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情人很了不起啊?只要我想找,我也不缺的!”
重华冷了脸:“钟唯唯,你喝醉了吧?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什么?”
钟唯唯只觉得终于把心里隐藏的那些话说出来了,真是太舒服,太爽快了。
她越说越得意:“什么给个机会让我问问题,你不就是想要我问那个女人的事吗?我偏不问!为什么不问?
因为我不喜欢你,根本没想过要嫁你,所以关我什么事?别说是一个女人了,就是十个八个都不关我事。
你爱找谁就找谁,我不在乎,我是彤史啊,专门为你打理安排这种事的彤史,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在乎了?”
重华忍无可忍,眼里往外喷火,磨着牙道:“钟唯唯,不要借酒装疯……”
话未说完,钟唯唯已经拎起酒壶,将酒水往他头上浇:“还有,什么破彤史,你那些大小老婆,统统都去死!你也去死!别耽搁我嫁人!姑奶奶不缺人稀罕!”
重华勃然大怒,猛地站起来,一把揪住钟唯唯的衣领,像老鹰抓小鸡似地将她拎起来,大步往里走。
钟唯唯双足离地,两手乱挥,哇哇大叫:“救命,救命,暴君恼羞成怒要杀人了啦……”
一壶冷水兜头淋下来,激得钟唯唯打个寒颤,像小狗似地使劲甩了甩头上的水,酒意瞬间褪了三四分。
她慢慢抬起头来看向重华,重华一手提着她的衣领,一手拿着倒空了的茶壶,目光森寒,神色恐怖。
钟唯唯咳嗽一声,一脸茫然:“生什么事了?我怎会在这里?呀!我身上怎会是湿的?难道我刚才喝醉了?”
“你就装吧!”重华冷笑一声,松开她的衣领,再将茶壶丢在地上,狠狠一脚踢飞,大步走出。
钟唯唯撇一撇嘴,愉快地眯了眼睛。
这些话藏在她心里很久了,早就想砸在重华脸上了,一直没机会说,今天总算说出来了,真是大快人心!
她大声问重华:“陛下,还有一事微臣要请陛下明示,敢问昨夜陛下是否留宿西翠宫、是否临幸吕贤妃啦?”
回答她的是瓷器狠狠砸在地上的破裂声。
她的职责就是要让他不高兴!
钟唯唯快乐地随手捞了重华御用的巾帕,将湿淋淋的头和衣裳擦了擦,一本正经地走出去。
看到藏在角落里、假装自己不存在的李安仁,就叫他过来:“陛下搞得一地都是水,你找人收拾一下。”
李安仁气呼呼的:“谁惹的事谁收拾……”
钟唯唯理也不理他,扬长而去。
李安仁气得跺脚,既不能去把钟唯唯拖回来,也不能真不管这满地的狼藉,只好忍气吞声地安排人把地上收拾干净。
收拾到一半,突然看到重华怒气冲冲地大步进来,吓得赶紧跪倒:“陛下……”
见重华目光转动,像是在找人,讨好地问:“陛下是找钟彤史吗?她已经走了……”
重华劈头盖脸一顿狂骂:“你哪只眼睛看到朕在找她?×≈ap;ap;ap;ap;×%×≈ap;ap;ap;ap;*#……”
李安仁:“……”
陛下你有本事对着钟唯唯骂,对着咱骂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