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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的命运

口袋里的电话在持续的震动着一遍又一遍,他拿了出来看着那个号码,嘴角的笑更深了,如同恶魔般的残酷:“很意外,你还会给我打电话?”语气淡漠,疏离,而且带着一丝的嘲讽。

:“苏苏呢?她是不是跟你在一起?”穆奕北并没有去理会他的话,他焦急,烦燥得像一只无头苍蝇似的,他突然才发现如果他的苏苏要消失掉的话,他竟然没有办法找到。还要从别人的口中得知,而这个人还是一个对她不怀好意的男人,这种感觉真是差到了极点,可是又没有办法,他只能问穆奕南了。

:“她在睡觉,她累了。”穆奕南坐在郁苏的身畔,手指轻轻的挑起了一缕她的长发,慢慢的缠绕着,指腹划过她细腻而微凉的肌肤,享受着那绝佳的触感。

:“你做了什么?”这样的话听起来太过引人遐想,从穆奕南的嘴巴里说出她累了,在睡觉,这种感觉 简直是要把他给逼疯了。他想到了从昨晚开始苏苏便没有接电话了,各种不好的念头纷纷的涌了上来:“她在哪儿,我去接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那翻涌在胸臆间的忌恨压了下来,现在他只要找到她就好。

:“不用了,我是她的老板,我会对她负责的。”最后两个字,负责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加重了语气,仿佛所有的话都是在为这最后的两个字铺垫。

:“我从来没的想过要穆家的任何东西,但是只有苏苏,她是我的。穆奕南,我只要她。”他们之间的命运注定是敌对的,就算是血液里流着一半相同的血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为什么他选择了芭蕾舞,而不去读跟企业管理,或者是金融有关的专业,就是因为他想要避免这些事情的发生,但是命运是残酷的,他越是想躲开的事情,就越是没有办法阻止它汹汹而来的脚步。

:“穆家的任何东西?”穆奕南冷冷的笑着,眼神如刀子般滑看着窗外的天空,冷冷的讥讽从他的薄唇吐出。:“穆家有东西吗?”语气冰冷得如同带着尖锐的刺的冰棱。

突然之间,就在电波里,剑拔弩张。空气中安静极了,但是却可以清楚的听见电话那头的压抑的呼吸,穆奕南的手指沿着女人绝美的睡容往下,慢慢的划过她的锁骨,流连在那精致的锁骨上。她的锁骨窝深浅适度,锁骨线条清晰、平直,肩头圆润但绝不臃肿,如同两片可以飞翔的翅膀,舒展,自然,玲珑有度,那是令男人疯狂迷恋的线条,流畅而优雅,性感又神秘...........

:“她是无辜的,穆奕南,你到底还想要怎样?”穆奕北俊逸的脸上透着愤怒,咬牙切齿的问着。

:“我想怎样,你不是早就清楚了吗?”薄薄的唇边勾着冷酷而放肆的笑,狂妄得如同高高在上的君王般。:“我就是想看着你痛苦,看着你梦寐以求的女人在我身下任我索取,我就是要亲手把你快要得到的幸福一点一点的毁掉。”穆奕南的嘴角带着如嗜血般的笑:“你以为我在乎博远吗,那些钱对我来说不过只是数字,我在乎的是,你们欠了我母亲的拿什么来还?郁苏只不过是个开始而已。”

:“这些都不关她的事,你听着,不关她的事........”电话那头的男人已经疯了,歇斯底里的怒吼着,如同发了狂的野兽般,额头落下的细碎的发遮住了一贯湿润的眼眸。

:“还有就是要怨她在十年之后太迷人了,我是个正常的男人,这样的女人在我眼前,我只不过是顺应了我身体的需要而已。”穆奕南的大掌伸进了被子里,语气不急不徐,这种感觉真好,一边感觉着电话那头的男人在做着无谓的困兽之斗,一边可以享受着他的女人那细腻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肌肤。

:“你猜我现在在做什么?不应该是你猜一个男人现在应该在做什么.........”狠鸷而冰冷的话语从电话那头来,他恨他,这关的恨早就成了一把无形的锋利的剑,将两个人之间的血脉斩断了。战争已经开始了,他喜欢这种感觉,这个女人如同一个俘虏般的,又如同战利品,真是令他爱不释手。

没有再理会电话那头男人在说些什么,挂上了电话,窗外的光线照是进来,她在沉睡中似乎慢慢的恢复了体力,脸上也慢慢的有了点血色,现在正如同被施了魔法的睡美人般,安静的沉睡着,可怜的小女人,你的王子是没有办法来吻醒你了,因为这是现实世界,不是童话。她是诱因,将他蛰伏着埋藏许久的嗜血野性统统的勾了出来 ,所以一起到地狱里*吧...........

一觉睡到了日暮西沉,郁苏醒了过来,病房里的明亮的光线刺痛着她眼,她眨着眼睛,闭了一小会才又张开。这里是医院,她可以肯定,因为有一股非常淡的消毒水味道,就算是这个病房再高档,跟酒店里的房间不相上下,可是还是可以让人轻易的识别,她怎么了?

病房里有张沙发,沙发上的男人放下了文件,抬起头性感的唇紧紧抿着,英俊的侧脸如冰雕一样,是穆奕南,在她意识清醒之前,最后见到的一个人是他,是他把她送进医院的吗?

:“我怎么了?”睡了太久,连嗓子都哑哑的,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了住日的清润甜美。

:“紧张,压力,血糖过低。你可真虚弱,这样就能晕一天?”穆奕南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淡淡的说着:“没事就赶紧起来吧,你住这儿可比你住在酒店里贵多了。”

今晚要住哪儿呢?又得住酒店吗?那种感觉太糟糕,她想给奕北打电话,可是却又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这件事情,奕北?她突然才反应过来,这一天*的消失,他应该是急疯了吧?急急的走下了*:“我的电话呢?”她的那些简单的行李他不会是扔在酒店了吧?

:“没看见。”穆奕南连头都没抬:“走吧,我也要回去,我送你。”

:“不,我回去.........郁苏听到回去,如同触了电般的难受,颤抖着,眼神中带着恐惧与慌乱。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会跑出来?”他就是想要她说出来,想要亲口听她说,想要她求他帮忙,想要她跟他倾诉,所以今天他让人把文件送到了医院里,在医院里看着她,等着她醒来的那一刻。

:“没事,只不过我已经超过了十八岁了,领养人已经没有责任了,我要自己独立的生活。”郁苏深深的吸了口气,眼神坚定。该来的总是要来的,福利 院 里那么多的孩子,过得都比她更辛苦,她有什么权利难过与抱怨呢?

:“真是倔强。”早就料到她会有这种反应的,穆奕南收起文件,岑冷的眼眸里带着嘲讽。

就在这个时候,病房的门被猛的推开,郁苏还没反应过来,便落入了男人的怀抱里:“苏苏,你出了什么事了?”声音焦急,带着微微的颤抖与满满的心疼。

是奕北,他的怀抱总是干净清爽,让人想起海边的天空。郁苏的眼眶红了一下,她是委屈呀,因为她无法说出昨天发生的事情来,她不要奕北因为她跟着他的父母闹翻了,她也不想背负上一个不仁不义的罪名。

总算是找到她了,今天一天,他到博远守着,因为穆奕南工作起来是非常认真的,他不可能一整天都不出现,所以就算是守株待兔他也要守着。直到快下班了,秘书处有人不忍心才悄悄的告诉了他说把今天要批的文件都送到了医院去了。一路上他跟疯了似的,想着到底她是出了什么事情要进医院,各种不好的念头此起彼伏,再也没有了往日开车的习惯,油门几乎踩到了底。他总算是见到她了,还好她没事........

:“苏苏,我们先回家,先回去.......”他轻轻的亲了一下她的发,才不过一天的时间,她好像都变瘦了,小脸更尖了,显得眼睛大得令人心悸,眼眸里浮动着一层淡淡的水雾,让他看得心都不由得抽痛了。

:“不要,我,我今天要去舒欣家住.........”郁苏的脸色苍白,接连着两个穆家的男人都让她回去,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儿是再也回不去了。

:“胡闹,舒欣家那么小,你怎么好好休息,先回去我让厨房给你炖点汤,你看你有脸色很差。”穆奕北现在只想着赶紧把郁苏带离这个男人的身边才好,他只想有什么事情回去了再仔细的问一问,却并没有想过为什么郁苏会不愿意回去。或许是事情太突然了,他还根本就来不及想。

:“郁小姐,公司一直有员工公寓,博远的员工福利是最好的,你不知道吗?”穆奕南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串钥匙,修长的手指捏着钥匙圈,在她的面前轻轻的晃了一下。

穆奕北一把夺过那串钥匙,狠狠的扔到了墙角:“她不需要。”说完便拉着郁苏往外走。

她当然知道博远有员工公寓,而且里面一应俱全,就在离博远不远的地方,走路只要二十分钟左右。她当初住在穆家,当然没想过住员工公寓,而且她只是实习生,可能 是没有资格可以住的。但是没想到的是穆奕南竟然会给她一间公寓住,这让她有点兴奋,至少她不用租房子,而且上班又近。

穆奕南看着郁苏的迟疑,嘴角勾了勾,并没有多说一句话,便走出了病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邪恶的魔鬼会怎么做?他绝对不用跟着对方大打出手,那是下下策,幼儿园水平玩的。现在的情况只要丢出一串钥匙就足够引起一场战争了。笑容浮现在他英俊的脸上,可是竟然感受不到一丝的温度,冰冷得令人害怕.........

:“奕北,奕北你听我说。”郁苏拉着他的手,眼神却落向了那一串墙角的那串钥匙,仿佛那串钥匙才能给她一个如同蜗牛般的,虽然不是坚固的,但是至少可以挡风遮雨的壳。现在她已经被李婉跟穆正山的话弄得遍体鳞伤,她真的需要一个小小的地方让她来舔舐伤口。

:“我早就满了十八岁了,本来也不该再住在穆家了。而且我住在那里上班很方便的。”她没有办法说那些话,说她也不能回穆家的原因。她只能好好的跟穆奕北说,或许是熬过这一段,等唐海澜没有了耐性就会好起来的。郁苏努力的想把所有的都往最好的一面去想,可是穆奕北的脸却早暗沉了下来。

:“如果你想在外面住,我给你买,如果你觉得交通不方便,我可以每天都送你。苏苏,为什么?你什么事情都不愿意告诉我,为什么你住进了医院我却比他晚知道,为什么陪伴在你身边的人不是我?”穆奕北捉着郁苏的手臂,一字一句的说着,他的态度开始变得强硬,与他一贯温润优雅的形象大径相庭。

:“奕北,我生病不告诉你是因为我晕倒了,我自己都不知道。在你来之前的十分钟,我刚刚醒来,正在找电话。我想出去住是因为穆家没有责任一直负担着我的生活,我认真工作只想要用最优秀的姿态站在你身旁,所以请让我从穆家离开吧.......”这是她能给他的所有解释,希望他能相信,也希望他能理解。

:“是我不好,苏苏。但是如果你一定要搬出穆家的话,那么我就一起搬出来,我们住在一起。”穆奕北的眼底 带着不容忽视的光芒,现在年轻人*早就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了:“如果住在一起你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先把结婚证领了,等你一毕业我们就办婚礼。”这样最好,最安心了。

李婉的话还言犹在耳,她要她离她的儿子远一点,可是这一刻她多想答应呀。她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孩了,她想要有一个温柔的男人疼爱着她而已。如果 她不是被李婉收养着这十年,或许她可以不管这一切,大胆的跟着他私奔都行,可是中国人始终背负着道德与礼教的十字架,受人恩惠如同一块巨石般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太快了,奕北,我们再过两年不好吗?”郁苏低低的说着,她不敢看他的眼睛。

:“十年了,苏苏,从我在福利院里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跟我母亲说我要把你带走。你相信吗,从那时起我就已经爱上了你,快吗?我用了十年的时间来等你长大,我可以再等两年,可是两年之后,我不知道陪你走上红毯的那个男人还是不是我?”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悲怆与无力。因为爱所以想要在一起,也因为太爱了舍不得逼她,所以这一切的苦他都要自己吞下去。但是最可怕的担心失去,他的苏苏太美了,美得总是想要让男人把她藏起来。他的手细细的抚过她的脸,感受着每一寸完美无瑕的肌肤。

:“奕北,你不要胡思乱想,不会是这样的........”郁苏的脑海里突然就出现了那样的画面,长长的红地毯,如梦似幻的婚礼,站在红毯尽头的男人高大英伟,可是她却怎么也看不清楚他的脸,这样的画面让她突然的打了个冷战,轻轻的颤抖了一下。

:“奕北,再等我一年,就一年。”郁苏伸手圈住了他的腰,把脸埋进了他的胸膛,用他干净清爽的气息来平复着刚刚剧烈跳动过的心。

:“我不喜欢我们现在的这个样子,我也不喜欢你住在博远的员工公寓。但如果这是你要的结果,我也无能为力。”穆奕北拉开了她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他没有办法再呆下去了,他的自尊已经被自己踩到了尘埃里,可是她却依旧没有动容,真是个铁石心肠的女人呀,可是最可悲的是,无论她怎样做,他还是爱她。穆奕北的身影也渐渐的消失在了走道里,脚步声越来越远,如果他回对,他一定可以看到她泪流满面的,可是这一次他没有回头的走了。

郁苏慢慢的蹲了下去,纤细的手臂环住了自己的腿,如同一只小小的蜗牛般,任由着眼泪泅湿了衣角...........

夜色很暗,一个人走出医院,她发现她的身上没有钱包,没有电话,什么都没有,只有手里的那一串钥匙,如果从这儿走的话,至少得走一个多小时,她发现更惨的事情是她肚子饿得胃都快要穿了。谁说伤心就吃不下的,那是没有的事,生理需要就摆在那儿,她想吃点东西,想给舒欣打电话,想坐着出租车去公寓睡觉,她想的事情太多了,可是好像一件也办不了。她是不是应该先走去她住的那个快捷酒店问问,她的包还在不在?

医院马路对面停着一辆车非常的显眼,墨色的车子在迷离的夜色下闪烁着几乎令人窒息的幽黑光芒,车窗往下,里面坐着的男人浑身散发着冷漠得如同冰山的气焰,可是偏偏嘴角的弧度微微的往上扬起,他冲着她做了个手势,郁苏看得出来那是在命令她上车。没错,是穆奕南,他连做出的手势都是那么的霸道.......

这个时候再矫情她都会觉得自己可笑,她慢慢的走过了马路,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这个男人的车子里冷气总是开得够强,才上车她便哆嗦了一下,很冷。:“你的东西,看一看有没有少?”他的长臂一伸,从车子后面拿出了她的小袋子,郁苏心里划过一阵异样的感觉,他竟然会回去帮她取东西?这真是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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