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是美丽的,比之天仙有过之而无不及,任何一个男人见到她都会为之倾倒,更遑论时常与她相处的我了。时间一年年过去,她在我心目中的痕迹也越来越深刻,可我不敢说出口,因为她是公主,而我只是个卑贱的疱人。”
“本来我以为,就算只能这样一辈子在背后默默的看着她,我也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可好景不长,夏履癸在死了结发妻子之后,居然听了虞青梧这风流种的话,而要迎娶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妺喜公主!施国势小,若不顺夏意,势必被灭,无奈之下妺喜公主只得顺从,只是在出发前,她告诉我,从当年我们相遇的那一刻开始,我便一直在她心上……”
这一刻的伊尹是幸福的,脸上的笑容那么真那么浓。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比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更让人欢喜吗?然而这份本该让人津津乐道的不平等爱情来得太迟,也太短了。
“她恨夏履癸,我也恨夏履癸,若不是夏履癸的一道旨意,或许要不了多久我们两人终究会有一人先说出口,然后即使王上反对,我们也能远走高飞,自此双宿双栖。可那个时候,施国上下所有的性命都撰在了我们俩的手心,我们只能放弃远走高飞的念头而共赴帝都。”
“因为恨,我们俩都生出要报复夏履癸的念头,而报复夏履癸最好的办法,便只有让夏履癸身败名裂、遗臭万年,而且要让五百年祖业都要毁于他手!于是,心地善良的妺喜便一改常态,她以自身为诱饵迷惑夏履癸,撩拨起他内心的邪恶,让他大肆收刮民脂民膏,耗尽大夏国力。与此同时,我也离开斟鄩远赴兖州,只因世子你是当今天下最具人皇之姿者,再加上兖州势大,我与妺喜里应外合,定能助世子推翻污秽不堪的大夏!”
此时的子履早已被伊尹的话惊得嘴巴大张,他知道伊尹是施国疱人,却不曾想伊尹竟然还与公主妺喜彼此互生情愫,而且夏履癸之所以会在娶了妺喜之后就好似变了一个人般,一切的源头竟是这对本该双宿双栖的恋人!
因为恨夏履癸拆散自己两人,妺喜便于宫廷之中荼毒天下,而伊尹则在外集兵伺机反夏……这一男一女当真是胆大包天,居然妄图凭两人之力而翻天覆地!
见子履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伊尹沉声道:“世子若信得过伊尹,伊尹虽不才,却也自认胸中经纶不输尨焘、仇泯之辈,必定肝脑涂地为世子夺下这浩荡河山,以祭我与妺喜那未来得及开花结果的爱情和世子知遇之恩!”
子履长吸一口气,而后缓缓吐出,以此平复心中感想。片刻后,他将伊尹扶至上座,自己则单膝跪地,道:“伐夏之事,还仰仗先生,望先生不吝赐教!”
“世子使不得!”见子履居然向自己行礼,伊尹连忙起身将之扶起,道:“伊尹定当不遗余力,以报世子如此重礼!”
翌日,兖州朝堂之上,子履无视群臣意见,直接敕封年纪轻轻的伊尹为相,与早已在兖州担任丞相多年的仲虺分任左右二相!而从这一刻起,伊尹的名字势必要传遍天下,流传万古。
……
一个月后,巫神谷巫王殿中,连续施法一个月的蚩伶伶终于是收起了双手。不眠不休施法一月,她不光身心俱疲,渗出的汗更是早已将全身衣物打湿,湿漉漉的衣服紧贴着她那娇小玲珑,却凹凸有致的身体,再加上她那张稚童般的脸,妩媚与清纯并存之下,让人看了血脉贲张,只有种要将她摁倒在地的冲动。
闭目调息的虞青梧头顶忽而升起一道青光,青光中不是他物,正是子母续命蛊中的子蛊。而今虞青梧的元神已经修复,它也算完成了任务,神力几近枯竭的它从虞青梧的元神中脱离而出,化作一道青光没入了气喘吁吁的蚩伶伶体内。
子蛊一离体,虞青梧当即睁开眸子。那一刹,他的双眼中精光爆射如电,层层道韵流转不绝,直过了小半柱香时候,他眼中精光才收敛,意识也重新开始归位。
入眼的是宛若刚刚出浴般,湿衣贴体的蚩伶伶。此时的蚩伶伶小脸微红,朱唇微张气喘,圆鼓鼓的胸脯,隔着紧贴的衣物能依稀瞧见两粒凸点。如此旖旎之景入眼,还未彻底恢复神智的虞青梧心儿一荡,竟鬼使神差的猛地探出手抓住那比之成年女子都要坚挺圆鼓的双峰,而后在蚩伶伶失神间,呼吸略微沉重的凑过脑袋,狠狠压向那微张着诱人犯罪的鲜嫩柔唇。