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位眼生的公公,也该和她宫里的宫人一样躲出去才对。
然而重华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意思,淡淡地从鼻腔里“嗯”了一声,便闭目躺下。
吕纯十分不甘心,却没有任何办法。
只能认为,这位陌生的公公其实是重华的贴身侍卫。
毕竟最近生了太多的事情,韦云亭死得难看,韦氏想不开,疯狂报复搞刺杀也是有的。
她认命地吹灭了灯,小心翼翼摸到重华身边,想要挨着他坐下,再找几句话和重华说。
重华不喜欢她不要紧,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能搭上话也是好的啊。
但是屁股刚挨着床铺,就听重华淡淡地道:“朕很累了,想要养一下神,你去屏风外的软榻上歇着吧,到点儿叫朕。”
这是在赶她走呢。
忍得苦中苦,才为人上人。
吕纯乖巧地地道:“陛下这些天来的确是劳心劳力,您安心歇着吧,臣妾守着您,到时叫您起床。”
说完摸索着走出去,安静地躺下,不再出声。
室内一片静寂。
钟唯唯在离重华不远的地方站着,举目看去,四处一片漆黑。
殿外也是一片安静,西翠宫的宫人鸦雀无声,十分守规矩。
她顺着墙根滑坐到地上,靠着墙闭目养神。
鼻端突然嗅到一股属于重华的淡淡墨香,他挨着她坐下来,把她抱在怀里,好一顿搓揉捏摸。
钟唯唯被他弄得全身无力,心猿意马,好几次差点没忍住叫出声来。
又怕吕纯听见,只能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声。
重华却像是得了趣,手指一直滑进她的袍子里去,隔着裤子来回捏弄,再轻轻咬着她的耳垂,伸出舌尖添她的耳洞。
钟唯唯一个激灵,清楚的知道自己来了感觉。
她羞愧万分,却又喜欢这种感觉,唾弃自己,果然是被重华给教坏了。
重华的手毫不费力地钻入她的裤子里去,再慢慢探入,来回拨弄起来。
钟唯唯倒吸一口凉气,痉挛起来。
重华死死抱住她,全身肌肉骨骼都绷紧了,牙齿咬着她的肩头,想用力却又舍不得,比她还要难受万倍。
钟唯唯全身失力,靠在他身上一动不动,期盼着他再继续。
他却突然抽出手,滚烫的嘴唇在她的唇上重重压了一下,摸索着把她抱起来靠墙站着,替她整理好衣服,再悄无声息地回去躺下。
没过多久,吕纯的声音就娇滴滴地响起来:“陛下,差不多了,是叫人进来掌灯伺候吗?”
重华淡淡地应了一声,冷漠疏离到十二分的正经。
钟唯唯的腿还是软的,听到他的声音,暗里把他鄙视了一次又一次。
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真禽兽。
吕纯窸窸窣窣的弄了一阵,拍手叫宫人进来掌灯。
灯亮,照亮了屋里的情形,钟唯唯一看吕纯的样子,差点闪瞎了眼睛。
云髻微乱,薄纱半掩,雪白圆润的胸脯露了大半。
丰满如同水蜜桃一样的臀部更是挺翘圆润,在轻纱下若隐若现地露出一道臀沟。
腰间肚脐儿圆圆,还坠了颗闪亮的宝石。
当真是抓住一切机会想要勾引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