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临考试的氛围在博文学院渐渐浓郁起来。
二人巡查一下考场的位置,确定了设置的考场次序,这次出了博文学院。
一路上庞玉坤自然是兴奋不已,萧铭答应了他的要求,等于是认同了他尊崇的学说,这对他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而且他还能够在法学院将法家的思想扬光大,这恐怕也是千年来法家最有希望的时刻了。
见庞玉坤如此兴奋,萧铭不由摇了摇头,其实法家的思想很直白,就是依法治国,不徇私情,这点用在律法上十分得当。
即便庞玉坤不提倡法学家他也会建立法学院培养律法方面的人才,现在又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又得到了庞玉坤的感激,萧铭才是真正受益的人。
而且现在庞玉坤和他站在了一起,对付迂腐的儒家学者他就有人出来当挡箭牌了。
不过想到庞玉坤尊崇的学说,他忽然忽然想起他推荐的展兴昌和常遇春二人,从这两人身上他都见到了一些法家之人的特点,都是冷面无情。
于是他问道:“庞辅,展兴昌和常遇春是不是?“
说道这个庞玉坤面皮一紧,他说道:“殿下,下官虽有私心,但是绝不会在选拔贤能上胡来,展兴昌和常遇春并非尊崇法家学说,而是对各家学说都有所长,取其精华,去其槽粕,正因为如此,下官才和二人有共同的话题。“
萧铭点了点头,庞玉坤的私心不过是希望能够有一方法家思想的生存土壤,这点萧铭倒是不介意的,欧洲有自己的文艺复兴,而大渝国也有自己的独特的文艺复兴。
这学术上的百家争鸣,官员不再以儒教为信仰便是他目前努力的方向,尽管他明白这有些难。
在半路上二人分开,庞玉坤回了府衙,而他向王府而去。
博文学院里庞玉坤的话还让他有些瘆得慌,他倒是真的有些担心曲阜的孔家出招,这些人可都类似于现在的公知教授,一天都晚嘴巴乱喷,而又不能随便就杀了。
不然一个大帽子扣下来,朝堂上估计就炸了锅,而天下的儒生都会戳他的脊梁骨。
“头疼啊。”萧铭这时忽然现肉体上消灭敌人容易,从思想上改变敌人才是真正的难呀。
不过他至少还是有一些优势的,那就是舆论阵地在自己的手中,想到此他觉得应该继续加强报纸在封地的影响力。
从现在开始,他要让府衙机构必须订购报纸,所有的官员必须看报纸,除了记者下乡读报之外,官员还要下到各村生产小队传达报纸上的政策思想,坚决把思想阵地从儒家手中抢过来,不让老百姓继续遭受有害思想的荼毒。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萧铭回到了王府,他刚到门前就看见门口停着一辆雍容华贵的马车。
马车上写着一个大大的“雍”字,看到这个字,萧铭心知是雍王到了。
进了王府,紫菀一脸不悦地迎了上来,她抱怨道:“殿下,雍王实在无礼,奴婢都说殿下不在,他还是硬生生闯进了王府。”
“他没有对你们怎么样吧?“萧铭问道。
“这倒是没有,雍王殿下只是直接去了正殿,让我们奉上茶水。“紫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