道就已经决定要来送她了?

云歌等了一下,没有急着进海关。

白瑶瑶走得有些急,为了让她看到自己,还举手挥了挥。

白瑶瑶终于看到了她,到她面前时还有一些喘气。

“你来送我吗?”

白瑶瑶和云歌之间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要说因那一次背叛就决裂了的话,又好像不是的;可如果说还是朋友,那也太奇怪了些。

白瑶瑶也不知道她们是什么关系,她总是做让自己意外的事,而自己的决定也常常让自己意外。

本来,她的确是来送她的,只是如今……

却不是。

“怎么了?”云歌发现白瑶瑶的表情有点不对。

“快回去吧,靖叔叔出事了。”

云歌怔了几秒,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

云歌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家,门虚掩着,被她用力地推了开。

其实她已经信了白瑶瑶的话,她没理由欺骗自己让她错过航班。但一到靖家,视线还是不由得在客厅里转了一圈。

有正在安慰靖林夕的何凌霄,有在一旁抹眼泪的杨蓉,也有不知所措的夕姑姑……

就是没有靖江。

云歌的心当即就是一沉,已是哭音:“夕姑姑……”

云歌声音一出,所有人都回过了头。

他们看到云歌身边的行李箱,先就是一愣。

行李箱上还贴着托运后工作人员放上去的贴纸,他们立即明白她是要坐飞机去什么地方。

坐飞机?

那必定是很远?

姚夕想问,最后还是觉得不合时宜。

何凌霄盯着她看:“你拖着行李箱要去哪里?”

云歌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样,跑到姚夕身边问,“夕姑姑……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爹地会……”

夕姑姑早就已经慌了手脚,哪里还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道啊……”她摇头,“一大早就来了一群穿制服的人,说是反贪局的,要带老爷去调查……”

“姐姐……”靖林夕很难过地看着她,“爹地会不会有事啊……”

云歌到现在都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她怎么会知道??

白瑶瑶只告诉她家里出事了,她什么都没问就赶回来了。

反贪局……?

看向何凌霄,他还算知道一些,“刚刚得到的消息,沈市长落马了。桃城现在人人自危,上面一手抓,曾向沈市长贿赂得到过项目的基本上都被抓了,叔叔是第一批,整治还在继续中。”

听了何凌霄的话,云歌脑中仿佛有雷劈过一般。

贿赂……?

这个词她不是没有听说过,从商从政的,多多少少都会用到这个不干净的手段。

她父亲有没有做过,她不敢确定,毕竟这个世界本身就是污浊的,想要真正两袖清风出淤泥而不染,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但是……

当她真正听到这件事时,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沈市长是桃城的第二把交椅,他落马,他的政敌们一定会趁机落井下石,争取一次就让他再无翻身的机会,而那些跟沈市长有关的政商人物,无疑都会被牵连。

这事很大,云歌知道。

父亲被牵连进去了,出来的可能性,有吗?

这样想着,大脑变得一片空白,眩晕感一闪而过。

靖林夕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在云歌险些晕厥摔倒的时候,自己身边的何凌霄冲过去扶住了她。那种紧张感,她无法去忽视。

真的是她多想了吗??

“你怎么了?”何凌霄问。

云歌并没有昏厥过去,只是刚刚突然脑子空白,有眩晕感而已。

此时被何凌霄搂着腰,已经是清醒状态了,她摇摇头:“没事……早饭没吃……血压有点低。”

当然不是没吃早饭的缘故,现在她哪里敢不吃?三餐都要准时,马虎不得。

要不是不符合现在的场景,他真想问一句,一大早的你不吃饭准备飞哪儿去?!

“爹地……”云歌想到什么,“我爹地在哪儿?我想见他——”

何凌霄的表情显然是不行的意思。

“为什么?!难道刚抓走就已经定罪了吗?就算是——”

本想脱口而出死刑犯,但马上就止住了,这词不吉利!

“再严重的罪行,亲属也有探视的权利啊!”

“他们说不能探视我能有什么办法?”何凌霄好无辜的样子,“你问我我也没办法问其他人啊!”

她那什么表情?难不成是他阻止她探视不成?

如果换了是平时的情况,他可能已经这么说出口了,但近来越来越有三思而言的习惯,看着这样的靖云歌,终究是憋了回去。

“大不了……我帮你想办法就是了。”

他怎么觉得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来,那么别扭的样子?

“拜托了……”云歌根本就没想其他,情况不比靖林夕好多少,抚着自己的额头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脑袋一片空白……”

何凌霄一怔。

这个时候的靖云歌,拔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刺。

是的,她需要依靠,此时此刻她才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强大,一遇到这样的事敌人都还没有扛枪上阵,她自己就已经先乱了阵脚。

发生这种事,她压根不知道该去找谁。何凌霄在,她的心至少是安一些的。

云歌哽咽着,始终没有哭出来,“真的拜托了……拜托你看在他也是林夕父亲的份上,救救他……拜托……求你……”

何凌霄是完全愣住了。

他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云歌,泪水已经盈满了她的双眼,他想这个时候的她已经模糊了视线什么都看不见了吧?

她在求他……

现在大脑一片空白的人变成了他。

靖林夕看着他抬起的手不知道是要擦掉她的眼泪还是拥住她,惊慌的她连忙喊了一声:“是啊凌霄!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我们爹地——”

何凌霄的手停在了半空,然后收了回去。

靖林夕松了一口气,才继续说:“我们靖家只剩下几个女人了,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会的。”

他应下来,却不知道是在应谁。

但这已经不是云歌需要去考虑的问题了。

他答应了就好!

异国没有去成,出了这样的事,这一天过得很糟糕。

云歌一晚上都在想些有的没的,但却忍着眼泪一直没有掉下来过。

爹地……

……

第二天一早天都才亮,云歌就已经起了,她马上就给何凌霄打了电-话。

何凌霄也已经起了,接到云歌电-话的时候就很清醒。

“我中午去趟饭局,成不成,都会打电-话给你。”

云歌知道他在帮她们想办法,心也安一些,就这样一直心不在焉地等到了中午,终于盼来了何凌霄的电-话。

云歌在听到答案的那一刻,开心地差点哭出来。

她知道事情没解决,可是能在这个时候见到靖江,她已经很高兴了。

……

云歌是一个人去的,杨蓉母女一大早究竟去了哪里,她并不知道。

她不关心。

她们是真的有担心她爹地,还是因为何凌霄在场所以装装样子,她没兴趣知道。

这种情况她也不盼她们能帮上什么忙。

等了几分钟,靖江被他们带了出来,云歌看到仿若一夜白发的父亲,心里酸得要命。

“爹地……”

“歌儿……”靖江不知道来人是云歌,他只听说有人来看他,现在看到云歌,又是惊喜又是惭愧,激动的样子很快就消失了,“爹地没脸见你……”

云歌不管,上去抱住了靖江一通哭泣,有人想要制止,却被身后的同事给拦住了,示意他不用多管,并一起出去,留给他们父女说话的时间,显然是上面通知过的。

“爹地……我不管……我不管你做了什么……我只想你没事……”

靖江自知这一次在劫难逃,心里难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宝贝女儿……爹地这次是完了,没有实质的证据他们也拿不到逮捕令。这辈子……是出不去了……”

他什么都可以放下,如果放弃公司能换来自由身,他当然答应,这样下半身至少还有云歌相伴。

“不会的!”云歌摇头,“凌霄说了,他会帮我们的!他答应林夕的事,他会去做到的,爹地你依然是他的岳父啊,他怎么会让你出事?”

“歌儿你不懂,沈市长这次的事是有人预谋的,策划了很久就等着他露出马脚,我虽然说是受牵连,但证据确凿,我……我是真的做了那些事……”

在女儿面前承认罪行,他有些惭愧,怕自己好父亲的形象坍塌。

但他却不知道,云歌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她不说,不代表她不懂这些事。

如果那些都是在残酷的竞争中生存下去的条件,谁又比谁干净?

靖父告诉云歌,以前他不到情非得已不会用行贿的手段,近年来公司业绩真的越来越差,再这样下去只有倒闭的份,逼不得已走了这条路,贿赂沈市长,从他手里批到了很多个项目,公司猜得以继续支撑下去。

靖江性格古板,不喜欢做假,狐朋狗友几乎没有,不爱拉帮结派,比较要好的老友也没有几个,沈市长被人盯上,他都是自己落网了才从其他人口中得知。

有些收到消息早的,早就已经收拾东西跑到国外去了,还有一些则走了歪门投靠别人。

“树倒猢狲散,沈市长这颗大树倒了,我们这些小枝小叶哪里还有生存的希望?别人恨不得踩上几脚别让他爬起来,他受贿的证据已经确凿了,谁还那么想不开要把他拉起来?歌儿你听爹地的……”

靖江看了看四处,小声地告诉云歌,他在美国还有一处房产和户头,都以她母亲的名义,让她带着杨蓉和靖林夕去美国生活,远离桃城的纷争。

“我不!”云歌也没说大声,“不走!”

道理她都懂,一旦她父亲被判了刑,他名下的所有资产都会查处,他是想让她们三个在他失利之后还能正常地生活下去。

“歌儿,你懂事!”

靖江想了很久,以为云歌闹别扭不肯带她小妈和林夕走是因为靖林夕的身份,想了想,还是决定说了。

“女儿……有些事,爹地一直没告诉你……因为我怕失去你这个乖女儿……可是现在再不说,可能以后就没机会了。林夕……其实是你的亲妹妹……”

靖江说完了之后,等着接收云歌审判的眼神,他准备接受她任何的情绪。

没有,他什么都没看到。

云歌很平静,他很意外。

“我知道……”云歌说。

他瞪大眼睛。

“我一直都知道……她是我亲妹妹……是爹地你和小妈的女儿……我知道……知道妈咪是因为你们的事才流产的,气郁成病,治不好,因为爹地做了对不起妈咪的事,妈咪才会离我而去……”

云歌每说一句,心里都像是被刀割一样。

“我还知道,爹地拼命地对我好,想把一切都给我,是因为爹地你觉得愧疚,你觉得自己不当的行为让我从小失去了妈咪,所以你想努力地让我过上好生活,让我即使没有妈咪也能像公主一样幸福地长大……爹地……我都知道……”

这一切真相,是小时候有一次她偷听到他和杨蓉的谈话。

杨蓉在哭,她想让靖林夕名正言顺地入靖家的族谱,但是靖江说,云歌奶奶去世前唯一的遗愿就是,他可以娶杨蓉,可以认靖林夕做名义上的女儿,但永远都不要告诉云歌真相,也永远不能让靖林夕入族谱,否则她死不瞑目。

入族谱的事,终是不了了之。

但这个真相,云歌却在心里藏了那么多年,一直装作自己不知道。

“怎么……怎么会……”

靖江内心的震撼无以言语。

歌儿竟然全知道?!

如果她知道,那天当着两家人的面,她还能说出那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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