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康这个名字在a市普通老百姓心中或许是陌生的,但是他所任职的这家企业,却是人人都家喻户晓的,而且华康本人在行业内有一定的地位和知名度的,他女票女昌被抓捕的消息一传出,整个行业内都震撼了,而且就如一记重磅炸弹,瞬间炸响在a市上空。
华康是有案底的,虽说已被洗清冤屈,证实当年是曾遭诬陷,但总归在老百姓心中,万事都是无风不起浪,再加上这一次又是因女票女昌被抓,一时间,这件事成了老百姓唾弃跟八卦的对象。
华康早年就与妻子离异了,有一个女儿,跟着前妻在国外生活,国内基本没有什么亲人,仅有的一位年迈养母,也于他当年入狱时过世了。
其实在之前郑子航告诉陆千秋关于华康被丁正又一次设套,从而引得风建柏与尚楚对他不满时,陆千秋就一直在回避着这件事。
不是没有想过,是尚楚在里面落井下石,利用她与华康的师徒情,从而逼她主动向他妥协。
所以她近段时间都一直未曾见过华康,显少联系,她对郑子航说,她觉得自己对不起华老师,是因为她觉得如果没有她,或许尚楚会帮华康洗清罪名,而不是让他落得一个背叛被打入冷宫的下场。
同时她也一直在坚持着,不想让华老师成为尚楚逼迫她就范的工具,她回避的时间久了,那人也就觉得无意义了,华老师是什么人他清楚,能给他带来什么他也清楚,最终他也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可是现在看来,是她的想法幼稚了,她承认,当她第一时间获悉华老师被抓走的消息时,心中就不由想到,一定是尚楚做的,他赌定她这一次会妥协。
不过,郑子航的说法却是:尚总最近在忙h市扩建地皮的事,连空闲时间也都是忙于在a市与h市间飞来飞去,大约不会有心思策划算计华老师,再说就算再厌烦华老师,也不会帮着丁正对付他的敌人,以尚总的个性,应该也没必要做的这么绝情。
陆千秋细细的想,觉得郑子航分析的有道理,一孕傻三年,果然就是这么回事。如今已经快五个月了,胎坐稳了,她却变傻了,想的事情也多,也更容易多愁善感起来。
郑子航说:“所以黎黎,昨晚的事,有两种可能,一是丁正策划陷害的华老师,二...是...华老师他自己......”
千秋有点要晕倒,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她握着手机,对郑子航说:“子航,你能不能再帮忙去调查调查具体的情况,我相信华老师不是那样的人,如果还是丁正,我们得想办法。”
“好,黎黎,你别着急,我一定尽我所能。”
郑子航第二天便给了陆千秋回复,恰好他父亲的一位老同学在抓走华康的那片警区担任副所长。出事那晚华康与公司一位高层参加一场饭局,饭局上都是行业内其他公司的一些老总,不免多喝了几杯,结果醉着离开以后就不醒人世了,醒来时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的躺在一家酒店客房里,身旁睡着一个同样浑身赤/裸的女人,之后就是警察突击......
这是后来警察问讯时,给华康做的问讯笔录,但是那位高层却说,酒局后大家就各自散了,华康有自己的司机。问司机,司机又说,当晚并未等到华总,后来到楼上的包房去找华总,服务生告知酒局早就结束了。
“直觉就告诉我又是丁正做的,我想那名司机和那位高层都说了谎,他们都是为丁正服务的。”陆千秋抹了把脸,目光低垂下来。
郑子航心中也憋闷着,“这一下,董事长就更加厌恶华老师了,丁正说什么,董事长都是信的,华老师与丁正不和,董事长就更器重丁正了。”
“没有人能在董事长面前说上话,只有...”郑子航小心看着千秋脸色,另有所指。
千秋灰心的摇摇头,“就算在风建柏面前说上话又怎样?如果华老师女票女昌罪被认定,说什么也都无意义了。”
“那个人也可以救他。”郑子航补充。
千秋没说话,默默想了一会儿,低头抚/摸着隆起的肚子,因为是双胞胎,这半个月来他(她)们长的也格快,竟有些像五个月了。
“能联系到他吗?我已经没有他的号码了。”她说。
郑子航知道她在说谎,也没有拆穿,只是为难道:“恐怕我的电话,他未必肯接。”他又看了看表,“而且这个时间,他应该还在h市吧,原定飞回a市的时间是明天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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